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播先火,有易烊千璽、舒淇主演的電影《狂野時代》入圍2025年第78屆戛納電影節(jié)主競賽單元并獲評審團特別獎,全球近3000部電影里,僅22部入圍戛納電影節(jié)主競賽,只有8部作品獲獎,而《狂野時代》是唯一入圍并獲獎的華語電影。
獲獎信息公布后,作為主演,易烊千璽發(fā)文:我們的狂野時代。
舒淇緊隨其后并配文:狂野吧
作為這部電影的導演,十年前2015年,侯孝賢導演憑《聶隱娘》獲得戛納電影節(jié)【最佳導演獎】,十年后2025年,畢贛導演的電影《狂野時代》獲得戛納電影節(jié)【特別獎】。
5月27日,中央戲劇學院院長郝戎在出席2025文化強國建設(shè)高峰論壇繁榮文藝創(chuàng)作分論壇時,接受了記者采訪表示:易烊千璽作為新時代中戲培養(yǎng)出來的演員,在校期間非常刻苦,對專業(yè)有很深的敬畏感。
夢境與現(xiàn)實交織的“狂野”實驗
《狂野時代》的獲獎,與其說是一場勝利,不如說是一次藝術(shù)冒險的嘉獎。這部以人類失去夢境為背景的超現(xiàn)實電影,用六個感官篇章構(gòu)筑了一座“哲學迷宮”。影片以獨特的視角,構(gòu)建了一個人類不再做夢,而怪物沉迷夢境的奇幻世界。
易烊千璽在分飾五個角色,每一次轉(zhuǎn)身都像是打碎一面鏡子,將自我切割成不同的棱面。有人說是從青澀少年到滄桑老者,從市井小民到冷峻特工,也有人說是仿生人、諜戰(zhàn)嫌犯、還俗僧人、騙子與混混五重身份。具體的角色詳情估計只有電影上映才能揭開真面目,但無論如何,光是一人多角就足以吸引懸疑劇迷。
有消息稱,為了區(qū)分五個角色的氣質(zhì),他設(shè)計了駝背幅度、眼神焦距甚至手指蜷曲的微小差異。拍攝間隙,他常在片場與一具骷髏骨架對戲,試圖捕捉非人類生物的機械感;而在詮釋街頭混混時,他又混入市井觀察醉漢的踉蹌步態(tài),將粗糲的煙火氣揉進角色肌理。當外媒盛贊他“用身體寫詩”時,很少有人知道,那些被觀眾稱為“神性瞬間”的表演,背后是數(shù)十個深夜對鏡練習的汗?jié)褚r衫。
而中戲院長郝戎所說的“敬畏心”,大概就是易烊千璽能有如今成績的基礎(chǔ)吧。這種“敬畏心”由來已久,最近的一部戲《小小的我》,他提前半個月住進康復中心,觀察腦癱患者的肌肉震顫規(guī)律,甚至讓口腔潰瘍成為塑造角色口齒不清的“意外饋贈”。殺青半年后,他依然會不自覺地內(nèi)扣拇指、傾斜脖頸——這些“后遺癥”像刻進DNA的烙印,見證著演員與角色的共生。
這種沉浸式創(chuàng)作,早在他19歲出演《少年的你》時已初現(xiàn)端倪。為了貼近小混混劉北山的狠戾,他主動要求與角色同頻生活:穿著破舊皮衣在重慶巷陌游蕩,用砂紙磨糙手掌,甚至刻意減少睡眠以保持眼神的渾濁。而在《長津湖》片場,他背著20斤裝備在零下20度的雪地里匍匐,凍僵的手指仍死死扣住道具槍,只因“伍萬里不會松開戰(zhàn)友的武器”。這種“笨拙”的打磨,恰如綠聯(lián)科技董事長張清森所言:“他像早期中國科技企業(yè)一樣,用極致耐心將璞玉雕琢成器。”
所以觀眾可以看到《送你一朵小紅花》中韋一航握筷子的細節(jié)(來自他偶遇的路邊攤少年),《奇跡·笨小孩》里景浩修手機的手勢(源自深圳華強北的匠人)。
這份對真實的饑渴,讓他在國際舞臺的聚光燈下始終清醒。戛納獲獎后,他在社交媒體寫下“我們的狂野時代”,將榮耀歸于團隊;面對“安慰獎”質(zhì)疑,他淡然回應:“電影不是競技,能讓人思考‘夢的意義’就足夠。”
此次易烊千璽憑借《狂野時代》在國際影壇嶄露頭角,不僅是他個人演藝生涯的高光時刻,更是作為新生代演員對國家認同、民族文化認同的有力展現(xiàn)。
就像郝戎院長期許的那樣,希望易烊千璽未來能扎根人民生活,創(chuàng)作出更多反映時代風貌、受大眾喜愛的作品,在國際國內(nèi)舞臺上,為宣揚中華文化持續(xù)貢獻自己的力量。相信易烊千璽會帶著這份期待,在電影之路上繼續(xù)綻放光芒,為我們帶來更多精彩的作品 。
你期待易烊千璽的《狂野時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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