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職場就像一個巨大的舞臺，每個人都在演著自己的角色。有些人的離開悄無聲息，有些人的告別卻能掀起驚天波瀾。

當一頓飯的價格超出了大多數人一個月的工資，當請客的人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當所有人面面相覷不知所措時，你會發現，有些故事的開頭看起來很普通，結局卻讓人永遠難以忘記。

01

那是一個周五的下午，辦公室里彌漫著周末即將到來的輕松氣氛。林曉雨正在整理這周的市場報告，敲鍵盤的聲音在安靜的辦公區里顯得格外清晰。

“各位同事，我有件事要宣布。”

蘇夢琪的聲音從銷售部那邊傳來。她站在自己的工位旁邊，手里拿著一份文件，臉上帶著復雜的表情。

辦公室里的聲音慢慢停了下來。大家抬起頭看向她。

“我要辭職了。”蘇夢琪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顫抖，“下周一就是我在公司的最后一天。”

林曉雨放下手中的鼠標。她和蘇夢琪雖然不在同一個部門，但兩人入職時間差不多，平時關系還算不錯。蘇夢琪這個人做事認真，性格溫和，在公司里人緣很好。

“夢琪，怎么這么突然？”趙經理從辦公室里走出來，臉上寫滿了驚訝，“你不是剛升主管沒多久嗎？”

“是這樣的，趙經理。”蘇夢琪低下頭，“深圳那邊有個很好的機會，薪水比這里高很多。我考慮了很久，還是決定去試試。”

趙志華點點頭。他是個40歲的中年男人，在這家公司干了十多年，對每個員工都很關心。“年輕人有機會就要去闖闖，我理解。不過這么急，連交接都來不及做好。”

“交接的事情我會安排妥當的。”蘇夢琪說，“還有，我想請大家吃頓飯，算是感謝這些年來大家對我的照顧。”

小韓從財務部那邊探出頭來：“夢琪姐，你要請客啊？”

“對，明天晚上，金海灣海鮮酒樓。”蘇夢琪的聲音里帶著一種奇怪的興奮，“大家都要來，我已經訂好包廂了。”

林曉雨覺得有些奇怪。蘇夢琪平時很節儉，午飯經常自己帶，很少在外面吃。金海灣是市里最貴的海鮮酒樓之一，她怎么舍得在那里請客？

“夢琪，那地方消費挺高的。”張師傅放下手里的文件，“要不換個地方？大家心意到了就行。”

張師傅今年55歲，是公司的老員工，大家都喊他張師傅。他這話說得很委婉，但意思很明顯——別花那么多錢。

“沒關系的，張師傅。”蘇夢琪笑了笑，“我這次去深圳，薪水漲了不少。而且大家這么照顧我，這頓飯是應該的。”

趙經理拍拍手：“那就這么定了。明天大家都去，好好送送夢琪。”

下班的時候，林曉雨收拾東西準備回家。蘇夢琪走過來，坐在她旁邊的椅子上。

“小雨，明天你一定要來啊。”蘇夢琪的眼睛里有種說不出的情緒。

“當然會去的。”林曉雨停下手里的動作，“夢琪，你真的想好了嗎？深圳那邊人生地不熟的。”

蘇夢琪沉默了一會兒：“有些事情，不得不做。”

她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輕，像是在自言自語。林曉雨想問什么，但蘇夢琪已經站起身走了。

那天晚上，林曉雨躺在床上想了很久。蘇夢琪今天的表現很反常。平時她說話總是很堅定，今天卻顯得猶豫不決。而且她的眼神里有種奇怪的光芒，像是興奮，又像是恐懼。

第二天一整天，蘇夢琪都顯得心不在焉。她坐在工位上，不停地看手機，又不停地放下。有時候電話響了，她會猛地抓起來，但聽到聲音后又會失望地掛掉。

“夢琪，你沒事吧？”林曉雨路過她工位的時候問了一句。

“沒事，沒事。”蘇夢琪勉強笑了笑，“就是有點緊張，第一次請這么多人吃飯。”

下午五點半，大家陸續下班。蘇夢琪站在電梯口等著，見到每個同事都會說一句：“記得來啊，七點金海灣。”

林曉雨回家換了身衣服，六點半就出門了。金海灣在市中心，距離她家有點遠。她打了個出租車，在路上的時候收到蘇夢琪的微信：“包廂在三樓，海景廳。”

到了酒樓，林曉雨發現自己來得還算早。包廂里已經坐了七八個人，都是平時關系比較好的同事。蘇夢琪穿著一身黑色的連衣裙，看起來比平時精神了很多。

“小雨來了！”蘇夢琪主動迎過來，“快坐，快坐。”

包廂很大，能坐三十多個人。圓桌擺在中間，旁邊還有幾張沙發。落地窗外就是城市的夜景，燈火通明。

人陸續到齊了。林曉雨數了數，加上蘇夢琪一共23個人。除了幾個出差的和請假的，公司里的人基本都來了。

“人都到齊了吧？”蘇夢琪站起來，舉起茶杯，“首先謝謝大家能來參加我的告別宴。這些年在公司，承蒙大家照顧，我心里很感激。”

大家也都舉起杯子。趙經理說：“夢琪，你在公司表現一直很好。雖然舍不得你走，但年輕人有機會就要去闖。祝你在深圳一切順利。”

“謝謝趙經理，謝謝大家。”蘇夢琪的眼睛有些濕潤，“今天我請客，大家千萬別客氣。我已經跟經理說好了，要最好的菜，最好的酒。”

02

服務員開始上菜了。第一道菜端上來的時候，林曉雨就知道今晚的消費不會少。

“澳洲龍蝦。”服務員介紹著，“每只一斤八兩，一共八只。”

八只龍蝦擺在桌上，個個都有成年人的手臂那么大。在燈光的照射下，紅色的蝦殼泛著光澤。

“我的天。”小韓小聲說，“這得多少錢啊？”

“別管錢的事。”蘇夢琪笑著說，“今天就是要讓大家吃好喝好。”

接著上來的是東星斑，三條魚每條都有兩斤多重。魚肉雪白，擺盤精美，光看著就讓人食欲大增。

“夢琪，這也太破費了。”張師傅有些不好意思，“我們平時哪吃過這么好的東西。”

“張師傅，您平時對我最好了，教了我很多東西。”蘇夢琪給張師傅倒了杯酒，“這點錢算什么，值得的。”

菜一道接一道地上。極品鮑魚，每只都有雞蛋那么大。花膠湯，湯色清澈，香味撲鼻。還有各種海鮮，螃蟹、扇貝、海參，每樣都是最好的。

酒也不是普通的酒。服務員拿來五瓶茅臺，說是店里最好的年份。

“這酒一瓶就要兩千多吧？”財務部的老李小聲說。

“今天高興，大家都喝點。”蘇夢琪親自給每個人倒酒，“難得聚一次，以后就沒機會了。”

林曉雨接過酒杯，發現蘇夢琪的手在微微顫抖。她以為是因為興奮，但仔細看蘇夢琪的表情，又不像是高興，更像是緊張。

吃飯的過程中，蘇夢琪一直在招呼大家。她不停地給別人夾菜，倒酒，說話。平時話不多的她今天顯得特別健談，什么話題都能接上幾句。

“小雨，你嘗嘗這個鮑魚，特別鮮。”蘇夢琪給林曉雨夾了一只鮑魚。

“謝謝。”林曉雨咬了一口，確實很鮮美，“夢琪，你怎么知道這家店的？”

“朋友介紹的。”蘇夢琪的眼神有些飄忽，“說這里的海鮮是全市最好的。”

整個晚上，蘇夢琪都顯得異常興奮。她一會兒跟這個說話，一會兒跟那個敬酒，忙得團團轉。但林曉雨注意到，她幾乎沒怎么吃東西，只是不停地喝酒。

“夢琪，你少喝點。”趙經理關心地說，“一會兒還要回家呢。”

“沒事的，趙經理。今天高興。”蘇夢琪臉上泛著紅暈，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別的原因。

八點半的時候，氣氛達到了高潮。大家輪流敬蘇夢琪酒，說著各種祝福的話。蘇夢琪一杯接一杯地喝，眼睛里閃著淚光。

“我真的很舍不得大家。”她站起來，聲音有些哽咽，“這幾年在公司，是我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別說得這么煽情。”小韓笑著說，“又不是生離死別，以后還能聯系的。”

蘇夢琪點點頭，但眼淚還是流了下來。她拿紙巾擦了擦眼角：“對不起，我有點激動。”

這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蘇夢琪看了一眼屏幕，臉色瞬間變了。她按掉電話，但手機馬上又響了起來。

“你先接電話吧。”趙經理說。

“不用，不重要。”蘇夢琪把手機調成靜音，但林曉雨看到屏幕還在亮著，顯然電話還在打進來。

從那時候開始，蘇夢琪就變得心神不定。她頻繁地看手機，有時候還會站起來走到窗邊，似乎在等什么人的消息。

九點鐘的時候，服務員過來問是不是要結賬。

“再等等。”蘇夢琪說，“大家還沒吃完呢。”

但其實大家早就吃飽了。桌上的菜還剩很多，酒也還有三瓶沒開。這一桌菜，夠五十個人吃的。

“夢琪，差不多了吧。”張師傅說，“大家都吃好了。”

“是啊，我們也該回去了。”幾個住得遠的同事開始收拾東西。

蘇夢琪看了看手機，又看了看大家：“要不再坐一會兒？難得聚一次。”

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種懇求的語氣，讓人覺得奇怪。按理說，她應該是最想早點結束的，因為明天還要上班處理交接的事情。

“夢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林曉雨走到她身邊，小聲問。

蘇夢琪搖搖頭：“沒事，就是舍不得大家。”

但她說話的時候，眼神沒有看林曉雨，而是看向窗外。外面的夜色很濃，霓虹燈閃爍著，但她似乎在看什么特定的東西。

就在這時候，她的手機又震動了。這次不是電話，是微信。蘇夢琪看了一眼，臉色又變了。她站起來，聲音有些緊張：“我去一下洗手間。”

“要不要人陪你？”林曉雨問。

“不用，我馬上就回來。”蘇夢琪匆匆走向門口，“大家慢慢吃，不要著急。”

她走出包廂的時候，林曉雨看到她的手在包里摸索著什么。門關上后，包廂里的氣氛輕松了一些。

“夢琪今天是怎么了？”小韓問，“感覺她很緊張。”

“可能是要離開了，心情復雜吧。”趙經理說，“換了誰都會這樣。”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十分鐘，二十分鐘，三十分鐘。蘇夢琪還沒有回來。

“她怎么去了這么久？”張師傅看了看表，“都半個小時了。”

林曉雨開始擔心了。她站起來：“我去看看她。”

洗手間里空無一人。林曉雨問了問服務員，一個服務員說看到一個穿黑裙子的女人往電梯方向走了，但不確定是不是她要找的人。

林曉雨回到包廂，告訴大家蘇夢琪不在洗手間。

“那她去哪了？”大家開始著急。

趙經理拿出手機打蘇夢琪的電話。電話響了幾聲，然后傳來“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提示音。

“關機了。”趙經理皺著眉頭，“奇怪，剛才還能打通的。”

就在這時候，服務員敲門進來了。他手里拿著一個賬單夾子，臉上帶著職業性的微笑。

“各位，買單了。”

趙經理接過賬單，看了一眼，整個人愣住了。賬單上的數字讓他無法相信：96800元。

包廂里瞬間安靜了。所有人都看著趙經理手里的賬單，沒有人說話。

將近十萬塊錢的一頓飯，而請客的人卻不見了。

03

“九萬六千八百？”張師傅的聲音有些顫抖，“這不可能吧？”

服務員把賬單放在桌上，詳細地解釋著每一項費用。八只澳洲龍蝦，15840元。三條東星斑，7920元。三十只極品鮑魚，11400元。五瓶茅臺酒，14000元。還有各種海鮮、湯品、茶水費、服務費，加起來就是這個天文數字。

“我們沒有點這么多東西啊。”小韓的聲音都變了，“而且很多菜都沒吃完。”

“這是蘇小姐點的菜單。”服務員拿出一份菜單，上面確實有蘇夢琪的簽名，“她說要最好的，價格不是問題。”

大家面面相覷。如果蘇夢琪在這里，這筆錢當然由她付。但現在她人不見了，電話也關機了，這筆賬該怎么辦？

“她什么時候走的？”趙經理問服務員。

“大概半小時前吧，我看到她往電梯那邊去了。”服務員回答，“以為她是出去接電話。”

“有沒有看到她和別人在一起？”

“沒有，她一個人。”

趙經理站起來，在包廂里走來走去。他的臉色很難看，額頭上滲出了汗珠。作為部門經理，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他也要承擔責任。

“大家先想想辦法。”他說，“夢琪可能是有急事，一時走不開。我們再試試聯系她。”

每個人都拿出手機打蘇夢琪的電話，但都是關機狀態。有人試著給她發微信，消息發出去了，但一直沒有回復。

“要不我們報警？”有人提議。

“報什么警？”老李搖搖頭，“人家又沒犯法。最多算是惡作劇。”

“這哪是惡作劇啊。”小韓快要哭了，“將近十萬塊錢呢。我一個月工資才四千，這得干兩年多。”

包廂里的氣氛越來越沉重。剛才還在談笑風生，現在所有人都愁眉苦臉。

“要不我們先墊著？”有人提議，“等找到夢琪再說。”

“怎么墊？”張師傅苦笑，“平均每人四千多，我哪有這么多錢？”

確實，在場的大多數人都是普通員工，月薪幾千塊錢，讓他們一下子拿出四千多塊錢，實在太困難了。

“我先墊一部分。”趙經理掏出錢包，“我卡里有兩萬多，先付一部分。剩下的，大家想想辦法。”

“趙經理，這不公平。”林曉雨說，“這頓飯不是你請的，憑什么讓你付錢？”

“現在不是說公平不公平的時候。”趙經理的聲音很沉重，“咱們不能把服務員難為住。明天我會聯系公司，看看能不能幫忙想辦法。”

就在大家為錢的事情發愁的時候，林曉雨想到了一個問題。她走到蘇夢琪剛才坐的位置，仔細觀察著。

蘇夢琪的包不見了。剛才吃飯的時候，她的包一直放在椅子旁邊，是一個黑色的小包。現在椅子旁邊什么都沒有。

“她把包帶走了。”林曉雨說，“這說明她是故意走的，不是有什么急事。”

這個發現讓大家的心情更加沉重。如果蘇夢琪真的是臨時有事，她會把包落下。但她把包帶走了，說明她早就計劃好了要離開。

“這個人怎么能這樣？”有人開始抱怨，“太不負責任了。”

“平時看她挺老實的一個人，沒想到會干出這種事。”

“就是，請客吃飯，自己跑了算什么事？”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著，情緒都很激動。剛才還在為蘇夢琪的離別而感動，現在卻對她充滿了憤怒和失望。

最后，大家湊了湊錢，勉強把賬結了。趙經理墊了三萬，其他人能拿多少拿多少，還差一萬多，趙經理承諾明天想辦法補上。

走出酒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大家的心情都很糟糕，原本高興的送別宴，變成了一場噩夢。

“明天我去找她。”趙經理對大家說，“一定要把這件事解決。”

林曉雨坐出租車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想蘇夢琪的事。她今天的表現確實很反常，從一開始就顯得很緊張。而且那些頻繁的電話和短信，還有她時不時看向窗外的眼神，都說明她在等什么，或者在怕什么。

最奇怪的是，她為什么要點這么貴的菜？如果她真的打算逃單，完全可以點一些便宜的菜，沒必要花這么多錢。十萬塊錢，對她來說也不是小數目。

除非，她根本不在乎這十萬塊錢。

這個想法讓林曉雨打了個寒戰。如果蘇夢琪不在乎十萬塊錢，那她到底有多少錢？一個普通的銷售主管，月薪也就一萬多，她哪來這么多錢？

回到家后，林曉雨打開微信，想看看蘇夢琪的朋友圈。但她發現，蘇夢琪的朋友圈里什么都沒有了，完全是空白的。頭像也換了，從原來的風景照換成了純黑色的圖片。

這更加證實了林曉雨的猜測：蘇夢琪是有預謀的。她早就計劃好了今晚的一切，包括消失。

那么，她為什么要這樣做？她到底想要什么？

04

第二天是周一，蘇夢琪本來應該是在公司的最后一天。但她的工位空空的，人沒有來。

趙經理臉色陰沉地坐在辦公室里，一個上午打了無數個電話，都聯系不上蘇夢琪。她的手機始終是關機狀態，微信也不回復。

“有沒有她家里的聯系方式？”趙經理問人事部的小劉。

“有她媽媽的電話。”小劉翻著蘇夢琪的人事檔案，“是緊急聯系人。”

趙經理立即撥通了那個號碼。接電話的是一個老太太，聲音很溫和。

“您好，請問您是蘇夢琪的母親嗎？”

“是的，我是。請問您是？”

“我是她們公司的經理。蘇夢琪這兩天有沒有回家？”

老太太愣了一下：“回家？她不是在出差嗎？前天晚上給我打電話，說要出差一個星期，讓我不要擔心。”

趙經理和小劉對視了一眼。蘇夢琪對她母親撒謊了。

“阿姨，她跟您說去哪里出差了嗎？”

“她說去深圳談客戶。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老太太的聲音開始緊張。

趙經理不想讓老人擔心，只是說：“沒什么大事，就是有些工作上的事情需要和她聯系。如果她聯系您，請讓她馬上給我回電話。”

掛掉電話后，趙經理的臉色更加難看。蘇夢琪對她母親撒謊，說明她的消失是有預謀的。

林曉雨主動來到趙經理的辦公室：“趙經理，我想去夢琪的工位看看，也許能找到一些線索。”

蘇夢琪的工位收拾得很干凈，桌上只放著一些基本的辦公用品。抽屜里也沒有什么私人物品，除了一些工作文件。

林曉雨仔細翻閱著那些文件，大多是銷售合同和客戶資料。但她注意到，最近一個月的文件很少，而且蘇夢琪的工作記錄也不太完整。

“她這個月是不是經常加班？”林曉雨問坐在旁邊的同事。

“是啊，幾乎每天都要加班到很晚。”那個同事說，“有時候我們都下班了，她還在這里。”

“她在忙什么？”

“不太清楚，好像是在整理一些重要的客戶資料。她說是為了交接工作。”

林曉雨繼續翻查文件，在一個文件夾的夾層里，她發現了一張折疊的紙。展開一看，是一份銀行轉賬記錄的復印件。

看到上面的數字時，林曉雨整個人都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