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婚姻就像一場賭博,賭的不僅是兩個人的未來,更是兩個家庭的關系。很多人說,結婚不僅是兩個人的事,更是兩個家庭的結合。但在物質至上的當下,婚姻中的財產分配往往成為最傷人心的刀子,有時甚至會徹底擊垮一段感情。
"小雅,醫院打電話來說我爸住院了,你能不能先墊付一下醫藥費?我這個月的工資已經用完了。"老公陳明的電話在我下班路上響起,語氣急切。
我的腳步頓了一下,手心不自覺地冒出了冷汗。這個月我已經給婆婆買了兩次營養品,花了我將近三千塊錢的工資。而現在,公公又住院了。
"要多少錢?"我硬著頭皮問道。
"醫生說至少要準備三萬。"陳明的聲音有些發抖,"我爸這次是心臟問題,可能要做手術。"
三萬!這幾乎是我兩個月的全部工資。我一時說不出話來,腦海中閃過昨晚陳明再次強調的話:"這房子是我結婚前買的,和你沒關系,產證上也只有我的名字。"
自從結婚以來,陳明不知道已經說過多少次這樣的話,每次吵架,每次我提出想買點家具或裝修,他都會搬出這句話來堵我的嘴。
"小雅?你還在聽嗎?"電話那頭的陳明催促著。
我深吸一口氣:"陳明,我可以借給你,但這次我想寫個借條。"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借條?我們是夫妻,說這個不太好吧?"
"既然房子和我無關,那醫藥費也和我無關,不是嗎?"我冷冷地說,"我可以借給你,但要有借條,而且要約定還款時間。"
"你什么意思?我爸都要做手術了,你還計較這些?"陳明的聲音開始提高。
"我沒有計較,我只是按照你的邏輯來處理問題。"我平靜地說,"如果公婆的醫藥費是我應該承擔的家庭責任,那么房子也應該是我們共同的家庭財產,不是嗎?"
電話那頭,陳明的呼吸聲變得粗重:"小雅,你太過分了!"
"我過分?"我冷笑一聲,"是誰天天提醒我房子和我無關的?現在需要錢了,就想起我來了?"
"你..."陳明似乎被我的話堵住了,半晌才說,"那你到底借不借?"
"借,但必須寫借條。"我堅持道。
"行,你愛怎么樣就怎么樣!"陳明惱怒地掛斷了電話。
我站在路邊,看著來往的車流,心里既委屈又釋然。結婚五年,我為這個家付出了多少?每個月工資基本上都貼補到家用和公婆身上,而陳明卻一直在我面前強調那套房子是他的,和我沒關系。
到家后,陳明已經不在家了,估計是去醫院了。我在廚房忙碌著準備晚餐,心里卻忐忑不安。我是不是太狠心了?公公畢竟是生病了。但轉念一想,我又覺得自己沒錯。憑什么房子是他的,而負擔卻要我來承擔?
正當我胡思亂想時,門鎖轉動的聲音響起,陳明回來了。
"醫院怎么說?"我問道,沒有抬頭。
"手術定在明天上午。"陳明的聲音有些疲憊,"你要的借條,我寫好了。"
他從包里拿出一張紙,重重地放在餐桌上。我瞥了一眼,是一張手寫的借條,上面寫著"今借小雅現金三萬元,用于父親醫療費,一年內歸還",落款是陳明的名字和日期。
看著這張借條,我心里忽然涌起一陣說不出的滋味。曾幾何時,我們之間的感情竟然淪落到了要用借條來維系的地步?
晚飯時,我們幾乎沒有交流,各自沉默地吃著飯。飯后,陳明直接進了臥室,我則在客廳收拾餐具。突然,他從臥室里走出來,手里拿著一個信封。
"錢我拿到了,不用你借了。"他把信封扔在茶幾上,語氣冰冷。
"你從哪兒借的?"我驚訝地問。
"我妹妹借給我的。"陳明的眼神充滿責備,"至少她知道什么是家人。"
這句話像一把刀刺進我的心臟。我放下手中的碗,走到他面前:"什么叫'至少她知道什么是家人'?你的意思是我不懂什么是家人嗎?"
"你說呢?"陳明冷笑,"我爸都要做手術了,你還在那兒斤斤計較,要借條!"
"我斤斤計較?"我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這五年來,是誰天天在我耳邊強調房子和我無關?是誰每次吵架都拿產權證來壓我?現在需要錢了,就想起我來了?"
"那是兩回事!"陳明辯解道,"房子是我婚前買的,當然是我的財產!但照顧老人是我們共同的責任!"
"哦?照顧老人是共同責任,那房子就不是共同財產了?"我諷刺地笑了,"陳明,你不覺得自己太雙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