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清朝翻版的花木蘭,女扮男裝從軍,但是和花木蘭不一樣,她在軍營里意外懷孕了,而結(jié)局也出人意料。
先來說說花木蘭的故事。
花木蘭替父從軍
花木蘭的故事家喻戶曉,是中國古代流傳千年的“巾幗傳奇”的故事,講的是南北朝時期,一位普通織布姑娘如何女扮男裝替父從軍,最終成為民族英雄的壯舉。
當時北方匈奴入侵,朝廷緊急征兵,木蘭家接到軍帖時,父親年邁體弱、弟弟年幼,她不忍心讓父親再上戰(zhàn)場,于是偷偷剪短頭發(fā)、穿上父親的盔甲,冒充弟弟“花木棣”的名字參了軍。
離家那夜她連父母都沒敢驚動,只給家里留了封書信,就趁著月光快馬加鞭奔赴前線。
在軍營里,她白天跟著士兵們一起操練刀槍、騎馬射箭,晚上睡覺都穿著鎧甲,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女兒身。
有次洗澡差點露餡,全靠戰(zhàn)友幫忙打掩護才蒙混過關(guān)。戰(zhàn)場上她比男人還勇猛,帶著隊伍沖鋒陷陣,用父親教她的兵法智擒匈奴首領(lǐng)突力子,還勸降敵兵避免更多流血,立下赫赫戰(zhàn)功。
整整十二年刀光劍影,她從普通士兵一路升到將軍,愣是沒人看出破綻,直到打完仗凱旋回朝,皇帝要封她當大官、賞金銀,她統(tǒng)統(tǒng)不要,只求騎匹快馬回家鄉(xiāng)。
等元帥帶著賞賜追到花家時,才發(fā)現(xiàn)這位“花將軍”已經(jīng)換上紅裙、梳起發(fā)髻,把當年并肩作戰(zhàn)的戰(zhàn)友們驚得目瞪口呆,原來戰(zhàn)場上殺敵如麻的猛將竟是個姑娘!
后來這事傳到皇帝耳朵里,專門給她封了“尚書郎”,但木蘭依舊守著父母織布耕田,成了百姓口口相傳的傳奇。
正如《木蘭詩》里寫的:“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這個故事把忠孝兩全、保家衛(wèi)國的精神刻進了中國人的骨子里,迪士尼改編時還給她加了“雪崩智取匈奴、救駕皇城”的驚險橋段,豫劇里那句“誰說女子不如男”更是唱出了千百年來的性別平等吶喊。
清朝版本的花木蘭故事,沒有夸張的渲染,則是更現(xiàn)實。
天生男相
1862年的陜西農(nóng)村,18歲的陳氏蹲在田埂上啃冷饃饃,隔壁王嬸又拿她打趣:“你這身板,將來怕是要當上門女婿!”這話倒不假,皮膚黝黑、肩寬腿粗的陳氏,打小就被叫“假小子”,連親爹都嘆氣:“你要是個男娃,早考武舉去了!”
轉(zhuǎn)機來得突然。清將多隆阿來陜西募兵,告示貼在村口槐樹上。陳氏盯著“月俸二兩”幾個字,耳邊突然響起花木蘭的鼓點。
她連夜偷了弟弟的粗布褂,拿灶灰抹了脖子,混在應(yīng)征隊伍里。招兵官掃了眼她蒲扇大的手掌,大筆一揮:“陳大壯,馬廄當差!”
喂馬的日子比種地舒坦。陳氏把戰(zhàn)馬刷得油光水滑,有次還徒手按住了受驚的赤兔馬。管事的眼睛一亮:“這小子是塊料子!”
三個月后,她扛著長矛上了戰(zhàn)場。刀光劍影里,誰也沒注意這個“新兵蛋子”砍人專挑下三路,女兒家力氣小,得使巧勁。
十年將軍路
血洗回民叛軍老巢那夜,陳氏干了兩件大事。先是帶小隊摸黑燒了敵營糧草,回頭又單槍匹馬擒了叛軍頭目。
慶功宴上,參將拍著她肩膀:“好個陳大壯!明兒起你就是把總了!”酒壇子哐當摔碎,沒人聽見她骨頭硌在盔甲里的悶響。
官越做越大,秘密越難守。洗澡要等半夜溜到山澗,如廁得揣著削尖的竹片挖坑。
有回挨了冷箭,軍醫(yī)要脫她衣服,陳氏猛地跳起來:“我…我暈血!”抓過金瘡藥就跑。
最險的是升任提督那天,陜甘總督左宗棠盯著她喉結(jié)位置看了半晌,最終笑著遞過官?。骸瓣悓④?,好生為國效力。”
十年光景,這個“假男人”成了朝廷紅人。
慈禧親賜黃馬褂,戰(zhàn)報里寫她“身先士卒,斬首百余級”。但沒人知道,她在軍帳里偷偷攢了盒胭脂,那是攻破蘭州城時,從知府小姐閨房里順的。
溫柔陷阱
改變命運的是一封文書。
1883年春,巡撫衙門派來個俊秀師爺,叫朱明禮。
這小子白凈得像個瓷娃娃,念起公文卻字正腔圓。陳氏聽著他清亮的嗓音,突然覺得鎧甲里裹著的束胸帶勒得慌。
“大人,該批軍糧賬目了?!敝鞄煚斉踔鴥宰舆M來,熏衣香混著墨香。
陳氏抓過毛筆亂劃,濺了對方滿臉墨點。朱明禮也不惱,掏出手帕慢條斯理地擦:“下官幼時習(xí)過武,最仰慕大人這般英雄?!?/p>
燭火噼啪作響的夜,陳氏常召他商議“軍機”。
有回酒醉,她扯開衣領(lǐng)露出白布裹胸。朱明禮驚得打翻硯臺,卻被拽著手按在胸口:“跟了本督,保你平步青云!”
從將軍到棄婦
嘔吐來得毫無征兆。1884年冬,陳氏對著羊肉泡饃干嘔時,老軍醫(yī)胡子直抖:“將軍這脈象…像是喜脈??!”帥帳瞬間結(jié)冰。
左宗棠摔了茶盞:“混賬!朝廷的提督懷了野種?!”
真相大白那日,朱明禮跪著哭求:“學(xué)生愿頂了將軍名號!”左大帥瞇眼打量這對野鴛鴦,最終冷笑:“明日就發(fā)告示,說陳提督急病暴斃。你,”煙桿戳向朱明禮,“給老子把‘陳’字刻進族譜!”
鳳冠霞帔不如鎧甲自在。卸了戎裝的陳氏,眼睜睜看著“夫君”納了兩房美妾。最扎心的是兒子周歲宴,朱明禮
摟著新歡譏笑:“夫人當年在戰(zhàn)場,也是這般母夜叉模樣?”
1892年深秋,蘭州城外尼姑庵多了個粗使婆子。
有香客認出她:“這不是當年威震西北的陳…”話沒說完就被老尼瞪回肚里。
陳氏終日掃著落葉,直到某日聽見小沙彌念戰(zhàn)報:“朱提督剿匪有功,加封太子少保!”
當晚,她摸出枕下匕首。不是尋死,而是刻下最后八個字:“寧為百夫長,勝作一書生?!毖闈B進青磚時,山門外突然傳來熟悉的馬蹄聲,那匹她親手養(yǎng)大的赤兔馬,竟從三十里外軍營掙斷韁繩,跑來跪在階前長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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