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大媽,三年了!三年了你知道嗎?我好言好語提醒你多少次了?你到底買不買票?”王建國師傅的吼聲在公交車里炸開,整個車廂瞬間安靜下來。
坐在角落里的李桂花奶奶被這突如其來的怒火嚇得渾身一抖,眼中瞬間蓄滿了淚水。
她顫抖著站起身,對著王師傅深深鞠了一躬:“對不起,師傅。”說完,她踉蹌著下了車,消失在雨霧中。
車上的乘客們竊竊私語,有人說:“現在的老人真是倚老賣老。”有人附和:“司機師傅說得對,憑什么她不買票?”
可是當晚,王建國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那個老太太每天風雨無阻地坐他的車整整三年,從來沒和任何人發生過爭執,總是安安靜靜坐在角落里。
今天她眼中的淚水和那個深深的鞠躬,讓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更讓他不安的是,從那天之后,李奶奶再也沒有出現過...
01
2019年3月15日,春天的陽光透過車窗灑在23路公交車里,王建國像往常一樣開著早班車。
文化路口站臺上,一個穿著樸素藍色外套的老太太正在等車。
“師傅,到市醫院。”老太太上車后,聲音輕得像羽毛。
王建國從后視鏡里瞥了一眼,這是個面容慈祥的老人,頭發花白但梳得很整齊,衣服雖然不新但很干凈。
老太太走到投幣箱前停了下來,在口袋里摸索了幾秒鐘,然后默默走向了后排座位。
“大媽,您忘了投幣。”王建國好心提醒道。
“哎,好的好的。”老太太連忙點頭,但并沒有起身補票的意思。
王建國以為是老人卡沒錢了,心里想著老人家不容易,也就沒再說什么。15分鐘后,老太太在市醫院站下了車,臨走前還對王建國點頭致意。
第二天早上7點30分,這個老太太又準時出現在文化路口站臺上。這次王建國特意觀察了一下,老太太依然在投幣箱前停頓了幾秒,然后直接走向座位。
“大媽,投幣。”王建國再次提醒。
“哎,知道了知道了。”老太太依然是那句話,依然沒有行動。
連續一個星期,這種情況天天重復。王建國開始有些困惑了,這個老太太到底是什么情況?看起來不像是沒錢的樣子,手里拿的手機都是智能機,而且每天穿得干干凈凈,不像缺那兩塊錢車費的人。
車隊的同事們也開始注意到這個現象。售票員小劉私下里對王建國說:“建國哥,那個老太太是怎么回事啊?天天坐車不給錢,你怎么不管管?”
“人家歲數大了,說不定有什么難處。”王建國為老太太辯護道,但心里也開始打鼓。
“難處?現在哪個老人沒有難處?可也不能天天逃票啊。”小劉撇撇嘴,“而且她手機用的比我的還好,真沒錢能用得起那種手機?”
王建國沒接話,但心里的疑惑越來越深。他開始仔細觀察這個老太太,發現她每天的行程很規律:早上7點30分準時在文化路口上車,直奔市醫院,中午12點左右又會坐回程車回到文化路口。風雨無阻,從不間斷。
春天過去了,夏天來了。李桂花奶奶依然每天準時出現在王建國的車上。
她總是坐在靠窗的位置,安靜地看著外面的風景,從不與人攀談,也從不主動投幣。
王建國的提醒從最開始的善意,慢慢變成了習慣,再后來變成了一種無奈的儀式。每天老太太上車,王建國就會說一句“投幣”,老太太就會點頭說“好的好的”,然后什么都不做。
這種奇怪的默契維持了整整半年。
秋天的一個下午,車上來了一個年輕的大學生。看到李奶奶不投幣直接坐下,大學生皺著眉頭對王建國說:“師傅,那個老太太沒買票。”
“我知道。”王建國有些尷尬地回答。
“那您怎么不管?”大學生追問道。
“人家歲數大了...”王建國的聲音越來越小。
“歲數大就能不買票?那我們這些買票的是傻子嗎?”大學生的聲音提高了,引來其他乘客的注意。
車廂里開始有人交頭接耳,指指點點。李桂花奶奶聽到了議論聲,臉上露出了不安的神色,但依然坐在那里,低著頭不說話。
那天晚上,王建國回到家就悶悶不樂。妻子張芳看出了他的心思:“怎么了?工作上有什么事嗎?”
“就是有個老太太,天天坐車不投幣。”王建國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你太心軟了。”張芳搖搖頭,“規矩就是規矩,老人也不能例外。況且現在的老人,有幾個真正困難的?你看咱爸媽,每個月退休金多少?”
王建國沉默了。確實,現在的老人大多數都有退休金,生活條件不算差。可是那個老太太每天風雨無阻地去醫院,會不會真的有什么特殊情況?
02
冬天來了,天氣越來越冷。有一天下大雪,王建國以為李奶奶不會來了,沒想到她還是準時出現在站臺上。雪花飄在她的頭發上,她用手輕輕拂去,然后像往常一樣上了車。
“這么大的雪,您還出門?”王建國忍不住關心地問了一句。
“醫院那邊離不開人。”李奶奶簡單地回答,然后又是那熟悉的動作——在投幣箱前停留,然后走向座位。
“投幣。”王建國機械地說道。
“好的好的。”李奶奶機械地回答。
就這樣,第一年過去了。
2020年春天,疫情剛剛過去,公交車恢復正常運營。讓王建國意外的是,李桂花奶奶是第一批回到車上的老乘客。
“您身體還好吧?”王建國關心地問道。
“托您的福,還行。”李奶奶微笑著回答,然后還是那套熟悉的流程。
這一年,車隊加強了管理,要求司機嚴格收費。隊長老劉特意找王建國談話:“建國,有乘客反映你車上有人長期逃票,這個問題必須解決。”
“我知道,我會處理的。”王建國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可是面對李奶奶,王建國總是下不了狠心。這個老人從來不給他添麻煩,安安靜靜的,連座位都不多占。而且她去醫院的頻率這么高,肯定家里有病人需要照顧。
車上的其他常客也開始有意見了。一個經常坐車的中年婦女對王建國說:“師傅,您這樣不公平。我們老老實實買票,憑什么她就能白坐?”
“就是,現在的老人都精著呢,您別被騙了。”另一個乘客附和道。
面對越來越多的質疑聲,王建國開始失眠了。他不是不想管,而是不知道該怎么管。直接要求老太太買票?可是萬一她真的有困難怎么辦?不管?那對其他乘客確實不公平。
售票員小劉的抱怨也越來越多:“建國哥,這事不能再拖了。上次隊長檢查,差點發現這個問題。要是被投訴到公司,咱們都得受影響。”
“再等等,我想想辦法。”王建國總是這樣搪塞過去。
2020年的夏天特別炎熱,車上的空調壞了好幾次。有一天,一個抱著孩子的年輕媽媽因為沒有零錢無法投幣,王建國讓她先坐下,說下次補上就行。
沒想到這一幕被李桂花奶奶看到了。從那以后,王建國注意到,每當有乘客因為沒有零錢而為難時,總會有人悄悄幫忙投幣。起初他以為是其他好心乘客,后來才發現,那個身影很像李奶奶。
但是這個發現讓王建國更加困惑了。如果李奶奶有錢幫別人投幣,為什么自己不投幣呢?
這種矛盾的心理折磨著王建國整整一年。他開始觀察李奶奶的每一個細節,想找出答案。
2021年,是王建國心理壓力最大的一年。
春節過后,車隊換了新的管理制度,每輛車都安裝了更先進的監控設備,還有專門的稽查人員不定期上車檢查。王建國知道,李奶奶的事情遲早會暴露。
“建國,你必須解決那個老太太的問題。”隊長老劉的語氣越來越嚴厲,“現在上級查得嚴,不能再出紕漏了。”
王建國硬著頭皮點頭答應,可是一見到李奶奶那慈祥的面容,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這一年,車上的乘客對李奶奶的議論越來越多。有人說她是老賴,有人說她裝可憐,還有人說王建國心太軟,被人利用了。
這些話傳到王建國耳朵里,讓他內心煎熬不已。他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也開始對李奶奶產生了一些負面情緒。
夏天的一個中午,車上特別悶熱,乘客情緒都比較煩躁。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看到李奶奶不投幣,直接站起來指著她說:“老太太,買票!”
李奶奶被嚇了一跳,連忙說:“哎,好的好的。”但還是沒有動作。
“還裝什么裝?你看看人家司機師傅,天天提醒你買票,你就是不買。”西裝男人的聲音越來越大,“現在的老人真是沒羞沒臊,白吃白喝還理直氣壯。”
車廂里其他乘客也開始附和,七嘴八舌地批評李奶奶。
王建國從后視鏡里看到李奶奶的眼中含著淚水,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想為她說幾句話,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師傅,您倒是說句話啊!”西裝男人把矛頭指向了王建國,“您這樣縱容逃票,對我們這些老實買票的乘客公平嗎?”
王建國的臉漲得通紅,支支吾吾地說:“她...她可能有特殊情況...”
“什么特殊情況?現在哪個老人沒有退休金?就算沒有退休金,國家不是還有低保嗎?”西裝男人步步緊逼,“您這樣包庇逃票,我要投訴!”
那天的沖突讓王建國徹底失眠了。他意識到,這個問題必須解決,不能再拖下去了。
03
秋天,王建國終于下定決心要和李奶奶攤牌。他準備了一肚子的話,準備在合適的時機說出來。
可是每當看到李奶奶安靜地坐在那里,看著窗外發呆的樣子,王建國又心軟了。這個老人從來不給任何人添麻煩,總是默默承受著其他乘客的白眼和議論,從不為自己辯解。
冬天的一個下午,下起了小雨。李奶奶像往常一樣坐在靠窗的位置,突然車上有個乘客突發疾病,倒在了過道里。
就在所有人都不知所措的時候,李奶奶第一個沖了過去。她熟練地檢查病人的情況,指揮其他乘客撥打120,還主動墊付了救護車費用。
那一刻,王建國對李奶奶的看法開始動搖。一個天天逃票的老人,會這樣見義勇為嗎?
但是第二天,李奶奶依然不投幣。王建國的困惑更深了。
2022年3月,是王建國情緒的臨界點。
連續三年的糾結和壓力,讓他的脾氣變得越來越暴躁。妻子張芳經常抱怨:“你怎么了?整天悶悶不樂的,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問題?”
“沒什么。”王建國總是這樣回答,但心里的火氣越積越多。
車隊的壓力也越來越大。新來的副隊長小趙是個年輕人,做事雷厲風行。他專門找王建國談話:“老王,聽說你車上有個老太太長期逃票?這個問題必須立即解決,否則影響你的年終考核。”
“我知道,我會處理的。”王建國咬著牙答應。
可是面對李奶奶,王建國依然下不了狠心。三年來,這個老人已經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每天看不到她,王建國反而會擔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3月15日,恰好是李奶奶第一次坐車的三周年紀念日。這天早上下著小雨,天氣陰沉沉的,王建國的心情也很沉重。
李奶奶依然準時出現在站臺上,依然是那身樸素的藍色外套,只是看起來比三年前蒼老了一些。
“師傅,到市醫院。”還是那句熟悉的話。
“投幣。”王建國機械地說道,但這次語氣比以往重了一些。
“好的好的。”李奶奶依然是那句回答,依然沒有動作。
車上的乘客開始多起來,其中有幾個是經常坐車的老面孔。一個戴眼鏡的大爺看到李奶奶不投幣,搖了搖頭。一個年輕的媽媽抱著孩子,看了看投幣箱,又看了看李奶奶,眼中露出了不滿的神色。
車開到第三站的時候,上來了一個穿著工裝的中年男人。他是附近工廠的工人,經常坐這班車。看到李奶奶坐在那里,他大聲說道:“師傅,那個老太太又沒買票!”
車廂里的議論聲頓時響了起來。
“就是她,天天坐車不給錢!”
“我都看見好幾次了!”
“現在的老人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司機師傅怎么不管管?”
面對越來越多的指責聲,王建國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他從后視鏡里看到李奶奶低著頭,雙手緊緊握著,身體微微顫抖。
“憑什么她不買票?我們這些老實人就該當冤大頭?”工人師傅的聲音越來越大,“司機師傅,您倒是說句話啊!”
其他乘客也開始附和:“就是,這不公平!”
“我要投訴!”
“這種人就是倚老賣老!”
車廂里的氣氛越來越緊張,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王建國身上。三年來積壓的情緒,三年來承受的壓力,三年來內心的煎熬,在這一刻全部爆發了。
王建國猛地踩下剎車,把車停在路邊。他轉過身,紅著眼睛對李奶奶吼道:“大媽,三年了!三年了你知道嗎?我好言好語提醒你多少次了?你到底買不買票?”
這一聲吼叫,把車廂里所有人都震住了。李奶奶更是被嚇得渾身發抖,眼中瞬間蓄滿了淚水。
“師傅,我...我...”李奶奶想要解釋什么,但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
“三年!整整三年!你知道我承受了多少壓力嗎?你知道有多少乘客投訴嗎?你知道我為了你差點丟工作嗎?”王建國的聲音在顫抖,眼中也含著淚水。
車廂里安靜得針落可聞。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爆發震驚了。
李奶奶顫抖著站起身,對著王建國深深鞠了一躬:“對不起,師傅。真的對不起。”
04
說完,她踉蹌著走向車門。
“李奶奶...”王建國想要叫住她,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李奶奶下了車,消失在雨霧中。車廂里的乘客們面面相覷,剛才還義憤填膺的工人師傅也沉默了。
王建國啟動車子,繼續前行。但是他的心情卻異常沉重。
那天晚上,王建國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李奶奶離開時的背影,她眼中的淚水,還有那個深深的鞠躬,在她腦海里反復浮現。
“你怎么了?”妻子張芳關心地問道。
“今天...今天我對那個老太太發火了。”王建國把白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妻子。
“發火就發火了,又不是你的錯。”張芳安慰道,“三年了,她確實過分。你這樣做也是為了維護其他乘客的權益。”
“可是...”王建國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
“我總覺得那個老太太不是故意逃票的。”王建國說出了心里話,“三年來,她從來沒有和任何人發生過爭執,總是安安靜靜的。而且她每天風雨無阻地去醫院,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那她為什么不買票?”張芳反問道。
“我也不知道。”王建國搖搖頭,“可能真的有什么難言之隱吧。”
“你就是心太軟。”張芳嘆了口氣,“算了,事情都過去了,以后她不坐你的車,你也就不用糾結了。”
可是王建國的心情并沒有因此而輕松。第二天早上,他特意早到了文化路口站,希望能看到李奶奶的身影。可是等了半個小時,李桂花奶奶沒有出現。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一個星期過去了,李奶奶再也沒有出現過。
王建國開始坐立不安了。他意識到,自己可能做錯了什么。
車上的其他乘客也注意到了這個變化。那個經常抱怨的工人師傅問道:“師傅,那個老太太怎么不來了?”
“不知道。”王建國簡短地回答。
“是不是被你嚇到了?”工人師傅有些不好意思,“其實我那天說話也重了點。”
“算了,不提這事了。”王建國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
可是越是不想談論,王建國心里越是不安。他開始回想三年來和李奶奶的每一次接觸,試圖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李奶奶每次上車,都會在投幣箱前停留幾秒鐘,這是為什么?她明明有智能手機,生活看起來也不算太困難,為什么不買票?她每天去醫院,到底是為了什么?
還有那次有乘客突發疾病,李奶奶第一個沖過去救人,還墊付了醫療費。一個天天逃票的人,會這樣見義勇為嗎?
越想越不對勁,王建國決定要弄清楚真相。
兩個星期過去了,李桂花奶奶依然沒有出現。王建國的不安越來越強烈,他總覺得自己錯過了什么重要的東西。
“建國哥,你最近怎么了?總是心不在焉的。”售票員小劉關心地問道。
“沒什么,就是想起那個老太太。”王建國實話實說。
“她啊,不來就不來唄,省得你煩心。”小劉不以為然,“說實話,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天天逃票,還裝得那么無辜。”
“你說,她會不會真的有什么特殊情況?”王建國還是放不下心。
“能有什么特殊情況?現在的老人,哪個不是精得很?”小劉撇撇嘴,“你就是心太軟,被人利用了。”
王建國沒有接話,但心里的疑惑越來越深。他決定要查明真相。
下班后,王建國來到了車隊的監控室。負責監控的是老張師傅,兩人關系不錯。
“老張,我想看看我車上的監控錄像。”王建國開門見山。
“看監控?出什么事了?”老張有些奇怪。
“就是想確認一些事情。”王建國沒有詳細解釋。
“行,你想看哪天的?”
“從2019年3月15日開始,有個老太太每天坐我的車,我想看看她的情況。”
老張調出了監控錄像,王建國仔細觀看著每一幀畫面。
05
第一天的錄像顯示,李奶奶上車后走到投幣箱前,在口袋里摸索了幾秒鐘,然后走向了座位。這個畫面和王建國的記憶完全吻合。
“你看,她確實沒投幣。”老張指著屏幕說道。
“等等,再看仔細點。”王建國盯著屏幕,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錄像繼續播放,王建國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細節:李奶奶在投幣箱前停留的時候,手伸向了投幣箱旁邊的一個小縫隙。
“這是什么?”王建國指著屏幕問道。
“哪里?”老張湊近了看,“哦,這里啊,這是投幣箱旁邊的一個縫隙,以前裝監控線路留下的。”
“她在那里做什么?”
“看不清楚,像是在塞什么東西。”
王建國的心開始砰砰跳了。他讓老張繼續播放錄像,仔細觀察李奶奶的每一個動作。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每一天的錄像都顯示,李奶奶都會在投幣箱旁邊的縫隙里塞什么東西。
“這不對。”王建國的聲音開始顫抖,“她不是在逃票,她是在往里面塞錢!”
“什么?”老張也驚訝了,“怎么可能?”
“你看,她每次都會在那個縫隙停留,動作很隱蔽,但確實是在往里面放東西。”王建國指著屏幕說道。
兩人繼續觀看錄像,越看越心驚。李桂花奶奶確實沒有從正常的投幣口投幣,但她一直在往旁邊的縫隙里塞錢。
“可是她為什么不從正常的投幣口投幣呢?”老張不解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王建國搖搖頭,“繼續看,也許能找到答案。”
就在王建國疑惑不解的時候,老張突然指著屏幕說:“你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