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王朔,八九十年代的讀者都知道,這位用京片子寫小說的主兒,當年可是文壇"頂流"!別人寫作一本正經,他偏用嬉笑怒罵的勁兒,把故事寫得比胡同里嘮嗑還帶勁。改編成影視劇后更是火遍全國,和馮小剛、葛優聯手打造的"京味喜劇",成了一代人的集體回憶。那時候的王朔,懟金庸、評瓊瑤,脾氣比才華還大,人人見了都得喊一聲"朔爺"。
誰能想到,曾經風光無限的文壇大佬,如今67歲再露面,竟讓人看了直嘆氣。鏡頭里的他坐在老式皮沙發上,雖然眼神還帶著幾分犀利,但整個人的精氣神明顯不一樣了。住的房子透著股老北京味兒,墨綠色吊燈、墻上的裝飾畫看著文藝,可墻角生銹的暖氣片、斑駁的墻皮,處處透著歲月的痕跡。趕上雨天還漏水,空蕩蕩的屋子就他一個人,連個說話的伴兒都沒有。
要說晚年生活有多單調?王朔自己都吐槽:"眼睛快廢了,每天刷短視頻至少10個小時!"新換的晶狀體都扛不住這高強度"沖浪"。有人問他為啥總刷手機,他沒說出口的話大家都懂——屋子太冷清,只能靠手機里熱熱鬧鬧的視頻,給空蕩蕩的房間添點人氣兒。可一旦刷到自己年輕時的作品,他立馬劃走:"看著肉麻!"這話背后,藏著多少物是人非的感慨。
現在的王朔,被一身病痛困住了手腳。痛風犯了不能吃肉,心腦血管病得常跑醫院,六月天還裹著長袖襯衣。曾經向往的詩和遠方,如今連出趟遠門都成奢望。談到死亡,他反倒看得開:"估計哪天中風就走了,把我和院里的貓埋一塊兒得了。"可笑著說這話時,眼里全是落寞——女兒直言:"別死在屋里,以后房子不好賣。"這話像根刺,扎得人心里生疼。
要說王朔為啥落得這境地,繞不開他年輕時候的"任性"。當年和沈旭佳的感情,也是一段佳話。舞蹈學院的漂亮姑娘,被窮小子王朔用情書追到了手。沈旭佳為了支持他寫作,包攬所有家務,帶孩子、做飯全扛在肩上。可等王朔成名后,應酬越來越多,回家越來越少。1994年和徐靜蕾的緋聞傳出,沈旭佳帶著女兒遠走漂亮國。這一走,不僅帶走了婚姻,也帶走了女兒對父親的信任。
如今女兒王咪長大成人,父女關系卻始終隔著一層冰。女兒結婚時,王朔的老友們全到場祝賀,唯獨親生父親缺席。據說王咪曾放話"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這話像一道傷疤,這么多年都沒能愈合。
曾經懟天懟地的"朔爺",到老了才明白,再風光的事業,也抵不過家人的陪伴。人生就像一場戲,年輕時演得精彩,卻在親情這場重頭戲里失了分。如今獨自守著老房子,刷著短視頻,念叨著生死,個中滋味,大概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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