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柳雨欣站在病床前,看著母親痛苦地抽搐,嘴角卻勾起一絲冷笑。監控錄像清晰記錄了她將白色粉末倒入母親飯菜的全過程。
"媽,你終于嘗到我這十年的痛了。"她輕聲說著,手指卻緊握成拳。
警笛聲由遠及近,她沒有逃跑,只是靜靜地等待,仿佛完成了一場遲到的正義審判。
01
柳雨欣今年剛滿十八歲,白皙的臉龐上總是帶著淡淡的微笑,讓人難以將她與"殺人犯"這三個字聯系在一起。但就在三天前,她確實在母親李芳的晚餐里下了毒,然后冷眼旁觀著生養她的女人痛苦地咽下最后一口氣。
"你問我后悔嗎?"審訊室里,柳雨欣的聲音平靜得可怕,"我只后悔沒有早點這么做。"
警方調查發現,柳雨欣從小學習優異,性格內向,鄰居們對她的評價都很好——懂事、有禮貌、從不惹事。沒人能理解這樣一個乖巧的女孩為何會對自己的母親下此毒手。
"表面的平靜下,往往暗流涌動。"辦案警官張明嘆了口氣,翻開了柳雨欣的成長檔案。
八歲那年,柳雨欣的父親因車禍去世,母親李芳獨自撫養她長大。表面上看,李芳是個堅強的單親媽媽,省吃儉用給女兒最好的生活和教育。小區里的人都說李芳不容易,一個女人把女兒養得這么好。
公寓的墻壁之內,真相卻完全不同。
"我第一次被媽媽打是在爸爸葬禮的那天晚上。"柳雨欣在筆錄中這樣寫道,"她說都是因為我,爸爸才會出車禍。如果不是送我去比賽,他就不會趕時間,就不會發生意外。"
02
李芳的暴力從言語開始,逐漸發展到身體虐待。她把所有的不幸都歸咎于女兒,酒后更是變本加厲。柳雨欣的身上常年帶著傷,卻被教導"家丑不可外揚"。
"她會用衣架打我,用開水燙我的手,把我關在陽臺上一整夜。"柳雨欣平靜地敘述著這些可怕的經歷,"最可笑的是,第二天她清醒后,會給我買最貴的衣服和玩具,仿佛這樣就能抹去一切。"
隨著年齡增長,李芳的控制欲越來越強。她監控女兒的一切——手機、社交賬號、交友狀況。柳雨欣十六歲那年,因為和一個男生一起做作業被母親發現,回家后遭到了毒打。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萌生了殺她的念頭。"柳雨欣在日記中寫道。她沒有立刻行動,而是開始了長達兩年的準備。
同學們眼中的柳雨欣是個沉默寡言的女孩,成績優異,尤其擅長化學。沒人知道她利用化學實驗課的時間,在研究如何配制無色無味的毒藥。
李芳從未意識到,自己一手塑造了女兒平靜外表下的冰冷與決絕。她以為女兒的順從是教育有方,殊不知那只是一場精心策劃的偽裝。
"我知道她愛我,以她扭曲的方式。"柳雨欣說,"但那不是愛,那是占有,是傷害,是把我當作她發泄情緒的工具。"
柳雨欣十八歲生日那天,李芳破天荒地為她準備了蛋糕和禮物。"生日快樂,媽媽的好女兒。"李芳笑著說,仿佛過去的種種暴力從未發生。
就在那一刻,柳雨欣做出了最終決定。
03
李勇是小區的保安,也是最后一個見到李芳活著的人。
"那天下午我看見小柳從超市回來,手里拎著不少東西,說是要給她媽媽做頓好吃的。"李勇回憶道,"她還和我打招呼,笑得很開心,說今天是她和媽媽的特別日子。"
特別的日子,特別的晚餐。柳雨欣精心準備了母親最愛吃的幾道菜,還買了一瓶紅酒。李芳對女兒突如其來的孝順感到驚喜又滿足。
"我媽總說我不懂感恩,這次我要讓她明白,我有多'感謝'她這些年的'教育'。"柳雨欣面無表情地在審訊中說道。
晚餐前,柳雨欣趁母親洗澡的時間,將準備許久的無色無味毒藥混入了湯里。她知道母親一定會喝完那碗湯——那是李芳最愛的紫菜蛋花湯,每次都會喝得一滴不剩。
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柳雨欣在餐桌上放了一部手機,全程錄下了這一切。錄像顯示,她親切地給母親布菜,不時與母親交談,臉上帶著平日少有的笑容。
"媽,嘗嘗這個湯,我特意為你做的。"錄像里,柳雨欣的聲音溫柔得不可思議。
李芳毫無防備地喝下了那碗湯,還夸獎女兒的廚藝進步了。十分鐘后,毒藥開始發作。李芳感到胸悶、呼吸困難,她驚恐地看向女兒,卻發現女兒只是坐在那里,平靜地看著她。
"救...救我..."李芳艱難地伸出手。
柳雨欣沒有動,只是輕聲說:"媽,你還記得我八歲那年,高燒到四十度求你帶我去醫院,你卻說我在裝病嗎?"
04
李芳倒在地上抽搐,面色青紫,雙眼凸出,痛苦地看著自己的女兒。而柳雨欣只是站起來,走到母親身邊,蹲下來近距離觀察著這一切。
"這十年來你對我做的一切,現在你也體會到了。"柳雨欣的聲音冷靜得可怕,"疼嗎?窒息的感覺是不是很難受?
我八歲那年被你捂在被子里差點窒息時,也是這種感覺。
錄像顯示,李芳試圖爬向電話,但柳雨欣輕輕將電話踢開。"別著急,媽媽,我們還有時間敘舊。"
在母親生命的最后十幾分鐘里,柳雨欣一件件列舉著這些年來母親對她的傷害,語氣平靜得如同在講述別人的故事。
"你知道嗎?學校老師多次想找你談我身上的傷,都被我攔下來了。我撒謊說我體質不好,容易摔傷。
其實我只是害怕,害怕如果別人知道了,你會更加瘋狂地打我。
李芳的眼中流出淚水,也許是痛苦,也許是悔恨,沒人知道。當她終于停止呼吸時,柳雨欣伸手合上了她的眼睛。
"結束了。"她輕聲說完,走到電話前,撥通了110。
"我殺了我媽媽。"柳雨欣平靜地對接線員說,"我在家等你們來。"
然后,她坐在沙發上,拿出手機,發了一條朋友圈:"十年的噩夢,今天終于結束了。"
幾分鐘后,警笛聲響起,柳雨欣打開了門。
"她在客廳。"她平靜地對警察說,然后伸出雙手,等待著手銬的冰冷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