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情節皆為虛構,人物、地點、事件是基于藝術表達的創作,與現實無關。所用圖片并非真實人物影像,僅作輔助敘事。本文借虛構故事傳遞積極價值觀,呼吁讀者遵紀守法,弘揚友善、正義等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一名高空作業的工人在二十八樓作業時不幸墜亡,而令人震驚的是,導致這一慘劇的竟是一名九歲的男孩,他出于“好玩”割斷了工人的安全繩。
面對逝者家屬的悲憤和賠償要求,男孩的父母卻展現出驚人的冷漠與囂張,不僅拒絕賠償,更試圖將責任推卸干凈。
然而,就在他們以為可以高枕無憂的第二天,回到家中的父母推開兒子的房門,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們瞬間魂飛魄散。
01
城市的清晨,總是被一種混合著喧囂與期待的復雜氣息包裹。
李明習慣了在這種氣息中醒來。
他是一名高空作業的工人,用妻子常帶點埋怨又心疼的語氣說,是“拿命換錢”。
但李明知道,他沒有太多選擇。
家里的房貸,女兒漸漸長大的學費,還有偶爾生病的老人,像一座座無形的山,壓在他的肩上。
他的妻子,王慧,在一家小超市做收銀員,工資微薄,但她總是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條。
女兒琪琪剛上小學,聰明伶俐,是李明心中最柔軟的一塊。
每次出門前,琪琪都會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響亮地親一口,奶聲奶氣地說:“爸爸,早點回來,注意安全。”
這句話,是李明在高空中唯一的慰藉。
今天,李明要去的工地是一棟新建的商業大廈,已經接近封頂。
他負責的是外墻玻璃的安裝和清潔,這份工作,他已經干了快十年。
系好安全帽,檢查安全繩,每一個動作,李明都做得一絲不茍。
他知道,這根繩子,就是他的命。
與此同時,城市的另一端,一個截然不同的清晨正在上演。
張建軍和劉芳的家里,九歲的兒子張小偉還在賴床。
“小偉,快起床了,太陽都曬屁股了?!眲⒎嫉穆曇魷厝岬媚芷鏊畞?。
張小偉在床上翻了個身,嘟囔道:“再睡五分鐘?!?/p>
“好好好,就五分鐘?!眲⒎紝櫮绲匦α诵?,輕輕關上了房門。
張建軍是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的老板,這幾年生意做得順風順水,家境也愈發殷實。
對于這個獨子,夫妻倆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小偉提出的任何要求,只要他們能辦到,幾乎都是有求必應。
久而久之,張小偉也養成了幾分驕縱和任性的脾氣。
在他小小的世界里,似乎沒有什么是不可以得到的。
李明到達工地時,工友老王已經在了。
“老李,今天風有點大,小心點。”老王遞過來一根煙。
李明擺擺手:“不了,上去之前不抽?!?/p>
他抬頭看了看高聳入云的大樓,陽光照在玻璃幕墻上,有些晃眼。
第二十八層,這是他今天主要的工作區域。
他深吸一口氣,開始穿戴更為復雜的懸吊設備。
張小偉終于在母親三番五次的催促下,慢吞吞地起了床。
早餐桌上,牛奶面包,還有他點名要吃的進口草莓。
“爸,我同學說他周末要去新開的那個大型游樂園,我也想去。”張小偉一邊咬著面包,一邊含糊不清地說。
張建軍頭也沒抬地看著財經報紙:“行,周末爸媽帶你去。”
“還要買那個最新款的遙控飛機,我們班好幾個人都有了?!睆埿ダ^續提要求。
劉芳連忙接口:“買買買,放學媽媽就帶你去買?!?/p>
張小偉這才滿意地笑了,臉上露出了孩子氣的得意。
他并不知道,這種予取予求的生活,正在他心中悄悄埋下一些危險的種子。
李明已經懸掛在二十八層的高空。
腳下是螞蟻般大小的車輛和行人,遠處的城市輪廓在晨霧中若隱隱現。
風確實比平時大一些,吹得他固定的吊籃微微晃動。
他熟練地固定好自己的位置,開始清潔一塊巨大的玻璃。
每一個擦拭的動作都穩健有力,汗水順著額角滑落,但他毫不在意。
他只想著,早點干完活,早點回家,女兒還等著他講睡前故事。
02
張小偉吃完早飯,父母都去上班了。
保姆李嫂在廚房忙碌著。
他感到有些無聊,新買的玩具玩了幾天也膩了。
他走到陽臺上,他們家住在二十層,視野開闊。
對面那棟新建的高樓,像一個巨人般矗立著,外墻的玻璃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張小偉的目光被吸引了過去。
他注意到,那棟樓的外墻上,似乎有小小的黑點在移動。
他跑回房間,拿出了父親給他買的高倍望遠鏡。
通過望遠鏡,他清晰地看到了那些“小黑點”原來是一個個懸掛在半空中的工人。
他們像蜘蛛俠一樣,在高樓的“峭壁”上工作。
張小偉覺得這很有趣。
他以前從未如此清晰地觀察過這些高空作業的人。
他的目光鎖定在其中一個工人身上,那就是李明。
李明正在認真地擦拭玻璃,偶爾會停下來,調整一下安全繩的位置。
那根粗壯的繩索,從樓頂一直垂下來,連接著李明的安全帶。
張小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根繩子。
一個念頭,如同幽暗角落里滋生的藤蔓,毫無征兆地在他腦海中冒了出來。
如果,把那根繩子割斷,會怎么樣呢?
他并不知道這個念頭意味著什么,只是單純地覺得,那可能會像動畫片里一樣,發生一些“好玩”的事情。
李明工作得很專注。
高空作業,最忌諱的就是分心。
他換了一塊區域,吊籃緩緩移動。
風聲在耳邊呼嘯,他已經習慣了這種與天空為伴的感覺。
只是今天,他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眼皮也跳了幾下。
他甩甩頭,想把這種不祥的預感趕走。
可能是昨晚沒睡好吧,他想。
張小偉的心跳有些加速。
那個念頭一旦出現,就再也揮之不去了。
他看了一眼在廚房忙碌的李嫂,悄悄溜出了家門。
他家和對面那棟新樓之間,只隔了一條馬路和一個小小的綠化帶。
那棟新樓因為還在施工,管理上并不算特別嚴格,尤其是一些消防通道或者側門,偶爾會有疏漏。
張小偉個子小,很輕易就從一個虛掩的施工通道溜了進去。
樓內空蕩蕩的,彌漫著水泥和油漆的味道。
他找到了消防電梯,但電梯似乎還沒完全啟用。
他又找到了步梯。
他要到樓頂去。
他記得動畫片里,壞人都是從上面往下扔東西的。
他并不知道,他即將要做的事情,比動畫片里的任何一個壞人都要可怕。
他喘著氣,一層一層地往上爬。
二十八層,對他小小的身體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但他被那個“好玩”的念頭驅使著,竟然沒有停歇。
李明正在努力完成最后幾塊玻璃的清潔。
他想早點下去,喝口水,給家里打個電話。
他習慣在午休的時候給妻子報個平安。
陽光有些刺眼,他瞇了瞇眼睛。
城市在他腳下,渺小而遙遠。
他從未想過,危險會以一種最意想不到的方式,從他頭頂降臨。
03
張小偉終于爬到了頂樓。
這里空曠無人,只有一些堆放的建筑材料。
風比下面大了許多,吹得他有些站不穩。
他走到樓頂邊緣,小心翼翼地往下看。
那些懸掛的繩索,就固定在頂樓的護欄或者特制的承重結構上。
他找到了連接著李明的那根主安全繩。
繩子很粗,看起來非常結實。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
這是他平時用來削鉛筆的美工刀,刀片很鋒利。
他蹲下身,開始用刀片一下一下地切割那根繩子。
繩子的外層是堅韌的尼龍纖維,并不容易割斷。
但他很有耐心,就像在完成一件有趣的手工。
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手中的刀,正在切割的是一個人的生命線,是一個家庭的希望。
汗水從他的額頭滲出,他毫不在意。
他的小臉上,甚至帶著一絲興奮和專注。
李明剛剛完成了一塊玻璃的清潔,準備移動到下一個位置。
他習慣性地拉了拉安全繩,感覺了一下承重。
一切似乎都很正常。
他對著反光的玻璃,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被煙熏黃的牙齒。
再有兩三個小時,就可以下去了。
突然,他感覺身體猛地往下一墜!
不是吊籃的正常下降,而是一種失重感!
他心中一驚,下意識地去抓主安全繩。
然而,那根一直給他安全感的繩索,此刻卻軟綿綿的,失去了所有的支撐力!
“??!”
一聲短促而驚恐的呼喊,從二十八層的高空傳出,但很快就被城市的喧囂所淹沒。
李明的身體像一片落葉,從空中急速墜落。
風聲在他的耳邊變成了尖銳的呼嘯。
他睜大了眼睛,看到了越來越近的地面,看到了那些驚恐抬頭的人群。
他腦海中閃過的最后一個念頭,是女兒琪琪的笑臉。
“嘭——”
一聲沉悶的巨響,在工地的水泥地上響起。
周圍的工友們都驚呆了。
老王第一個反應過來,他臉色慘白地沖了過去。
只看了一眼,他就癱倒在地,發出了絕望的哀嚎。
頂樓,張小偉看著手中那截已經斷裂的繩頭,又看了看空蕩蕩的下方。
他似乎并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么。
他只是覺得,那個“小黑點”突然掉下去了,有點像他玩過的打靶游戲。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把美工刀揣回兜里,像沒事人一樣,轉身順著樓梯下樓。
工地上已經亂成一團。
尖叫聲,呼喊聲,警笛聲,交織在一起。
很快,有人發現了頂樓被割斷的繩索。
經驗豐富的工頭立刻意識到,這不是意外。
這是人為的!
是誰如此歹毒,要害一個高空作業的工人?
警察很快封鎖了現場,并開始排查。
通過監控和一些目擊者的模糊記憶,他們很快將目標鎖定在了一個穿著特定衣服的小男孩身上。
而那個小男孩,就是張小偉。
04
當警察找到張建軍和劉芳,告知他們發生的一切時,夫妻倆的第一反應是不相信。
“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家小偉才九歲,他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劉芳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張建軍也皺著眉頭,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悅:“我兒子平時很乖的,他連雞都不敢殺,怎么會去割斷別人的安全繩?”
然而,當警察拿出監控拍到的模糊身影,以及在頂樓找到的那把帶著張小偉指紋的美工刀時,他們不得不面對現實。
在警察局,隔著單向玻璃,他們看到了張小偉。
小男孩坐在椅子上,晃蕩著雙腿,臉上沒有絲毫的恐懼或悔意,反而帶著一絲不耐煩。
當警察問他為什么要割斷繩子時,他漫不經心地回答:“我就是覺得好玩,想看看會怎么樣?!?/p>
這句話,像一把重錘,狠狠砸在了張建軍和劉芳的心上。
也砸在了聞訊趕來的李明妻子王慧的心上。
王慧在看到張小偉的那一刻,幾乎要崩潰。
她無法想象,就是這樣一個看起來天真無邪的孩子,奪走了她丈夫的生命,毀了她的家庭。
“你還我丈夫!你還我丈夫的命!”王慧凄厲地哭喊著,想要沖過去,卻被身邊的人死死拉住。
劉芳看著王慧悲痛欲絕的樣子,心中雖然也有些不忍,但護子心切的本能還是占了上風。
她擋在張小偉的玻璃前,對著王慧尖聲道:“你喊什么喊!他還是個孩子!他懂什么???”
“再說,你們工人自己作業,難道沒有安全疏忽嗎?樓頂那么重要的地方,怎么能讓一個孩子隨便上去?我看你們工地管理也有問題!”張建軍也板著臉,開始推卸責任。
“他不懂?他都九歲了!他會用刀割繩子,他會不知道人掉下去會死嗎?”王慧哭得幾乎喘不過氣來,“那是我丈夫??!是我們家的頂梁柱??!”
警察試圖調解,但張建軍和劉芳的態度卻異常強硬。
他們堅持認為張小偉年紀小,不懂事,不應該承擔刑事責任。
對于賠償問題,他們更是表現出了令人齒冷的囂張。
“賠償?憑什么?我兒子是未成年人,他造成的損失,能有多大責任?”張建軍冷笑著說。
“就是,再說一條人命值多少錢?你們還不是想訛錢?”劉芳抱著胳膊,翻了個白眼,“我們是受害者家屬,你們這樣對我們,還有沒有王法了?”
工地的負責人和李明的工友們都氣得渾身發抖。
“你們……你們簡直不是人!”老王指著他們,氣得說不出話。
“我們怎么不是人了?我們只是在維護我們自己的合法權益!”張建軍振振有詞,“我兒子受到了驚嚇,我們還要找你們工地索賠呢!”
由于張小偉確實未滿法定刑事責任年齡,警方在進行完必要的調查和筆錄后,只能通知張建軍和劉芳將他帶回家,后續的民事賠償問題,則建議雙方協商或通過法律途徑解決。
張建軍和劉芳帶著張小偉,在一片斥責和鄙夷的目光中,昂著頭離開了警察局。
他們沒有絲毫的歉意,反而覺得是別人小題大做。
回到家里,劉芳抱著張小偉,心疼地說:“兒子,嚇壞了吧?沒事了,有爸媽在呢。”
張建軍也說:“以后別去那種危險的地方了,知道嗎?想玩什么,爸媽給你買。”
張小偉點了點頭,似乎并沒有把之前發生的事情放在心上。
對他來說,那不過是一場有點刺激的“游戲”結束了而已。
李明的死,像一塊巨石投入了平靜的湖面,激起了無數漣漪,但對于張家來說,似乎很快就風平浪靜了。
他們依舊過著自己優渥的生活,拒絕承擔任何賠償責任。
王慧在絕望中,請了律師,準備打官司。
但這個過程漫長而艱難。
時間一天天過去。
張建軍和劉芳像往常一樣上班,下班。
他們似乎已經忘記了那個因為兒子的“好玩”而逝去的生命。
這天,夫妻倆像往常一樣下班回到家。
打開門的瞬間,張建軍皺了皺眉。
劉芳也吸了吸鼻子。
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淡淡的腥味兒。
“小偉?小偉?我們回來了!”劉芳一邊換鞋一邊喊道。
屋子里靜悄悄的,沒有人回應。
“這孩子,又在房間里打游戲不出聲了吧?!眲⒎紵o奈地搖搖頭,帶著幾分寵溺的語氣說道。
她走到張小偉的房門前,門緊緊地關著。
她推開門,剛要開口叫兒子的名字。
下一秒,屋里的場景,卻令她所有的聲音都卡在了喉嚨里,雙腿一軟,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張建軍聽到妻子的異樣,疑惑地走過來。
當他看到房間里的景象時,也瞬間僵在了原地,如墜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