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故事,圖片僅用于敘事。旨在傳遞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梅姐,和那年輕人可得把握分寸!”
閑言碎語傳入丈夫張偉耳中,他疑竇叢生:“她真背叛了我?”
深夜,他尾隨妻子至美甲店,聽著門內(nèi)隱約笑語,妒火攻心,一腳踹開那扇緊閉的門!
等待他的,將是怎樣的情景?
01
午后的陽光透過“玫色時尚”美甲沙龍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懶洋洋地灑在一排排整齊的甲油膠瓶上,折射出斑斕的光點。
劉梅,三十二歲,這家沙龍的老板娘,正優(yōu)雅地靠在吧臺后,指間夾著一支細長的女士香煙,煙霧裊裊,模糊了她略帶倦容的精致妝容。
她的沙龍開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商業(yè)街,生意算不上頂尖火爆,但也足夠讓她過上旁人艷羨的體面生活。
她穿著剪裁合體的連衣裙,手腕上戴著價值不菲的玉鐲,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一股成熟女人的風(fēng)韻和老板娘的干練。
只是,偶爾在她低頭抿一口咖啡,望向窗外車水馬龍的瞬間,眼神深處會掠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空洞與落寞。
夜幕降臨,送走最后一個客人,劉梅略感疲憊地鎖上店門。
回到家,迎接她的往往是一室清冷。
丈夫張偉是一家建筑公司的項目經(jīng)理,常年忙于應(yīng)酬和工地,回家的時間總是很晚,有時甚至徹夜不歸。
他們的家是一套裝修考究的三居室,寬敞明亮,卻缺乏一絲煙火氣。
曾經(jīng)的甜蜜與激情,早已在日復(fù)一日的平淡和聚少離多中,消磨殆盡。
餐桌上,即使偶爾兩人都在,對話也多是圍繞著張偉的工作、項目的進展,或是劉梅沙龍的營收。
沒有多少溫柔的問候,也沒有多少貼心的交流。
張偉比劉梅大五歲,性格沉穩(wěn),或者說,有些木訥。
他努力工作,為這個家提供了優(yōu)渥的物質(zhì)條件,卻似乎從未真正走進過劉梅的內(nèi)心世界。
他會記得在結(jié)婚紀(jì)念日送上昂貴的禮物,卻常常忽略劉梅眉宇間一閃而過的疲憊和不悅。
劉梅有時會想,這樣的生活,和她年輕時憧憬的婚姻,相差了多遠。
她擁有了物質(zhì)上的富足,卻感覺自己像一只被困在精致牢籠里的金絲雀,日復(fù)一日,重復(fù)著單調(diào)的旋律。
她渴望一些改變,渴望一些能讓她重新感覺到心跳加速的東西。
這種渴望,像一粒種子,在她心中悄然埋下,只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便會破土而出。
02
陳浩的出現(xiàn),像一陣突如其來的微風(fēng),吹皺了劉梅心湖的平靜。
沙龍里原來的那位年輕學(xué)徒辭職回了老家,劉梅在招聘網(wǎng)站上掛了幾天信息,前來應(yīng)聘的人不少,但大多眼高手低。
陳浩是自己找上門的。
那天下午,他背著一個簡單的雙肩包,穿著洗得發(fā)白的牛仔褲和T恤,站在沙龍門口,有些拘謹?shù)靥筋^探腦。
“你好,請問你們這里還招人嗎?”他的聲音干凈清澈,帶著年輕人特有的青澀。
劉梅打量了他一番。
二十三歲的年紀(jì),年輕帥氣的小伙,身形清瘦,眉眼干凈,皮膚是健康的麥色,笑起來嘴角有兩個淺淺的酒窩。
不像那些油頭粉面的所謂“時尚人士”,倒像個鄰家大男孩。
“你會做美甲嗎?”劉梅問,語氣平淡。
“我……我在培訓(xùn)班學(xué)過一些基礎(chǔ),也會一些簡單的款式。我很勤快,什么都愿意學(xué)。”陳浩有些緊張地搓著手。
沙龍里其實更需要熟手,但看著陳浩那雙充滿渴望和真誠的眼睛,劉梅鬼使神差地松了口。
“那就先試試吧,學(xué)徒期三個月,工資不高。”
“謝謝梅姐!我一定會努力的!”陳浩的臉上立刻綻放出燦爛的笑容,那笑容干凈得晃眼。
陳浩確實很勤快。
他每天都第一個到店,最后一個離開,打掃衛(wèi)生,整理工具,給客人端茶倒水,從不抱怨。
他學(xué)東西也很快,劉梅偶爾指點幾句,他就能舉一反三。
而且,他似乎天生就有一種親和力,和來店里的客人們總能聊上幾句,逗得那些太太小姐們很是開心。
漸漸地,沙龍里的一些熟客開始點名要陳浩做一些簡單的護理和款式。
劉梅起初只是把他當(dāng)作一個普通的員工,一個能干活的幫手。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發(fā)現(xiàn)自己對這個年輕人的關(guān)注,似乎多了一些。
她會留意他今天穿了什么顏色的衣服,會注意他工作時專注的神情,會偶爾在他和客人談笑風(fēng)生時,嘴角不自覺地跟著上揚。
尤其是在沙龍不忙的午后,或是打烊后的整理時間,店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陳浩會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和她說起自己家鄉(xiāng)的趣事,說起他對未來的憧憬,說起他對這個繁華都市的向往和迷茫。
他的聲音年輕而富有活力,他的眼神清澈而充滿希望。
這些,都是劉梅在丈夫張偉身上,許久未曾感受到的東西。
她會靜靜地聽著,偶爾回應(yīng)幾句,心中卻泛起異樣的波瀾。
她知道這種感覺很危險,但又有些控制不住地沉溺其中。
03
“梅姐,你看我新練的這個雕花怎么樣?”一個周末的傍晚,客人都走光了,陳浩拿著一片甲片,興沖沖地跑到劉梅面前。
燈光下,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像盛滿了星光。
劉梅接過甲片,仔細看了看,笑著說:“不錯,有進步。不過這里,線條可以再流暢一些。”
她拿起工具,很自然地握住陳浩的手,在他的指甲上做著示范。
這是工作中的正常指導(dǎo),但當(dāng)她的指尖不經(jīng)意間觸碰到他溫?zé)岬钠つw時,兩人都微微一怔。
空氣中,似乎有某種微妙的電流一閃而過。
劉梅迅速收回了手,臉上掠過一絲不自然的紅暈。
陳浩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從那以后,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開始在兩人之間悄然滋長。
他們的交談,不再僅僅局限于工作。
有時,在沙龍打烊后,劉梅會以“討論新款式”或“盤點庫存”為由,讓陳浩多留一會兒。
昏黃的燈光下,兩人并肩坐在沙發(fā)上,面前擺著咖啡和點心。
他們聊著電影,聊著音樂,聊著各自的心事。
劉梅發(fā)現(xiàn),在陳浩面前,她可以卸下老板娘的偽裝,展現(xiàn)出自己內(nèi)心柔軟的一面。
而陳浩,也總能用他特有的方式,逗她開心,或者在她情緒低落時,給予恰到好處的安慰。
這種秘密的相處,讓劉梅感到一種久違的輕松和愉悅,也帶著一絲打破禁忌的刺激。
她知道這是不對的,她是有夫之婦,而他還那么年輕。
但她貪戀這種感覺,像吸食了會上癮的蜜糖。
有時,他們會一起去沙龍附近的一家小餐館吃宵夜。
餐館老板娘是個熱心腸的中年婦女,總愛打趣他們:“小劉啊,你這弟弟可真俊俏,對你也好。”
劉梅每次都只是笑笑,不解釋。
陳浩則會有些臉紅地低下頭,偷偷看一眼劉梅。
那種曖昧的氛圍,像一張無形的網(wǎng),將兩人越纏越緊。
沙龍里的其他員工,似乎也察覺到了一些異樣。
她們看劉梅和陳浩的眼神,總是帶著幾分探究和意味深長。
有一次,一個和劉梅關(guān)系還算不錯的資深美甲師私下里提醒她:“梅姐,陳浩那孩子是不錯,但畢竟年輕,你可得把握好分寸,別讓人說閑話。”
劉梅聽了,心里一驚,面上卻不動聲色:“你想多了,我只是看他肯學(xué),多帶帶他而已。”
話雖如此,但她內(nèi)心的慌亂,卻無法掩飾。
她開始更加小心翼翼,盡量避免在人前和陳浩有過多親密的舉動。
然而,越是壓抑,那份情感反而越是洶涌。
04
張偉最近總覺得劉梅有些不對勁。
她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常常說是在沙龍加班,或者和員工一起研究新款式。
以前,她雖然也忙,但很少會把工作帶到這么晚。
她的手機也開始不離身,有時他無意中靠近,她會下意識地把手機屏幕按滅,或者切換界面。
有好幾次,他深夜醒來,發(fā)現(xiàn)劉梅正對著手機,臉上帶著一種他從未見過的、既甜蜜又有些不安的表情。
問她在看什么,她總是含糊其辭地說是看一些美甲的資訊或者和客戶溝通。
她的穿著打扮,似乎也比以前更加用心了。
添置了不少新衣服,都是些年輕時尚的款式,和他記憶中那個沉穩(wěn)干練的妻子,有些許不同。
張偉的心里,漸漸升起一絲疑云。
他不是一個敏感多疑的人,但這些細微的變化,累積起來,足以讓他感到不安。
他開始留意劉梅的言行舉止。
有一次,他提前下班回家,想給劉梅一個驚喜,卻發(fā)現(xiàn)家里空無一人。
打電話給劉梅,她說在沙龍盤點,會晚點回來。
他鬼使神差地開車去了沙龍。
沙龍的燈是亮著的,但卷簾門拉下了一半。
他沒有進去,只是在街對面默默地等了一個多小時。
直到將近午夜,才看到劉梅和一個年輕的男人一起從沙龍里出來。
那個男人,他有些印象,是劉梅店里的一個員工,叫陳浩。
兩人并肩走著,雖然沒有過分親密的舉動,但那種輕松愉悅的氛圍,以及劉梅臉上久違的笑容,刺痛了張偉的眼睛。
他沒有上前質(zhì)問,只是默默地開車回了家,心中五味雜陳。
他試圖安慰自己,也許真的是在加班,員工送老板回家也很正常。
但那種不祥的預(yù)感,像一根毒刺,扎進了他的心里。
他開始失眠,工作時也常常心不在焉。
他想和劉梅好好談?wù)劊植恢缽暮伍_口。
他怕一旦挑明,會打破這個家虛假的平靜,會面對他無法承受的真相。
然而,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便會瘋狂地生長。
他變得越來越敏感,也越來越焦躁。
他開始檢查劉梅的通話記錄和消費賬單,雖然這種行為讓他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堪。
他沒有發(fā)現(xiàn)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但那些與“陳浩”這個名字相關(guān)的通話和信息,頻率高得有些不正常。
還有一些劉梅說是和“客戶”吃飯的賬單,地點卻是一些情侶常去的餐廳。
憤怒、嫉妒、屈辱,各種情緒在他心中交織,幾乎要將他吞噬。
他知道,自己必須要做點什么了。
他不能再這樣自欺欺人下去。
05
一個周五的晚上,劉梅說沙龍要搞一個促銷活動,需要提前做準(zhǔn)備,可能要通宵。
張偉嘴上說著“知道了,別太累”,心里卻冷笑一聲。
他已經(jīng)暗中觀察了好幾天。
他發(fā)現(xiàn),每到周五,陳浩都會比其他員工晚走很久,而劉梅,也總會以各種理由留在店里。
這天傍晚,張偉沒有像往常一樣去應(yīng)酬,而是提前開車來到了沙龍附近,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死死地盯著沙龍的門口。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沙龍的燈光依舊亮著,但客人早已散去。
其他員工也陸陸續(xù)續(xù)地離開了。
最后,只剩下陳浩的電動車還停在門口。
張偉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也一點點硬了起來。
他坐在車?yán)铮种戈P(guān)節(jié)因為用力而捏得發(fā)白,眼神中充滿了血絲。
腦海中,不斷閃現(xiàn)著劉梅和陳浩可能在一起的畫面,每一個畫面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向他的心臟。
他努力克制著自己,告訴自己要冷靜,要拿到證據(jù)。
大約在晚上十點左右,沙龍的燈光突然暗了下來,但并沒有完全熄滅,吧臺附近還留著一盞昏暗的壁燈。
卷簾門,也像往常一樣,拉下了一半。
張偉深吸一口氣,推開車門,悄無聲息地走向沙龍。
他從卷簾門下的縫隙,小心翼翼地朝里望去。
沙龍里很安靜,只有輕微的音樂聲隱約傳來。
吧臺后面的小休息室,門是虛掩著的。
他似乎聽到里面?zhèn)鱽韷阂值男β暎€有一些模糊不清的對話。
那些聲音,像魔咒一般,瞬間點燃了他心中所有的怒火。
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
這些天的懷疑、隱忍、煎熬,在這一刻,徹底爆發(fā)。
他感覺自己的血液在燃燒,理智被憤怒吞噬。
張偉抬起腳,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踹向了那扇門。
“砰!”
一聲巨響,房門被他硬生生踹開。
而門內(nèi)的景象,瞬間讓他目眥欲裂,血液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