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58歲的李賽鳳宣布要復出，進行短視頻直播。

但是，直播間里寥寥幾十個觀眾，沒人記得這個穿著棉麻衫的婦人，曾是

三十年前，她一個回旋踢能讓全港觀眾瘋狂；三十年后，她賣力表演兩小時，打賞還不夠買一杯咖啡。

1985年《威龍猛探》片場，20歲的李賽鳳吊在六層樓高的威亞上。下面沒有墊子，只有一堆紙箱。

"Action！"導演喊完，她順著威壓，直直墜落，在即將觸地時被鋼絲猛地拽住。

這個鏡頭拍了若干次，她的胯骨早已淤青發紫。

"阿鳳，要不要用替身？"場記小聲問。"不用。"她抹掉鼻血，把碎發別回耳后，"女替身更辛苦。"

那時的香港動作片正值黃金年代，男演員斷手斷腳是家常便飯，女演員更要拼了命證明自己不是花瓶。

她最擅長"甜笑后出殺招"的戲碼——在《僵尸先生》里，她飾演的千金小姐前一秒還在掩嘴嬌笑，下一秒就騰空踢飛僵尸。

觀眾愛死了這種反差，但是，沒人知道她的辛苦。她每天收工后要用冰袋敷兩小時膝蓋。

1989年，拍攝《獵魔群英》爆破戲時，提前引爆的炸藥把她的戲服燒成火球。

緊急送醫后，醫生從她臉上取下三塊指甲蓋大小的鐵片。"可能會留疤。"醫生猶豫地說。

李賽鳳看著鏡子里纏滿紗布的臉，突然笑了："總比斷腿好，還能穿裙子。"

如此耀眼努力的她，后來卻經歷了一場丑聞，被媒體稱為"香港娛樂圈最狗血離婚案"。

向各大媒體講述故事丑聞的人，是他的富豪丈夫。根據他的發言，事情是這樣的：

2007年夏天，自己的美國大豪宅里，42歲的妻子正在給養女梳頭。

他得知了一些見不得人的消息，破門而入，徑直沖向臥室衣柜。

當柜門被猛地拉開時，所有人都愣住了——20歲的義子只穿著內褲蜷縮其中。

"干爹！干媽在幫我挑褲子..."年輕人結結巴巴的解釋，被他一記耳光打斷。

故事生動形象，這場鬧劇很快登上香港各大報紙頭條。

丈夫在記者會上展示"證據"：衣柜里用過的避孕套、肉麻的郵件往來，甚至出了本書，大曝床事細節。

女方的反擊同樣犀利：她用自己在影視作品中的長處，自編自演了一部電影，把可笑的"捉奸現場"搬上銀幕，還爆料丈夫早與劇團團長有染。

"你們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嗎？"她說，"那個衣柜根本裝不下一個人。"

時至今日，還有網友為她打抱不平：“他前夫一面之詞，只是為了離婚不給妻子財產”，“離婚不久前夫就和公司一名女助理結婚了，很明顯他前夫早出軌了。”

這場離婚拉鋸戰持續四年。最終法院判決：億萬富豪羅啟仁只需支付前妻六個月贍養費。

而那個曾讓全港男人著迷的"霸王花"，從此背上了"欲女"的罵名。

她到底是遇人不淑還是自作自受？沒有人知道真相。但更多的人認為，是丈夫自導自演，安排了這樣一場鬧劇。

現在的李賽鳳住在上海老弄堂里，房子堆滿舞蹈錄像帶。

每天早上六點，她雷打不動地誦經一小時，然后去菜場買最新鮮的薺菜包餛飩：兒子最愛吃的。

"媽，你看

這位曾經紅遍香港的女演員頓了頓筷子，不禁感慨，同樣出身為女打星，幾十年過去了，竟然同人不同命。

2023年嘗試直播帶貨時，觀眾最多的一次，是她賣舞蹈課程，但也僅僅有幾百人同時在線。

有人毫不客氣地評價：“過氣影星賣情懷。”

也有人留言："阿姨你好像以前那個打星？"她沒深入去聊，只是突然示范了個側手翻，落地時舊傷扯得生疼。

評論區炸出幾個老影迷："真是她！""《越女劍》里美哭了！"

直播了幾次之后，觀眾數量始終沒有突破。有時她也會自嘲："年輕時能打贏十個壯漢，現在打不過命運。"

回憶起若干年前，剛拍完《天使行動》時，自己穿著露背禮服參加首映禮，背上的淤青用粉底蓋了三層。

那個時候的她，年輕靚麗，吸引了所有鏡頭。

如今，她的戰場是老年大學的舞蹈教室，那里沒有威亞，沒有炸藥，只有一群同樣滿臉皺紋的學生。

這個曾經的"霸王花"，現在只想教會這群老太太跳出像樣的舞步。

年輕時拼命證明自己能打，到老了，她才明白，不被生活打倒才是真本事。

本文作者 | 小橘

責任編輯 | 淡淡翠

策劃 | 淡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