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1989年，周強在北大荒野外拉練時救下了被困沼澤的軍醫蘇瑤。

本以為只是舉手之勞，問各種奇怪的問題。

眼看提干在即，政委陳大海突然找他談話：

"周強，你知道蘇醫生的真實身份嗎？"

"什么真實身份？"

"你和她的接觸，可能會影響你的提干。"

01

1989年的北大荒，秋風刮過無邊的黑土地，帶著一絲寒意。周強跟著連隊進行野外拉練，背著二十多公斤的裝備，在這片廣袤的土地上行進著。

"周強，你小子動作快點！"班長趙剛在前面喊道。

"來了，班長！"周強趕緊跟上隊伍。他今年二十歲，來自山東農村，入伍兩年來表現一直很出色。再過幾天，他就要提干了，心里別提多高興。

隊伍穿過一片茂密的蘆葦蕩，地面開始變得松軟起來。連長在前面舉手示意停下。

"注意，前面是沼澤地帶，大家跟緊了，不要掉隊。"連長大聲喊道。

周強小心翼翼地跟在隊伍后面，腳下的土地越來越濕潤。走了大概十分鐘，他突然聽到遠處傳來微弱的呼救聲。

"救命...有人嗎..."聲音很輕，如果不仔細聽，很容易被風聲掩蓋。

周強停下腳步，豎起耳朵仔細聽。隊伍還在繼續前進，離他越來越遠。

"救命...救命..."聲音又傳來了，這次周強聽得很清楚，是個女人的聲音。

他向隊伍的方向喊道："班長，有人求救！"

趙剛轉過頭來："什么？"

"有人在求救，是個女的！"周強指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連長聽到了，走過來問："在哪里？"

周強指著右側的蘆葦蕩："那邊，聲音很微弱。"

連長皺了皺眉頭，看了看天色。"時間不多了，我們必須按計劃行進。周強，你去看看，注意安全。其他人繼續前進，在前面的高地等候。"

"是！"周強應聲答道。

他脫下背包，只帶著繩索和水壺，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蘆葦越來越密，腳下的地面也越來越軟。走了大概兩百米，他看到了一個穿軍裝的女人，半身陷在沼澤邊緣，正在拼命掙扎。

"別動！越掙扎陷得越深！"周強大聲喊道。

女人聽到聲音，停止了掙扎，抬頭看向周強。她的臉色蒼白，嘴唇發紫，顯然已經在這里待了很長時間。

"你是軍醫蘇瑤吧？"周強認出了她。蘇瑤是他們連隊的軍醫，平時話不多，給人一種很神秘的感覺。

"是我...你快想辦法..."蘇瑤的聲音很虛弱。

周強快速觀察了一下地形。蘇瑤陷在一個小水坑里，雙腿深深地陷在淤泥中。好在她上半身還在堅實的地面上，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我扔繩子給你，你抓住，我把你拉上來。"周強拿出隨身攜帶的繩索。

"好...好的。"蘇瑤點點頭。

周強把繩子的一端系在自己腰上，另一端扔給蘇瑤。"抓緊了！"

蘇瑤接住繩子，緊緊抓在手里。周強開始往后拉，但是淤泥的吸力很大，蘇瑤根本拉不動。

"不行，吸力太大了。"周強擦了擦額頭的汗。

他環顧四周，發現旁邊有幾根粗壯的蘆葦桿。他折斷了幾根，鋪在沼澤邊上，做成一個簡易的支撐點。

"蘇醫生，我過來拉你，你別害怕。"周強小心翼翼地爬到蘆葦桿上。

"你小心點，別也掉進來。"蘇瑤擔心地說。

周強趴在蘆葦桿上，伸手抓住蘇瑤的胳膊。"我數到三，你用力往上，我拉你。一、二、三！"

蘇瑤用盡全力向上掙扎，周強也使出渾身力氣往后拉。淤泥發出"嘶嘶"的聲音，慢慢松開了對蘇瑤雙腿的束縛。

"出來了！"周強高興地喊道。

蘇瑤終于被拉出了沼澤，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她的雙腿沾滿了黑色的淤泥，軍裝也濕透了。

"你沒事吧？"周強關心地問。

"沒事，就是腿有點麻。"蘇瑤試著站起來，但是腿軟得站不住。

"我背你回去。"周強蹲下身子。

"不用，我自己能走。"蘇瑤搖搖頭。

"別逞強了，你在這里待了多久？"

"大概...大概兩個小時了。"蘇瑤的聲音很小。

"兩個小時？！你怎么會一個人跑到這里來？"周強很驚訝。

蘇瑤猶豫了一下，"我...我是出來采藥的，走錯了路。"

周強覺得這個解釋有些奇怪。附近都是沼澤和蘆葦，哪里有什么藥材？但是他沒有多問，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回到隊伍那里。

"上來吧，天快黑了。"周強堅持要背她。

蘇瑤看著周強誠懇的眼神，最終點了點頭。她趴在周強的背上，周強感覺她的身體在微微發抖。

"冷嗎？"周強問。

"有點。"

周強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蘇瑤身上。"這樣好點了嗎？"

"謝謝你。"蘇瑤的聲音很輕，幾乎聽不見。

周強背著蘇瑤，深一腳淺一腳地向隊伍所在的方向走去。蘇瑤很瘦，但是走了一會兒，周強還是感到有些吃力。

"周強...你為什么要救我？"蘇瑤突然問道。

"什么意思？見死不救嗎？"周強覺得這個問題很奇怪。

"我是說...你不認識我，我們平時也很少說話。"

"同志之間互相幫助，這是應該的。"周強的回答很簡單。

蘇瑤沒有再說話，但是周強能感覺到她在仔細觀察自己的反應。

走了大概一個小時，周強終于看到了隊伍的篝火。趙剛遠遠地看到他們，趕緊跑過來。

"周強，你小子跑哪去了？我們都擔心死了！"趙剛看到周強背著蘇瑤，吃了一驚，"蘇醫生怎么了？"

"她掉沼澤里了，我把她救上來了。"周強氣喘吁吁地說。

"快，快送到醫療點去！"連長也跑了過來。

隊里的衛生員趕緊過來檢查蘇瑤的情況。"沒有外傷，就是體溫有點低，休息一下就好了。"

蘇瑤被安排在一個臨時搭建的帳篷里休息。周強也累得夠嗆，坐在篝火邊喝水。

"周強，你小子膽子真大，敢去沼澤里救人。"趙剛拍了拍他的肩膀。

"班長，蘇醫生平時怎么樣？"周強忍不住問道。

"蘇醫生？"趙剛想了想，"她是兩年前調來的，醫術很好，但是平時話不多。"

"她是哪里人？"

"這個我還真不清楚。"趙剛搖搖頭，"她很少跟我們聊家常，總是一副很專注的樣子。"

周強點點頭，心里覺得蘇瑤確實有些神秘。

第二天早上，蘇瑤的身體基本恢復了。她主動找到周強，眼神里有種說不出的復雜。

"周強，昨天謝謝你。"她說。

"沒事，舉手之勞。"周強笑了笑。

"你...你是山東人吧？"蘇瑤突然問道。

"對，山東濟南的。你怎么知道？"

"聽你說話的口音。"蘇瑤頓了頓，"你家里都有什么人？"

周強覺得這個問題有點突然，但還是回答了："我爸媽，還有一個妹妹。"

"你爸媽做什么工作？"

"我爸是農民，我媽在家帶孩子。班長說我表現不錯，再過幾天就要提干了。"周強說到這里，臉上露出了高興的表情。

蘇瑤點點頭，若有所思地看著他。"你是個好人。"

"啊？"周強沒想到她會突然說這句話。

"在這個世界上，能夠不求回報地幫助別人的人不多了。"蘇瑤的話聽起來像是感慨，又像是在試探什么。

"蘇醫生，你說話怎么這么奇怪？"周強忍不住笑了，"我們是同志，互相幫助不是應該的嗎？"

蘇瑤看著周強真誠的眼神，眼神里閃過一絲什么東西。"是的，是應該的。"

接下來的幾天，周強發現蘇瑤經常會"偶然"遇到他。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在訓練場上，在宿舍樓下，總能碰到她。

"周強，你們今天訓練辛苦了吧？"蘇瑤主動跟他打招呼。

"還好，已經習慣了。"周強回答。

"你入伍多久了？"

"兩年了。"

"想家嗎？"

"剛開始想，現在好多了。而且馬上就要提干了，心里挺激動的。"

蘇瑤點點頭，"提干是好事，你家里人一定很高興。"

"是啊，我爸媽知道了特別開心。他們說，從小到大，我是第一次讓他們這么驕傲。"周強的語氣里充滿了自豪。

"你很孝順。"蘇瑤說。

"這是應該的，是他們把我養大的。"

蘇瑤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你有女朋友嗎？"

周強的臉紅了，"沒有，部隊里哪有時間想這些。"

"你這樣的好小伙子，將來一定能找到好姑娘。"蘇瑤笑了笑。

周強總覺得蘇瑤跟他聊天的時候，似乎在觀察他的每一個反應。她問的問題也很奇怪，不像是普通的關心，更像是在了解什么。

"蘇醫生，你問這些干什么？"周強終于忍不住問道。

"沒什么，就是覺得你這個人很有意思。"蘇瑤的回答很模糊。

"有意思？"

"嗯，很真實，很善良。"蘇瑤看著遠方，"現在這樣的人不多了。"

周強更加困惑了。蘇瑤的話總是帶著一種他聽不懂的深意，好像她經歷過很多事情一樣。

第三天晚上，周強正在宿舍里寫家信，趙剛走了進來。

"周強，你跟蘇醫生很熟嗎？"趙剛問。

"不算很熟，就是救了她一次，這幾天經常碰到。"周強放下筆，"班長，你問這個干什么？"

"我覺得有點奇怪。"趙剛坐在周強的床邊，"蘇醫生平時從來不跟我們這些大兵聊天，這幾天怎么老是找你？"

"可能是因為我救了她吧。"周強想了想說。

"也許吧。"趙剛搖搖頭，"不過我總覺得蘇醫生這個人有點...怎么說呢，不太像普通的軍醫。"

"怎么不像了？"

"你仔細觀察過她說話的方式嗎？還有她的一些習慣？"趙剛壓低了聲音，"她說話帶著外地口音，但是又不像北方人。而且她對我們軍營的一些規定和傳統，好像不太熟悉。"

周強想起這幾天和蘇瑤的對話，確實發現了一些奇怪的地方。比如她不知道部隊的一些暗號，對訓練時間的安排也經常搞錯。

"班長，你是什么意思？"

"我也說不清楚，就是感覺她不太像在部隊待了兩年的人。"趙剛看了看門外，確定沒人聽到，繼續說道，"還有一件事，前幾天我去醫務室拿藥，發現她在看一些很高級的醫學書籍，那些書都是英文的。"

"英文的醫學書？"周強吃了一驚。

"對，而且看起來很新，不像是部隊配發的。"趙剛的表情很嚴肅，"周強，我覺得你最好小心一點。"

"小心什么？"

"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這個人不簡單。"

周強聽了趙剛的話，心里開始有些不安。他回想起這幾天蘇瑤問他的那些問題，還有她奇怪的觀察眼神，心里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蘇瑤到底是什么人？她為什么要這么關注自己？這些疑問在周強心里越來越強烈。

第四天下午，周強正在訓練場上練習，蘇瑤又出現了。

"周強，訓練累了吧？"她依然是那副溫和的樣子。

"還好。"周強的回答比之前冷淡了一些。

蘇瑤似乎察覺到了他態度的變化，"你怎么了？不高興嗎？"

"沒有。"周強搖搖頭，但是心里確實在嘀咕。

"周強，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蘇瑤的語氣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什么問題？"

"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你信任的人欺騙了你，你會怎么辦？"

周強愣了一下，這個問題來得太突然了。"為什么這么問？"

"就是想知道你的想法。"蘇瑤的眼神很復雜。

"我覺得...如果是善意的欺騙，我可以理解。如果是惡意的，那就不能原諒。"周強想了想回答。

蘇瑤點點頭，"你是個明白人。"

"蘇醫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告訴我？"周強忍不住問道。

蘇瑤看著他，欲言又止。最后她搖了搖頭，"沒什么，我只是覺得...信任很珍貴。"

說完這句話，蘇瑤轉身離開了。留下周強一個人站在訓練場上，心里充滿了疑惑。

蘇瑤的行為越來越奇怪，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周強感覺自己好像被卷進了什么復雜的事情里面，但是又說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馬上就要提干了，周強只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

02

轉眼到了提干前的最后一個星期。周強的心情越來越激動，每天晚上都睡不著覺。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這么重要的時刻，從一個普通的農村孩子到即將成為干部，這個轉變對他來說意義重大。

"周強，電話！"宿舍樓下傳來值班員的喊聲。

周強趕緊跑下樓，拿起電話。"喂？"

"強子，是我，你爸。"電話里傳來父親熟悉的聲音。

"爸！您怎么舍得花錢打長途？"周強高興得差點跳起來。

"聽說你要提干了，我和你媽高興得睡不著覺。"父親的聲音里充滿了自豪，"我們村里的人都知道了，都說咱家出息了。"

"爸，還沒正式通知呢，您別高興得太早。"周強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心里美滋滋的。

"肯定能成，我兒子這么優秀。"父親笑著說，"對了，你媽想跟你說話。"

電話里傳來一陣嘈雜聲，接著母親的聲音響起來："強子，你在部隊還好嗎？"

"媽，我很好，您別擔心。"

"提干了以后，是不是就不用那么辛苦了？"母親關心地問。

"媽，當干部責任更大，不能說不辛苦。但是我喜歡這樣的生活。"

"那就好，那就好。"母親的聲音有些哽咽，"你從小就懂事，現在終于要出人頭地了。"

"媽，您別哭。"周強聽出了母親聲音里的變化。

"我這是高興的。"母親笑著說，"對了，提干了以后，是不是該考慮找個對象了？"

周強的臉紅了，"媽，您想哪去了，我現在還小呢。"

"二十歲還小？你爸像你這么大的時候，已經和我訂婚了。"母親的語氣里帶著催促。

"媽，這事不著急，等我工作穩定了再說。"

"也對，不過你要記住，找媳婦要找個好人家的閨女，人品最重要。"

"知道了，媽。"

掛了電話，周強心里暖洋洋的。家人的支持和期待讓他更加堅定了要好好工作的決心。

晚上，周強正在宿舍里整理內務，蘇瑤突然出現在門口。

"周強，方便聊幾句嗎？"她問。

"當然可以。"周強放下手里的東西。

兩人走到宿舍樓后面的空地上。夜色很深，遠處傳來哨兵換崗的聲音。

"聽說你要提干了，恭喜你。"蘇瑤說。

"謝謝。"周強有些不自然，這幾天蘇瑤的奇怪行為讓他對她有些戒備。

"你知道嗎，在這個部隊里，像你這樣單純善良的人不多。"蘇瑤的語氣很認真。

"蘇醫生，你總是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周強忍不住說道。

"我是想告訴你，這個世界比你想象的要復雜。"蘇瑤轉過身看著他，"但是正因為如此，你這樣的人才顯得珍貴。"

"什么意思？"

"周強，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有人一直在觀察你，研究你，你會害怕嗎？"蘇瑤的話讓周強心里一驚。

"為什么要觀察我？我只是個普通的士兵。"

"因為有時候，普通人身上反而能看到最真實的品格。"蘇瑤的眼神很復雜，"周強，我想告訴你一件事。"

"什么事？"周強的心跳開始加速。

蘇瑤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但是最后又搖了搖頭。"算了，時機還不到。"

"蘇醫生，你到底想說什么？"周強有些著急。

"我只是想說，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你都要堅持做自己。"蘇瑤的語氣很嚴肅，"記住，真正的品格是經得起考驗的。"

說完這句話，蘇瑤轉身離開了，留下周強一個人站在夜色中，心里充滿了困惑和不安。

蘇瑤的話越來越讓人摸不著頭腦。什么叫有人在觀察他？什么叫時機還不到？周強感覺自己好像被卷進了什么他不了解的事情里。

第二天是周末，周強原本計劃好好休息一下，為即將到來的提干做準備。上午十點，他正在宿舍里看書，突然有人敲門。

"周強，政委找你。"傳令兵站在門口。

"政委找我？"周強有些意外。政委陳大海平時很少直接找普通士兵談話。

"對，讓你馬上去政委辦公室。"

周強趕緊整理了一下軍裝，向政委辦公室走去。一路上他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政委找他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