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血濃于水"這句古話,在現代社會備受挑戰。特別是在重組家庭中,繼父母與繼子女之間的關系常常充滿了猜疑與誤解。沒有血緣關系的親情,究竟能走多遠?在許多人眼中,這樣的關系注定是脆弱的。但我的經歷,或許能給出一個不一樣的答案。
陰雨綿綿的下午,我站在殯儀館門口,手中捧著一封已經被淚水浸濕的信。
信是繼母李淑芬去世前留給我的,整整十二頁。我反復讀了三遍,淚水止不住地流下。這個與我朝夕相處二十年,卻沒有血緣關系的女人,原來一直藏著這樣的秘密。
"小強,你還好嗎?"大伯拍了拍我的肩膀,眼中滿是擔憂。
我搖搖頭,卻說不出話來。三年前,父親因肺癌去世,臨終前緊握著我的手,讓我照顧好繼母。我答應了,也確實這么做了——每月定期看望,大病小災隨叫隨到,甚至拿出了30萬積蓄交給她做養老金。
親戚們都說我傻,畢竟她只是繼母,不是親生的。表哥甚至當面嘲笑我:"你這錢打水漂了,她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老太太,拿了你的錢指不定怎么笑話你呢!"
我沒有理會這些聲音,依然堅持自己的選擇。直到三天前,繼母突發腦溢血去世,我才收到了這封她生前寫好的信。
"走吧,回家吧。"大伯輕聲說,"別太難過了,人都走了。"
我木然點頭,卻無法從那封信的內容中緩過神來。那些字句如同刀子,深深刻在我的心上。
"如果早知道...如果我早點知道真相..."我喃喃自語,懊悔的淚水再次涌出。
三天前,我正在公司開會,電話突然響起。是社區醫院的護士,說繼母突發腦溢血,情況危急。
我立刻放下一切趕到醫院,卻還是晚了一步。推開重癥監護室的門,醫生正在為繼母做最后的搶救,但心電圖上的線條已經趨于平直。
"對不起,我們盡力了。"醫生摘下口罩,遺憾地搖搖頭。
我站在病床前,看著繼母蒼白的臉。她走得很安詳,嘴角甚至帶著一絲笑意,仿佛只是睡著了。
處理完醫院的手續,我回到繼母的小公寓收拾遺物。這是父親留給她的唯一財產,兩室一廳,家具陳舊但整潔。
翻開她的衣柜,里面的衣服少得可憐,大多是十年前的款式。我記得三年前給她的30萬,本想讓她晚年生活得更好些,可看這情形,她似乎沒怎么花。
"這錢都去哪了?"我自言自語,心中升起一絲疑惑。
在整理床頭柜時,我發現了那個貼著我名字的信封。拆開一看,是一封長信,筆跡工整但有些顫抖,顯然是繼母一點一點寫成的。
信的開頭很平淡:"小強,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不在人世了..."
然而越往下讀,我的心跳越快,手也越發顫抖。到最后幾頁,我已經淚流滿面,幾乎無法繼續。
信中,繼母揭示了一個我從未想過的真相——關于我的身世,關于她和父親的關系,以及那30萬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