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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腿綁在樹上,另一條綁在馬腿上,馬鞭一甩,人被活生生撕開。
不是古裝戲,也不是刑偵小說,這真的是發生過的事。
不是清朝,不是明朝,是抗戰的時候,是在中國的土地上。
那是日軍向棗陽推進的時候,正值初夏。
前線急著攻城,后方部隊跟得緊,官兵一身汗,槍炮背在肩上,連喘口氣的功夫都沒有。
久保田哲二,一個普通的日本步兵,跟著部隊到了棗陽外一個小村子,二十里地,地名已經模糊。
他后來在軍屬管理所,把這天的事寫得一清二楚。
那村子,一到就被接應部隊控制了。
草地上圍著一圈人,中間蹲著一個五十來歲的農民,灰布衣裳,頭頂全是血。
人群里有人喊“這個人該死”,有人叫好。
久保田硬是擠進去看了眼,發現出手的是江木軍曹,手里拿著一根削尖的竹竿,正一下一下戳那農民的頭,戳得他抱著腦袋直哀嚎。
原因就一個:這農民在他們抓村里一個小姑娘的時候,擋了一下。
姑娘跑了,軍曹發瘋了,說他壞了大事。
情緒上來,軍曹開始借題發揮,說什么“幾天前中隊差點全軍覆沒,就是這些土老百姓在后方搞鬼”。
后面有個叫高橋的伍長,也跟著喊,說“這種人留著就是禍根”。
那農民聽不懂他們說什么,只是一個勁求饒,說自己是種地的,有五個娃,老婆死得早,每天就靠他刨食兒活命。
他哭得像個孩子,地上全是泥和血。
他說得話沒人聽得懂,可那種眼神,誰都看得懂。
今田伍長指了指遠處的桑樹林,說“拉到那邊處理”,意思很明顯,是要殺一儆百。
那邊蹲著五六十個壯丁,都是從別的鎮子抓來的,背了一路的軍用物資,死的死,跑的跑,到這兒只剩這么點了。
他們看到押人過來,都起了騷動。
有人喊,有人哭,有人不敢看。
江木一邊走,一邊吼:“誰敢擋皇軍的路,就這個下場!”接著他親自動手,把那農民一條腿綁到桑樹下,一條腿綁到旁邊那匹馬的腿上。
久保田寫得很清楚,他說當時旁邊的士兵都在看,有的笑,有的不敢看,有的新兵臉都白了。
那馬是軍馬,神經緊,一鞭子抽下去就炸了。
馬一跑,人整條腿被拽了出去,血嘩嘩地噴。
農民的慘叫把天都撕開了。
周圍的壯丁有人要沖過去救,被哨兵開槍逼退,刺刀頂著脖子,一個個被按著坐回地上。
那天風不大,草地安靜得嚇人。
馬掙開繩子跑了,地上只剩下那農民一堆血和撕裂的肉。
久保田說,那不是殺敵,也不是戰爭,那就是狗咬人。
有人想沖上去收尸,被刺刀攔住。
尸體那天就爛在草地上,沒人敢碰。
這事,久保田過了幾十年也沒忘。
他在戰犯營里說:“那是我見過最殘忍的事。”可沒人聽他說這些,大家都只關心他當年殺了多少人,干了多少事。
他說,那個中午,他站在草地邊,腳底發涼,槍握得發抖,那不是因為敵人近了,而是因為身邊人瘋了。
后面幾天,中國軍隊在棗陽郊外設了埋伏,專打這些后勤部隊。
那幫押壯丁的輜重兵,走到半路就被包了餃子。
江木軍曹和高橋伍長也沒再回來,尸體扔在田里,連個牌位都沒落下。
久保田說,那地方他再也不想去,哪怕是夢里。
那批壯丁最后也沒剩下幾個,后來有人說,有幾個跑回了家,但也瘋瘋癲癲的。
那片桑樹林現在也沒了,后來修公路平了地,什么都看不出來了。
可地底下有沒有埋著什么,誰也說不清。
久保田的回憶后來被人整理出來,翻譯成中文,一段段看下來,不像軍事記錄,更像噩夢。
他不是懺悔,也不是炫耀,他只是說了他看到的,記住的。
那天中午,陽光很大,風吹著樹葉,草地上一個五十歲的農民死得不明不白,沒有敵人,沒有槍戰,只是一場活人對活人的撕扯。
《日軍戰犯供述匯編》,中央檔案館編,國家檔案出版社
《侵華日軍暴行實錄(第一卷)》,中國社會科學院近代史研究所
《抗戰時期日軍暴行調查報告》,中華全國總工會資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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