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你是不是林慧?”村頭破舊小店前,衣衫襤褸的女乞丐突然開口。
52歲的林慧愣住了,她回到這個插隊28年的小山村,本想找找當年的好姐妹小翠。
“我是桂花,小翠讓我轉(zhuǎn)告你一句話......”女乞丐的眼中閃爍著復(fù)雜的光芒。
“小翠在哪里?她說了什么?”林慧緊張地追問。
女乞丐緩緩開口,說出的話讓林慧瞬間癱坐在地,淚如雨下。
圍觀的村民們竊竊私語,沒人敢上前。
這個從蘇州回來的知青,為什么會因為一句話而如此痛哭?
28年前匆忙離別時的承諾,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01
2012年深秋,長途汽車在崎嶇的山路上顛簸前行。
52歲的林慧緊緊抓著座椅扶手,內(nèi)心忐忑不安。
車窗外的風(fēng)景從繁華的蘇州市區(qū),慢慢變成了荒涼的鄉(xiāng)村田野。
每過一個站點,她的心跳就加快一分。
這條路,她28年前走過一次。
那時候,她滿懷著回城的喜悅,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回蘇州。
現(xiàn)在,她卻帶著復(fù)雜的心情,重新踏上這片土地。
車上的乘客不多,大多是回鄉(xiāng)探親的農(nóng)民工。
他們臉上帶著疲憊,卻掩飾不住對家鄉(xiāng)的思念。
林慧看著他們,想起了當年的自己。
那個19歲的城市姑娘,第一次離開家,來到這個偏遠的小鎮(zhèn)插隊。
8年的知青生活,讓她從一個嬌滴滴的城市女孩,變成了能下地干活的農(nóng)村婦女。
也是在這里,她遇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小翠。
想到小翠,林慧的眼眶濕潤了。
28年了,她不知道小翠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當年匆忙離開時,來不及好好告別。
這些年來,她無數(shù)次想要回來看看,可總是被各種理由阻止。
現(xiàn)在,她終于有勇氣面對過去了。
汽車緩緩駛?cè)胄℃?zhèn)的車站。
林慧深深吸了一口氣,準備面對未知的一切。
下車的瞬間,林慧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本低矮破舊的小鎮(zhèn),現(xiàn)在高樓林立,霓虹閃爍。
寬闊的馬路兩旁,各種商鋪林立,車來車往。
“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小鎮(zhèn)嗎?”林慧喃喃自語。
她拖著行李箱,在街頭茫然地走著。
記憶中的那些標志性建筑,統(tǒng)統(tǒng)不見了。
連車站都搬到了新的位置,比原來大了好幾倍。
林慧在一家小餐館里坐下,點了一碗面條。
“老板,請問您知道原來的向陽村嗎?”她試探性地問道。
老板是個40多歲的中年男人,熱情地說:“向陽村啊,現(xiàn)在叫新民社區(qū)了。”
“那里的房子還在嗎?”林慧心中涌起一陣緊張。
“大部分都拆了重建了,現(xiàn)在都是小洋樓呢。”老板自豪地說。
林慧的心一沉,如果房子都變了,那她還能找到當年的人嗎?
吃完面條,她按照老板指的方向,向著曾經(jīng)的向陽村走去。
路上的風(fēng)景完全變了樣,原來的泥土路變成了水泥路。
兩旁的田地也變成了整齊的住宅區(qū)。
走了大約半個小時,林慧終于找到了一塊寫著“新民社區(qū)”的牌子。
站在社區(qū)門口,她努力辨認著周圍的環(huán)境。
那棵老槐樹還在,只是比以前更加粗壯了。
看到這棵樹,林慧確信自己沒有走錯地方。
當年,她就是在這棵樹下,第一次見到小翠的。
社區(qū)里的房子確實都變了,統(tǒng)一的白墻紅瓦,整齊劃一。
02
林慧挨家挨戶地敲門,詢問著當年房東王大爺一家的消息。
“您是找王家的嗎?王大爺早就去世了。”一位大嫂告訴她。
“那他的女兒小翠呢?”林慧急切地問道。
大嫂搖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你問問別人吧。”
林慧繼續(xù)在社區(qū)里走訪。
有幾個老人似乎對她有些印象,但又不敢確認。
“你是不是當年的那個知青?”一位70多歲的老太太小心翼翼地問。
“是的,我叫林慧,當年住在王村長家。”林慧激動地說。
老太太仔細端詳著她:“哎呀,真的是你啊!這么多年了,你還是回來了。”
“張奶奶,您還記得我?”林慧認出了這位當年的鄰居。
“當然記得,你們這些知青,我們都忘不了。”張奶奶感慨地說。
“那您知道小翠現(xiàn)在在哪里嗎?”林慧迫不及待地問。
張奶奶的表情突然變得復(fù)雜起來,欲言又止。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她含糊地說道。
林慧感覺到了異樣,追問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張奶奶嘆了口氣:“你還是問問別人吧,我年紀大了,記不太清了。”
說完,她就匆匆回了屋子。
林慧站在門外,心中涌起不祥的預(yù)感。
夜晚降臨,林慧在社區(qū)里唯一的小旅館住下。
躺在陌生的床上,她的思緒飛回到了36年前。
1976年秋天,剛滿19歲的她,從蘇州來到這個偏遠的小山村。
那時候,她對一切都充滿了新奇和不安。
下了長途汽車,王村長親自來接她。
王村長是個50多歲的中年男人,憨厚樸實,話不多。
“姑娘,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了。”他拍拍林慧的肩膀說。
跟著王村長走在泥濘的小路上,林慧看到了另一個世界。
低矮的土房,狹窄的巷子,到處都是泥土的味道。
和蘇州的石庫門相比,這里簡直就是另一個時代。
“爸,知青姐姐來了!”一個清脆的聲音從院子里傳來。
林慧抬頭看去,一個16歲的姑娘正在院子里曬衣服。
她個子不高,但身材勻稱,一雙大眼睛特別有神。
這就是小翠,王村長的獨生女。
“姐姐,你就是從蘇州來的知青嗎?”小翠好奇地問道。
“是的,我叫林慧。”林慧友善地伸出手。
小翠擦擦手上的水珠,和林慧握了握手。
“我叫王翠花,大家都叫我小翠。”她甜甜地笑著說。
從那一刻起,兩個人就結(jié)下了深厚的友誼。
林慧住在王家的西廂房,小翠住在東廂房。
兩個房間只隔著一道薄薄的墻,夜里經(jīng)常能聽到彼此的聲音。
小翠雖然沒有讀過多少書,但天資聰穎,學(xué)什么都快。
林慧教她識字,她教林慧干農(nóng)活。
兩個人形影不離,就像親生姐妹一樣。
03
村里的知青有十幾個,但林慧和小翠的關(guān)系最好。
小翠經(jīng)常說:“慧姐,你就是我的親姐姐。”
林慧也把小翠當成了自己的妹妹。
晚上,兩個人經(jīng)常隔著墻聊天,一聊就是大半夜。
小翠最喜歡聽林慧講蘇州的生活。
“慧姐,蘇州是不是很漂亮?”小翠總是這樣問。
“當然啦,蘇州有很多園林,還有小橋流水。”林慧詳細地描述著。
小翠聽得入了神:“我真想去看看呢。”
“等我回蘇州的時候,一定帶你去。”林慧隨口答應(yīng)著。
那時候的她,以為知青生活會一直持續(xù)下去。
日子一天天過去,林慧漸漸適應(yīng)了農(nóng)村的生活。
她學(xué)會了種地、喂豬、做飯,樣樣都不比當?shù)厝瞬睢?/p>
小翠也在她的幫助下,學(xué)會了讀書寫字。
兩個人的感情越來越深,就像真正的姐妹一樣。
村里的人都說:“小翠和知青林慧,比親姐妹還親。”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就是1983年。
這一年,林慧已經(jīng)在村里生活了7年。
她從一個青澀的城市女孩,變成了一個成熟的農(nóng)村婦女。
小翠也從16歲的小姑娘,長成了23歲的大姑娘。
兩個人依舊形影不離,感情依舊深厚。
這時候,返城的消息傳來了。
“慧姐,聽說知青可以回城了。”小翠興奮地告訴林慧。
林慧的心情很復(fù)雜,既興奮又不舍。
興奮的是,她終于可以回到思念已久的蘇州。
不舍的是,她要離開小翠和這個生活了7年的地方。
“慧姐,你走了,我怎么辦?”小翠抱著林慧哭道。
“別哭,我會接你到蘇州去的。”林慧安慰著她。
“真的嗎?你不會忘記我吧?”小翠淚眼汪汪地問。
“怎么會呢,你是我的好妹妹,我永遠不會忘記你。”林慧堅定地說。
1984年春天,林慧的返城手續(xù)終于辦下來了。
臨行前一晚,小翠哭了整整一夜。
“慧姐,你一定要記得我。”她反復(fù)地說著。
“我會給你寫信的,等我在蘇州安定下來,就接你過去。”林慧承諾著。
第二天清晨,王村長和小翠送林慧到車站。
小翠一直哭個不停,舍不得讓林慧走。
“妹妹,不要哭了,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林慧抱著小翠說。
車來了,林慧必須要走了。
她深深地看了小翠一眼,轉(zhuǎn)身上了車。
車窗外,小翠追著汽車跑了很遠很遠。
林慧隔著車窗,看著小翠越來越遠的身影,心如刀割。
她暗暗發(fā)誓,一定要接小翠到蘇州去。
車上,林慧一直望著車窗外,直到再也看不見小翠的身影。
那時候的她,以為分別只是暫時的。
她以為,她和小翠很快就會在蘇州重逢。
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那一別,竟然是永別。
04
回憶被旅館外的狗叫聲打斷,林慧從床上坐起來。
她看了看手表,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了。
這些年來,她無數(shù)次想起和小翠的往事。
每一次想起,都讓她心痛不已。
當年回到蘇州后,她確實想過給小翠寫信。
可是,城市生活的忙碌,讓她漸漸淡忘了這個承諾。
先是要找工作,然后要找房子,接著要適應(yīng)新的生活節(jié)奏。
等她想起要給小翠寫信時,已經(jīng)過去了半年。
她給王村長家寫了一封信,可是石沉大海,沒有回音。
又寫了幾封,依舊沒有回復(fù)。
漸漸地,她以為小翠已經(jīng)忘記了她。
再后來,工作越來越忙,生活越來越充實。
結(jié)婚、生子、事業(yè),這些占據(jù)了她所有的時間。
小翠的身影,慢慢地在她的記憶中模糊了。
直到去年,她意外得了一場大病。
躺在病床上的那段時間,她想起了很多往事。
其中最讓她愧疚的,就是對小翠的承諾。
她答應(yīng)過要接小翠到蘇州去的,可是她食言了。
這個念頭像一根刺一樣,扎在她的心里。
病好了以后,她決定回來看看。
不管過去了多少年,她都要找到小翠,向她道歉。
現(xiàn)在,她終于回到了這個地方。
可是,小翠在哪里呢?
為什么村里的人提到她,都欲言又止?
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
林慧越想越擔心,整夜都沒有睡好。
第二天一早,林慧就在社區(qū)里繼續(xù)尋找小翠的消息。
她挨家挨戶地詢問,可是得到的答案都很模糊。
有人說小翠早就嫁人了,搬到別的地方去了。
有人說她去城里打工了,很久沒有回來過。
還有人說她出國了,在國外生活得很好。
這些答案讓林慧更加困惑,到底哪個是真的?
正在她一籌莫展的時候,遇到了當年的村支書老李。
老李已經(jīng)80多歲了,但精神還很好。
“小林,真的是你啊!”老李激動地說。
“李叔,您身體還這么好。”林慧也很高興見到老熟人。
“這么多年了,你怎么想起回來了?”老李問道。
“我想找小翠,可是大家都說不清楚她在哪里。”林慧如實說道。
老李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小翠的事情......唉,說起來話長。”
“李叔,到底出了什么事?”林慧焦急地問。
老李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你跟我來,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聊。”
兩個人來到社區(qū)后面的小樹林里。
老李點燃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
“小林,小翠的事情,村里人都不愿意提起。”他緩緩地說。
“為什么?”林慧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你走了以后,小翠一直在等你的消息。”老李開始講述。
“她每天都要到鎮(zhèn)上的郵局去看,有沒有你的來信。”
“一開始,郵局的人還愿意幫她查,后來都煩了。”
“可是她不死心,還是天天去,風(fēng)雨無阻。”
05
林慧聽著,心中涌起一陣愧疚。
“后來呢?”她顫聲問道。
“后來,等了一年多,還是沒有你的消息。”老李繼續(xù)說。
“小翠就決定自己去蘇州找你。”
“什么?她去蘇州了?”林慧震驚地問。
“是的,1985年春天,她一個人去了蘇州。”老李點點頭。
“那她找到我了嗎?”林慧的聲音開始發(fā)抖。
老李搖搖頭:“沒有,她連你的具體地址都不知道。”
“在蘇州轉(zhuǎn)了三個月,錢花光了,人也病了。”
“最后......”老李停頓了一下,“最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林慧感覺天旋地轉(zhuǎn),差點站不穩(wěn)。
“您的意思是......小翠她......”
“唉,這么多年了,音信全無,多半是......”老李沒有說完。
林慧癱坐在地上,淚水止不住地流下來。
原來,小翠真的去蘇州找過她。
原來,她們在同一個城市里,卻從未相遇。
原來,她的食言,害了小翠的命。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林慧痛哭起來。
老李嘆了口氣:“當年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
“你也別太自責了,這些都是命啊。”
可是林慧怎么能不自責呢?
如果她當年給小翠寫信,這一切就不會發(fā)生。
如果她記得自己的承諾,小翠就不會死在異鄉(xiāng)。
想到這里,她哭得更加傷心了。
在小樹林里哭了很久,林慧才慢慢平靜下來。
老李陪著她坐了一個上午,安慰著她。
“李叔,小翠真的再也回不來了嗎?”林慧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問道。
老李搖搖頭:“這么多年了,如果她還活著,總會有消息的。”
“她爸爸王村長,臨死前還在念叨她呢。”
“說是死了也要見到女兒一面。”
聽到這話,林慧又忍不住落淚。
王村長對她那么好,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一樣。
可是她卻沒有照顧好他的女兒,讓小翠死在了異鄉(xiāng)。
“王叔叔的墳在哪里?我想去看看他。”林慧哽咽著說。
“在后山的墓地里,我?guī)闳グ伞!崩侠钫f。
兩個人來到村后的山坡上。
這里有一片墓地,大大小小的墳?zāi)股⒙湓谏狡律稀?/p>
老李帶著林慧找到了王村長的墳?zāi)埂?/p>
墓碑很簡單,上面刻著:王德富之墓。
林慧跪在墓前,磕了三個響頭。
“王叔叔,是我對不起您,對不起小翠。”她哭著說。
“我答應(yīng)過要照顧小翠的,可是我食言了。”
“我對不起您的信任,對不起您的恩情。”
說著說著,她又哭得不能自已。
老李在旁邊默默地陪著她。
過了很久,林慧才從地上站起來。
“李叔,您知道小翠埋在哪里嗎?”她問道。
老李搖搖頭:“她沒有回來,也不知道埋在哪里。”
“這是王村長心中最大的痛。”
林慧聽了,心中更加難過。
死者入土為安,可是小翠連個安息的地方都沒有。
想到這里,她決定在蘇州為小翠立一個衣冠冢。
讓她的靈魂有個歸宿,也讓王村長在天之靈得到安慰。
06
從墓地回來,林慧的心情依舊沉重。
她在社區(qū)里漫無目的地走著,想要找到更多關(guān)于小翠的消息。
走到村頭的時候,她感到口渴,就進了一家小商店買水。
小商店很簡陋,貨品不多,老板是個40多歲的中年女人。
“要什么?”老板娘頭也不抬地問。
“給我一瓶水。”林慧說道。
老板娘拿了一瓶水遞給她,收了錢。
林慧正要離開,突然聽到門外有人在說話。
“那個女人是誰啊?怎么在村里轉(zhuǎn)了好幾天了?”
“聽說是當年的知青,回來找人的。”
“找誰啊?”
“找小翠。”
聽到這話,林慧停下了腳步。
她透過玻璃窗,看到外面有幾個中年婦女在聊天。
其中一個穿著破舊衣服的女人,正蹲在商店門口。
這個女人頭發(fā)亂糟糟的,臉上滿是污垢,看起來像個乞丐。
可是,當她抬起頭的時候,林慧看到了一雙熟悉的眼睛。
那雙眼睛很大,很有神,和記憶中的某個人很像。
林慧的心跳突然加快了。
她走出商店,仔細地看著那個女人。
女人也在看著她,眼神中帶著復(fù)雜的情感。
兩個人就這樣對視著,誰也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女人站起身來,慢慢地向林慧走過來。
“你是不是林慧?”女人開口問道。
林慧吃了一驚:“你認識我?”
“當年的蘇州知青,林慧。”女人肯定地說。
“是的,我是林慧。”林慧點點頭,“你是......”
女人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仔細地端詳著她。
“28年了,你變了很多。”女人說道。
“可是我還是認出了你。”
林慧感到很奇怪,這個女人是誰?
為什么她認識自己,而自己卻想不起她?
“對不起,我想不起你是誰了。”林慧如實說道。
女人笑了笑,笑容中帶著苦澀。
“不記得也正常,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誰還能認出來呢?”
“我叫桂花,小翠的好朋友。”女人自我介紹道。
聽到小翠的名字,林慧的心一緊。
“你認識小翠?”她急切地問。
“當然認識,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桂花說道。
“那你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里嗎?”林慧抓住了桂花的手。
桂花看著林慧,眼神變得更加復(fù)雜。
“小翠......”她停頓了一下,“小翠讓我轉(zhuǎn)告你一句話。”
聽到這話,林慧的心跳得更快了。
她緊緊地握著桂花的手,等待著下文。
桂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緩緩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