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洋送外賣不小心撞傷了人。
為了幫他減輕負擔,我白天工作,晚上在夜店賣酒。
就在我湊夠醫藥費,準備辭去夜店兼職的時候,聽見包廂里傳來熟悉的聲音。
“還是洋哥牛X啊,送外賣撞到富家千金心里去了。”
“聽說那千金為和洋哥在一起正和家里鬧絕食。”
“那以后喬蕎怎么辦?”
許洋得意地勾唇:“便宜你們了唄,反正她我都睡夠了。”
“她能同意嗎?”
“不同意~那你們就拿著這些照片上她公司鬧,一個窮鬼,給錢就能上。”
當初許洋為了追求刺激,哄我拍了許多私密照,如今被他公然扔到了桌子上。
我氣紅了臉想要進去找他理論。
卻被一個醉酒的人拖進了隔壁包廂。
“你長得好像我的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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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洋送外賣不小心撞傷了人。
為了幫他減輕負擔,我白天工作,晚上在夜店賣酒。
就在我湊夠醫藥費,準備辭去夜店兼職的時候,聽見包廂里傳來熟悉的聲音。
“還是洋哥牛X啊,送外賣撞到富家千金心里去了。”
“聽說那千金為和洋哥在一起正和家里鬧絕食。”
“那以后喬蕎怎么辦?”
許洋得意地勾唇:“便宜你們了唄,反正她我都睡夠了。”
“她能同意嗎?”
“不同意~那你們就拿著這些照片上她公司鬧,一個窮鬼,給錢就能上。”
當初許洋為了追求刺激,哄我拍了許多私密照,如今被他公然扔到了桌子上。
我氣紅了臉想要進去找他理論。
卻被一個醉酒的人拖進了隔壁包廂。
“你長得好像我的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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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太黑,侵犯我的男人長什么樣我都不知道。
聽見許洋他們準備離開時,我大聲呼救。
許洋卻在門外吹起了口哨。
“加油啊兄弟,換成我,這娘們連叫的時間都沒有。”
他的聲音漸行漸遠,我不敢相信愛了十年的男人居然會說出這種污言穢語。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男人才停下動作。
“抱歉,我被下藥了,加上你和我亡妻長得有些像……
這是我的聯系方式,我會想辦法補償你的。”
“不用。”
我心如死灰拒絕了他遞過來的名片,機械般扣著紐扣,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包廂。
出酒吧時天已經蒙蒙亮。
收到許洋發來的一長串菜名,以及一行字,
準備好這些菜送來國際醫院八樓VIP室。
這是他撞的那位傷者所住的醫院。
我當時問為什么不送公立醫院,這醫院的花銷不是我們這種普通人能負擔起的。
他卻說:“你以為別人都和你一樣皮糙肉厚嗎,公立醫院臟亂差她怎么受得了。”
我還只以為他是單純被人碰瓷。
現在想想還真是可笑。
不過我還是去了他發來的地址。
看到我衣著狼狽出現在VIP病房門口時,許洋忍不住蹙眉。
那女生躺在床上享受著四位美甲師的服務。
而許洋正端著杯子伺候她喝水。
“許洋哥哥這就是你鄉下來的表妹嗎,你不是說她手藝不錯,怎么空手來的啊。”
“菜譜不是發你了嗎?”許洋放下水杯不悅地起身,走到我面前臉上帶著些許嫌棄。
“還有你怎么回事,衣服都破了還穿,能不能捯飭捯飭自己。”
我的手指猛地攥緊:
“這就是你說的傷者?她傷哪里了需要你24小時在醫院陪護?”
“沫沫腿上蹭破了皮都沒辦法下地走路,我不得時刻照顧著嗎。”
蹭破了皮居然住醫院vip室休養一個月……
我為了湊醫藥費,在酒吧喝了整整一個月酒,被咸豬手揩油都得忍著,喝到胃出血怕他擔心都沒有和他說。
“所以我給你湊的醫藥費,你都拿來給她享受了是嗎!”
躺床上的女人嗤笑,“就那幾個錢還不如我一個指甲貴,享受什么啊。”
許洋臉色一沉將我拉到了旁邊說:
“別在這丟人現眼了行不行,我們分手吧。”
“分手可以,把我這段時間給你湊的錢還我。”
“還要錢?你要不要臉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錢怎么來的,我都不稀得說你。”
許洋拿出手機,上面播放著我在酒吧賣酒還有被一個男人拖進包廂的視頻。
“你真是讓我惡心,這種不干凈的錢也掙。”
我靠在墻上,心臟像是被人生生剜掉了一塊,疼得不能呼吸。
“我……”
解釋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電話就響了起來。
是同事。
“喬蕎你在酒吧兼職賣酒的事已經傳到領導那里了,還有你的私密照…
被人放到了公司網站上……”
我渾渾噩噩地回到公司。
保安將我攔在了門外。
“你違背職業道德,給單位造成嚴重的影響,已經被辭退了。”
一陣風吹過,我渾身發抖。
好不容易考上的編制,就這樣被辭退了……
路過的人都對我指指點點。
“咱們單位怎么會招這種人進來啊,招人前不做背調的嗎?”
“誰能想到現在做雞都能考上編制啊。”
“聽說都是她男朋友送外賣把她供到了我們單位,可是她剛上岸又下海了。”
“哈哈哈,她男朋友這帽子戴的真虧。”
“你們胡說!我沒有!”我瘋了一般朝他們大吼。
他們開始鄙夷地看著我,像在看一個笑話。
回到城中村破舊的出租屋,陰暗潮濕的房間里已經沒有了許洋的任何痕跡。
只剩下我們共同種植的小小發財樹。
真是諷刺。
“喬蕎你在這兒呢,讓我們哥幾個好找啊。”
是許洋送外賣認識的狐朋狗友。
我和許洋是青梅竹馬,大學在一起的。
他原本是在金融公司工作,我們有些小積蓄的。
可是老板卷錢跑路,他手上一個花甲客戶哭著尋死讓他還錢。
許洋看大爺可憐把我們所有的積蓄給了他。
我覺得許洋心善,愿意和他從頭開始。
可是我們被迫搬到這破舊的出租屋后,他就變了。
尤其是在認識了這幾個小混混后。
原本他打算送外賣過渡一下,可是經這幾人勸說徹底放棄找工作的想法。
看著這幾人將門吱呀一聲重重關上,我的血液瞬間凝固。
“你們…你們想做什么!”
“許洋都把你送給我們了,你說我們要做什么啊。”
為首的男人開始解褲帶笑得猙獰。
“老子先來啊。”
“大哥你輕點可別弄壞了。”
“不要!不要!”我崩潰大叫,“我可以給你們錢,我有錢,求求你們放過我……”
“你那點錢都被許洋卷跑了,把我們伺候舒服了,我們說不定還能打賞你點。”
“就是,總比你在酒吧賣酒好啊,酒吧那些人哪有我們帥啊。”
男人猥瑣將手伸了過來,我身子一偏給躲開了。
“臭表子!還裝什么清高!都是被人玩透的爛貨了,跟老子睡是你的福氣。”
“給我把她按住,老子看她還怎么動!”
男人發話,他的幾個小弟通通上前按住了我的四肢,有的還不安分的亂摸。
我知道越反抗他就會越興奮。
于是我放棄了反抗。
文章后序
(貢)
(仲)
(呺)
小牛文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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