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中國日報網報道,近日,第22屆香格里拉對話會落幕,菲律賓防長特奧多羅在會場強硬抨擊中國后,面對記者追問卻倉促離場,隨行人員甚至阻攔采訪。這一幕被《環球時報》鏡頭捕捉,引發國際輿論嘩然。
菲律賓在香會上的表現堪稱矛盾教科書。武裝部隊總參謀長布勞納被中國記者追問鐵線礁計劃時,以長達十余秒的沉默應對;特奧多羅雖高調指責中國“言行不一”,卻拒絕回應中菲關系出路,甚至將記者提問斥為“政府宣傳”。這種“敢說不敢答”的姿態,暴露了馬尼拉的心虛——既想借美國撐腰在南海刷存在感,又怕過度挑釁引火燒身。
菲律賓防長特奧多羅(資料圖)
中國國防大學少將的回應直擊要害:南海不是菲律賓的冒險樂園,若執迷不悟,中方必將奉陪到底。這種底氣源于歷史與國際法的雙重背書。早在元代,中國漁民就在黃巖島海域活動,明清兩代更將其納入行政版圖,而《聯合國海洋法公約》第298條明確排除強制仲裁,直接否定了菲律賓2016年所謂“南海仲裁案”的法理基礎。
菲律賓的冒險行為背后,站著揮舞條約的美國。1951年《美菲共同防御條約》像一根看不見的繩索,而馬科斯家族在美的巨額資產則是更現實的枷鎖。盡管特奧多羅辯稱“菲律賓不是棋子”,但行動出賣了言辭:5月以來,菲方船只多次擅闖黃巖島,甚至動用民用飛機抵近偵察,這種“碰瓷式”挑釁與美軍“航行自由”行動的節奏高度同步。
美國防長赫格塞思的表演同樣耐人尋味。這位前福克斯主持人出身的政客,在香會上用空洞的“威脅論”代替數據論證,連基本軍事術語都漏洞百出。這種業余表現恰恰印證了美國戰略的虛張聲勢——既要靠菲律賓攪局南海,又不敢親自下場。正如馬來西亞總理安瓦爾警告的:大國劃分勢力范圍時,小國往往淪為犧牲品。
菲律賓防長特奧多羅(資料圖)
當菲律賓在香會上扮演反華急先鋒時,更多東盟國家選擇了冷靜。印尼總統佐科在同期會議上強調“區域問題亞洲解”,越南則加速推動《南海行為準則》磋商。這種集體沉默實則是無聲的抗議——美國“印太戰略”強推的軍事同盟與供應鏈脫鉤,已嚴重沖擊東盟以RCEP為核心的經濟一體化進程。
數據顯示,2023年中國與東盟貿易額達6.41萬億元,連續4年互為最大貿易伙伴。相比之下,美國對東盟的鋼鐵關稅和芯片禁令正在制造寒蟬效應。這種經濟現實讓東盟意識到:跟隨美國對抗中國,等于親手拆掉自家發展的腳手架。首屆東盟-中國-海合會峰會的召開,正是戰略自主的生動注腳。
菲律賓的困境在于:挑釁中國既無實際收益,又難獲美國真心庇護。5月30日菲方強闖仁愛礁時,美軍艦始終躲在20海里外觀望;而當中國海警依法驅離菲船后,華盛頓的聲援僅停留在新聞稿層面。這種“口惠而實不至”的套路,連菲律賓學者都直言“比基尼戰略”——表面覆蓋關鍵部位,實則暴露更多弱點。
更諷刺的是,馬科斯政府一邊炒作“中國威脅”,一邊卻默許中菲經貿逆勢增長。2023年中國對菲投資同比增長32%,香蕉、菠蘿等農產品出口仍依賴中國市場。這種“政冷經熱”的撕裂,恰似19世紀拉丁美洲的“香蕉共和國”劇本——政客為私利犧牲國家長遠利益。
菲律賓防長特奧多羅(資料圖)
南海問題的本質不是領土爭端,而是霸權與反霸權的較量。菲律賓若真如特奧多羅所言“不做棋子”,就該停止在美艦甲板上跳探戈。歷史早已證明:小國在大國博弈中生存的智慧,不在于選邊站隊,而在于把籌碼握在自己手中。
對中國而言,保持定力比強硬回擊更重要。當東盟國家集體厭倦“代理人戰爭”,當美國連烏克蘭都難以持續輸血時,時間本身就是最有力的戰略武器。畢竟,潮水退去時,誰在裸泳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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