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壞人?《我們與惡的距離2》又會為大家上一堂怎樣的社會課?
關鍵詞1:選擇
《我們與惡的距離2》由一把火,燒出了橫跨20年、6個家庭的因果糾結。
從第一季到第二季,劇中沒有任何一個角色是真正的善,也沒有真正的惡,每一個人都是「現實」的受害者。
但對于回擊,他們可以選擇對這些不公復仇,也可以選擇善良。
除了聚焦于罪犯的「選擇」,《我們與惡的距離2》同樣也要與觀眾探討「加害者家人」的選擇權。
在看《我們與惡的距離》時,對于十惡不赦的殺人犯,我們總覺得他們應該遭受報應,這些憤憤不平的怒火,有時候也會蔓延到加害者的家屬。
于是直到謝瓊煖飾演的林秀麗說出一句「誰愿意花20年養一個殺人犯?」電視機前的我們才發現,在不知不覺中,我們也選擇成為了其中一種惡人。
清云縣法警刺死案主嫌的兒子羅譽,原本幸福的家庭因一起事件瞬間變調。年紀雖小卻同時要面對社會公審與生活家庭的巨大挑戰,然后活在一輩子的愧疚中。
這些不是自己造成,卻被強扣在自己的肩上的罪,誰來給這些家屬選擇權?
《我們與惡的距離2》不探討事情的對與錯,只是借由他們的人生故事,喚醒你我心底的善良。
最后一個選擇的元素,則是聚焦在《我們與惡的距離2》中首度呈現的「國民法官」,最關鍵的縱火案造成五死十二傷的慘劇。
而這場悲劇,也將成為施行國民法官制度后,首個可能判處死刑的案例 —— 國民法官的選擇,將決定一條生命的生與死。
關鍵詞2:修復
周渝民在《我們與惡的距離2》飾演精神科醫師馬亦森,一場意外失去了老婆與小孩,于是他從正直開朗的人,變得負面、變得消極。
薛仕凌飾演出生傳統政治家庭的政二代,政治路雖不順遂,但有自己的理想與目標,本身是個知識分子,卻與家人的期望背道而馳,雖然走著自己的路,但一直在與周圍的人產生碰撞。
他們各自有各自的傷疤,活在自己的地獄里,他們必須學會自我修復,才不至于繼續沉淪。
修復的概念,同樣適用在加害者身上。劉子銓飾演最關鍵的人物,本季的隨機殺人犯胡冠駿,是個不被理解、不被愛的角色。
成長過程中幾近畸形的愛,為他留下了無法愈合的傷疤,于是他將痛苦轉移至別人身上,創造了無數的悲劇。
若是他有辦法自我修復,是不是就不會有些極端的行為了?不是只有被留下的人需要修復,每一個人都有說不出口的苦衷,但如何釋懷,是《我們與惡的距離2》要說的故事。
關鍵詞3:理解
為了如實渲染,在撰寫《我們與惡的距離2》劇本時,編劇呂蒔媛花了4年時間做田野調查,最終書寫出了這個橫跨20年的因果輪回:
「看一個人的犯罪,不是只看他當下的過程,是要看他過去所有的生命歷程。」
第一季點出了很多現實面,有時我們替受害者打抱不平,卻也會向加害者的家屬,甚至是加害者本人起了憐憫之心,這些矛盾就算劇集完結五年,仍然重擊我們靈魂深處。
重擊源自發自內心的理解,我們可以同理親人離世的痛苦,所以在宋喬安(賈靜雯飾)向加害者家屬問責時,我們會跟著一起責備。
但卻也知道家屬的無奈,所以在李大芝(陳妤飾)自問「是不是我沒有夢想的資格」時,又會對他們感到心疼。
《我們與惡的距離2》中,這樣的矛盾仍不斷上演。
馬亦森(周渝民飾)老婆與小孩的意外與胡冠駿(劉子銓飾)有極大關系,但其實,馬亦森老婆正是胡冠駿的少年保護官。
而關于他們的死,胡冠駿只冷冷說一句:「干我屁事」。
所以在第二季中,有無數馬亦森與胡冠駿的爭執場面,甚至拳腳相向都有出現。
理解受害者的悲傷,理解被害者的痛苦,所以我們才會跟著劇中角色一起憤怒、一起哭。
《我們與惡的距離2》要教給大家的,一直都是名為理解的善良。
關鍵詞4:接住
《我們與惡的距離2》的前導預告就透過文字點出了主要核心,導演也表示探討的正是重大創傷背后,加害者、被害者、調停者之間所產生的化學反應。、
第一季中,為隨機殺人犯辯護的律師王赦(吳慷仁飾)就是這樣的一個角色,站在看似與正義相反的一方,王赦一路走來都不被認同。
但他所做的一切目的很簡單,是要了解更多的細節跟動機,并在未來做好善后與預防。
《我們與惡的距離2》同樣延續了這個核心,每一個內心的掙扎、每一個角色的沖突,都在為我們梳理角色的想法與動機。
然后讓我們試著去理解每一個人,才有力量去接住他們,慢慢延伸到現實生活中身邊的每個人。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