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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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軒,你確定伊琳娜阿姨說的是兩瓶茅臺酒和一套四合院?"安娜的聲音在電話里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
李明軒緊握著手機,站在公司的天臺上,望著遠處的CBD高樓:"是的,安娜。她說得很清楚,這是她的彩禮要求。"
"可是...可是這不可能啊!明軒,一套四合院得多少錢?幾千萬?我媽媽瘋了嗎?"安娜的哭聲透過話筒傳來,"她從來不是那種貪財的人,為什么會..."
"安娜,別哭。"李明軒的心如刀割,"我覺得伊琳娜阿姨一定有她的理由。她這幾天的表現很奇怪,好像有什么心事。"
"什么心事能讓她提出這樣的要求?"安娜憤怒地說,"明軒,我不要什么彩禮,我們私奔吧!去美國,去澳洲,去任何地方!"
"不,安娜。"李明軒堅定地說,"我不能讓你失去家人。你母親大老遠從莫斯科趕來,一定有她的苦衷。我要弄清楚這件事。"
"那如果弄不清楚呢?如果她真的堅持這個要求呢?"
李明軒沉默了很久,看著遠處胡同里那些青磚灰瓦的老房子:"那我就想辦法滿足她的要求。安娜,我愛你,我不會放棄的。"
"可是明軒,即使賣掉你家的老宅,也買不起一套四合院啊..."
"總會有辦法的。"李明軒的聲音有些顫抖,但依然堅定,"安娜,相信我,這背后一定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原因。一個母親不會無緣無故地阻撓女兒的婚姻,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她在擔心什么,或者...隱瞞什么。"
電話那頭傳來安娜的抽泣聲:"明軒,我好怕。我怕失去你,也怕失去媽媽。這個要求太離譜了,就像...就像她在故意為難我們一樣。"
"不會的,安娜。"李明軒閉上眼睛,"我有一種感覺,茅臺酒和四合院對伊琳娜阿姨來說,代表著某種特殊的意義。我們需要理解她的真正想法。"
"那我們該怎么辦?"
"今晚我要和她好好談一次。"李明軒的語氣變得決然,"不管她的理由是什么,我都要弄清楚。安娜,答應我,在事情明朗之前,不要做任何沖動的決定。"
"好...我答應你。但是明軒,如果真的沒有辦法..."
"會有辦法的。"李明軒打斷了她,"一定會有的。"
掛斷電話后,李明軒望著遠方,心中涌起一種不祥的預感。他感覺到,這個看似荒謬的彩禮要求背后,隱藏著一個更大的秘密,一個可能會改變所有人命運的秘密。
故事要從三個月前說起。
那天是立冬,安娜興奮地告訴李明軒,她的母親伊琳娜要從莫斯科來北京看望她。"媽媽想見見你,"安娜用她那帶著輕微俄語口音的中文說道,"我告訴她我們要結婚了。"
李明軒的心跳加速了。他知道這一天終將到來,但當它真正臨近時,緊張感還是如潮水般涌來。作為一個在胡同里長大的北京男孩,他對傳統禮儀并不陌生,但面對異國文化,他卻感到無所適從。
"安娜,你覺得阿姨會喜歡我嗎?"李明軒有些忐忑地問道。
安娜笑著拉住他的手:"媽媽人很好的,她只是擔心我在異國他鄉會受委屈。明軒,我愛你,這就足夠了。"
伊琳娜到達北京的那天,李明軒和安娜一起去機場接機。從出站口走出來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女性,身材高挑,有著和安娜相似的藍眼睛,但神情中帶著某種不易察覺的嚴肅。她穿著厚重的羊毛大衣,手里拎著一只黑色的皮手提包,整個人散發著典型的俄羅斯風格。
"媽媽!"安娜興奮地撲向母親,兩人緊緊擁抱。
伊琳娜的目光越過女兒的肩膀,打量著站在一旁的李明軒。他感受到那雙藍眼睛中審視的意味,下意識地整理了一下衣服。
"您好,伊琳娜阿姨,歡迎來到北京。"李明軒用他最標準的普通話說道,同時微微鞠躬。
伊琳娜點了點頭,用生硬的中文回應:"你好。"然后她轉向安娜,用俄語說了一長串話。安娜的臉色微微變了變,但很快又恢復了笑容。
在回家的路上,安娜解釋說,母親只是想了解一下中國的婚俗文化。"她問我們什么時候舉行婚禮,還有關于彩禮的事情。"
"彩禮?"李明軒愣了一下,"我以為俄羅斯沒有彩禮的習俗。"
"確實沒有,"安娜有些困惑,"但媽媽說既然我要嫁給中國人,就要了解中國的傳統。"
當晚,李明軒的父母專程趕來與伊琳娜見面。李父是一名退休的中學教師,李母則是政府機關的工作人員,兩人都是典型的知識分子家庭。他們對兒子找了個外國女朋友最初是有些擔心的,但見過安娜幾次后,被她的善良和對中國文化的喜愛所打動。
晚餐在一家裝修典雅的川菜館舉行。伊琳娜對中國菜顯然不太適應,只是象征性地嘗了幾口。李父試圖用英語與她交流,但效果并不理想。反倒是李母,用手機翻譯軟件和手勢,勉強能夠表達一些基本意思。
"你們家有幾套房子?"伊琳娜突然問道,這個問題經過安娜的翻譯傳達給了李家父母。
李父有些詫異,但還是如實回答:"我們在胡同里有一套老宅,是祖上傳下來的。另外在三環外還有一套商品房。"
伊琳娜點了點頭,繼續問:"那個胡同的房子是四合院嗎?"
"算是吧,雖然不是很標準的四合院,但確實是傳統的院落結構。"李父回答。
伊琳娜的眼中閃過一絲什么,但她什么也沒說。
幾天后,伊琳娜提出要看看李家的老宅。這是一個深秋的下午,梧桐葉正黃,胡同里彌漫著淡淡的煤煙味。當他們走進那座有著紅漆大門的院落時,伊琳娜的表情明顯變得專注起來。
這確實是一座頗具規模的四合院,雖然經過幾十年的歲月洗禮,有些地方已經顯得陳舊,但基本格局保存完好。正房坐北朝南,東西廂房對稱分布,中間是一個不大的天井,種著一棵老槐樹。
伊琳娜仔細地觀察著每一個細節,時不時地用俄語嘀咕著什么。她甚至走到房檐下,用手撫摸著那些雕花的木制構件。
"這房子多少年了?"她問李父。
"大概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了,是我爺爺的爺爺那一輩建的。"李父有些自豪地介紹著家族歷史。
伊琳娜聽完翻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那天晚上,當他們回到酒店后,安娜顯得有些心神不寧。"明軒,我感覺媽媽有什么心事,但她不肯說。"
李明軒安慰她:"也許只是初來乍到,需要適應一下。"
然而,第二天發生的事情徹底打破了這種平靜。
伊琳娜找到了李明軒和安娜,神情嚴肅地說,她有話要說。三人坐在酒店的咖啡廳里,伊琳娜端著一杯茶,沉默了很久。
"我想跟你們談談婚禮的事情,"她終于開口了,"在俄羅斯,我們確實沒有彩禮的傳統,但既然安娜要嫁到中國,我希望能夠按照中國的習俗來。"
李明軒和安娜對視了一眼,都感到有些意外。"伊琳娜阿姨,您的意思是...?"
"我要求的彩禮不多,"伊琳娜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兩瓶茅臺酒和一套四合院。"
空氣仿佛凝固了。李明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兩瓶茅臺倒還好說,但一套四合院?那可是價值數千萬的財產。
"媽媽,您在開玩笑嗎?"安娜震驚地問道。
"我很認真,"伊琳娜的表情沒有絲毫松動,"這是我的條件。"
李明軒感到頭暈目眩。他知道伊琳娜并不是那種貪財的人,她的家庭在莫斯科也算是中產階級,根本不缺錢。那么,她為什么要提出這樣一個不可能的要求呢?
"阿姨,這個..."李明軒努力保持冷靜,"一套四合院的價值太高了,我們家根本負擔不起。"
"那套胡同里的房子不是四合院嗎?"伊琳娜反問道。
"那是我們家的祖宅,而且老人家還住在里面。"李明軒解釋道。
伊琳娜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那就等你們能夠負擔得起的時候再結婚吧。"
安娜的眼中涌起了淚水:"媽媽,您為什么要這樣?明軒是個好人,我們相愛,這還不夠嗎?"
"愛情是不夠的,"伊琳娜冷冷地說,"安娜,你還年輕,不明白現實的殘酷。"
從那天起,伊琳娜的態度變得非常強硬。她甚至威脅說,如果李明軒無法滿足這個條件,她就帶安娜回莫斯科,再也不允許她來中國。
李明軒陷入了深深的困擾中。他試圖和父母商量,但得到的答案是顯而易見的:即使把家里的老宅賣掉,也不夠買一套像樣的四合院,更何況那里還有爺爺奶奶居住。
"也許我們應該私奔,"安娜哭著說,"我不要什么彩禮,我只要你。"
但李明軒知道,這樣做只會讓安娜失去家庭,而這絕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他必須找到問題的根源,理解伊琳娜真正的想法。
經過幾天的思考,李明軒決定主動找伊琳娜談話。他約她在一家安靜的茶館見面,希望能夠心平氣和地解決這個問題。
"伊琳娜阿姨,我想知道您真正的想法,"李明軒直截了當地說,"您提出這個要求,一定有您的理由。"
伊琳娜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你想知道為什么?"
"是的,我認為我有權利知道。"
伊琳娜沉默了很久,然后緩緩開口:"你知道安娜的父親是怎么死的嗎?"
這個問題讓李明軒愣住了。安娜從來沒有詳細提及過她的父親,他只知道安娜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父親幾年前去世了。
"安娜沒有告訴你?"伊琳娜苦笑了一下,"她的父親是個酒鬼,為了買酒可以賣掉家里的任何東西。最后,他死在了一家廉價酒吧里,死的時候身無分文。"
李明軒開始理解了什么,但還不完全明白。
"我不希望安娜重蹈我的覆轍,"伊琳娜繼續說道,"我要確保嫁給她的人有能力保護她,給她穩定的生活。"
"但是,茅臺酒和四合院..."
"茅臺酒代表著財力,四合院代表著在這個城市的根基,"伊琳娜解釋道,"我在網上查過,這兩樣東西對于中國人來說意義重大。如果你連這些都無法提供,又怎么能保證安娜的未來?"
李明軒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奈。他理解伊琳娜的擔心,但她的要求確實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圍。
就在這時,李明軒的手機響了。是安娜打來的,她的聲音聽起來很激動:"明軒,快回來!媽媽暈倒了!"
李明軒和伊琳娜立即趕回酒店,發現安娜正跪在酒店房間的地板上,伊琳娜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呼吸急促。
"我已經叫了救護車,"安娜淚流滿面地說,"媽媽突然就倒下了,還說了一些我聽不懂的話。"
救護車很快到達,將伊琳娜送往最近的醫院。在急診科,醫生對她進行了全面檢查。幾個小時后,一名醫生走出診療室,表情嚴肅。
"家屬在嗎?"醫生問道。
安娜上前:"我是她女兒。"
醫生拿著檢查報告,沉重地說:"患者的情況不太樂觀。根據CT掃描結果,她的腦部有一個腫瘤,而且..."醫生停頓了一下,"而且這個腫瘤的位置很危險,已經壓迫到了重要的神經區域。"
安娜幾乎站不穩了,李明軒趕緊扶住她。"醫生,那...那能治好嗎?"
醫生搖了搖頭:"坦率地說,即使進行手術,成功的概率也不高。而且患者年齡偏大,手術風險很大。即使手術成功,也可能會有后遺癥。"
"那如果不手術呢?"安娜顫抖著問。
"如果不手術,最多還有半年的時間。"醫生的話如同晴天霹靂。
李明軒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震撼。難怪伊琳娜在這個時候趕來北京,難怪她對彩禮的要求如此特殊。她是在為女兒的未來做最后的安排。
當伊琳娜蘇醒過來時,安娜趴在病床邊哭泣:"媽媽,您為什么不告訴我?為什么要瞞著我?"
伊琳娜虛弱地摸著女兒的頭發:"孩子,媽媽不想讓你擔心。"
李明軒站在病床旁,內心五味雜陳。現在他終于明白了一切:伊琳娜提出的彩禮要求,并不是為了刁難他,而是在用她自己的方式,為女兒在異國他鄉尋找最可靠的保障。
"伊琳娜阿姨,"李明軒走近床邊,聲音哽咽,"我明白您的用心了。"
伊琳娜看著他,眼中閃爍著淚光:"明軒,我...我只是想確保安娜能夠幸福。我知道我的要求很過分,但我不知道還有什么其他方法來測試你對她的愛和責任。"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李明軒的父母匆匆走了進來,后面還跟著一個李明軒不認識的中年男人。
"明軒,我們聽安娜說阿姨住院了,"李母關切地問道,"情況怎么樣?"
李父看著病床上的伊琳娜,又看看淚流滿面的安娜,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個陌生的中年男人走上前來,用流利的俄語和伊琳娜交談起來。
"這位是王先生,"李父介紹道,"他是我們的老朋友。
在俄語學院工作,我們想請他來做翻譯,好讓我們更好地交流。"
然而,還沒等王先生開始翻譯。
伊琳娜卻用中文說話了:"李先生,李太太,很抱歉讓你們擔心了。我有一件事要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