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從未想過,最瘋狂的謊言會在我的婚床上揭穿。那年我二十三歲,村里唯一的大學生,卻被迫娶了個"瘋子"。洞房夜,她突然拉住我的手,眼神異常清醒:"別怕,我沒瘋,都是裝的。
"我驚得說不出話,她繼續(xù)說:"幫我保守秘密,否則我們都會沒命。"窗外是鄉(xiāng)親們的笑聲,而我的新婚之夜,卻成了一場驚心動魄的陰謀開端。
01
1987年的春天,我大學畢業(yè)回到了陜北的小山村。作為村里唯一考上大學的人,我原本以為可以憑借文憑在城里找份體面工作,卻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亂了計劃。
父親病倒了,嚴重的肺病讓他無法再下地干活。母親常年有腰疾,家里的責任一下子全壓在了我身上。那時候農(nóng)村還很窮,醫(yī)藥費幾乎掏空了家底,我只能暫時放棄去城里發(fā)展的夢想,留在村里照顧父母。
"娃啊,爹對不住你。"父親躺在床上,臉色蠟黃,聲音虛弱得幾乎聽不見。
"爹,您別這么說,等您病好了,我再去城里也不遲。"我強忍著淚水安慰他。
但我心里清楚,父親的病很難好轉。農(nóng)村的日子過得緊巴巴的,我只能在村里找些零活干,勉強維持生計。村里人看我讀了大學卻回來種地,眼神里滿是憐憫和嘲諷。
就在這時,村支書找上了門。
"小江啊,你看你這情況,總得成個家吧?"村支書坐在我家的矮凳上,點燃了一支煙。
我心不在焉地回答:"支書叔,現(xiàn)在家里這樣,哪個姑娘愿意嫁給我啊?"
"有個事,你考慮考慮。"村支書的眼睛閃爍著奇怪的光芒,"楊家那閨女,你知道吧?"
我愣住了。楊家的閨女,全村人都知道,名叫楊小梅,比我小兩歲,長得倒是水靈,但三年前突然瘋了,整天瘋瘋癲癲的,有時候安靜地坐著,有時候又突然尖叫,嚇得村里的孩子們都不敢靠近她家。
"支書叔,您這是什么意思?"我皺眉問道。
"楊家出一筆錢,還有三畝好地,只要你愿意娶她閨女。"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娶個瘋子?這怎么可能!"
"你家現(xiàn)在困難,需要錢給你爹治病,不是嗎?"村支書意味深長地看著我,"再說了,楊家閨女瘋是瘋,但伺候人還是沒問題的,你一個大小伙子,總不能沒個女人照顧吧?"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但又無言以對。家里確實需要錢,父親的病情越來越嚴重。后來,在村支書的撮合下,楊家上門提親,帶來了五百塊錢和三畝水田的轉讓證明。
母親拉著我的手,眼里含著淚:"娃,委屈你了。但你爹這病..."
我知道,我別無選擇。
02
婚禮辦得很簡單,村里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有人同情,有人嘲笑,也有人說我貪圖楊家的錢財和田地。楊小梅穿著紅色的嫁衣,全程低著頭,看不清表情,倒是出奇地安靜,沒有發(fā)瘋的跡象。
楊小梅的父母在送她進門時顯得格外緊張,楊父反復囑咐我:"她有時候會鬧,你別嫌棄,慢慢就好了。"
我木然地點頭,心如死灰。
到了晚上,村里的年輕人按照習俗來鬧洞房。他們起哄、大笑,開著各種粗俗的玩笑。我尷尬地笑著,而楊小梅始終坐在床邊,一言不發(fā),像個木偶。
等所有人都散去,屋里只剩下我和楊小梅兩個人。我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個據(jù)說精神失常的"妻子"。
"你別怕,我知道你不愿意娶我。"突然,一個清晰冷靜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響起。
我驚訝地抬頭,只見楊小梅直視著我,眼神清澈明亮,哪有半點瘋癲的樣子?
"你...你會說話?"我震驚地問。
"我當然會說話。"她起身關上窗戶,拉嚴窗簾,然后壓低聲音:"我沒瘋,是裝的。"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
"我說我沒瘋,這三年都是我裝的。"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哀求,"求你幫我保守這個秘密。"
我完全懵了,腦子里一片空白:"為...為什么要裝瘋?"
"因為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可怕的秘密。"她緊緊抓住我的手腕,指甲都掐進了我的肉里,"如果被他們知道我是裝的,我們兩個都會有危險。"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楊小梅迅速恢復了呆滯的表情,嘴里開始念叨著一些沒有意義的詞語。
"哎呀,新女婿,怎么樣啊?"是村支書的聲音。他借口來看看新婚的我們,實際上眼神卻一直在楊小梅身上游移。
"挺...挺好的。"我強裝鎮(zhèn)定。
"那就好,好好待她,她雖然有病,但人不壞。"村支書拍了拍我的肩膀,臨走時還意味深長地看了楊小梅一眼。
等村支書走后,楊小梅才又恢復了正常。
"他為什么會突然來?"我問道。
"他們在監(jiān)視我。"楊小梅的聲音顫抖著,"我必須一直裝瘋,直到找到機會逃離這里。"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終于忍不住問道。
楊小梅深吸了一口氣:"三年前,我無意中發(fā)現(xiàn)村里的一個秘密,一個關于村支書和幾個村干部的可怕秘密。他們在做一些非法的事情,涉及到很多錢。我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他們威脅要殺我。"
"那你為什么裝瘋?"
"因為我哥告訴我,只有裝瘋他們才不會對我下手,瘋子的話沒人會相信。"她的眼里含著淚水,"可我哥為了保護我,去年出意外死了,我知道那不是意外。"
我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村支書為什么這么積極地撮合我們結婚?楊家為什么愿意出錢又出地讓女兒嫁給我這個窮小子?這一切背后究竟有什么陰謀?
"那現(xiàn)在怎么辦?"我問道。
"先繼續(xù)裝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恢復了。"楊小梅懇求地看著我,"我需要你的幫助,等時機成熟,我們一起離開這個村子。"
我看著眼前這個與我陰差陽錯成為夫妻的女孩,內(nèi)心翻騰著復雜的情緒。我本以為娶了個瘋子是我命運的不幸,卻沒想到卷入了一個更大的漩渦。
03
接下來的日子,我和楊小梅開始了一場精心策劃的"表演"。在外人面前,她繼續(xù)扮演著精神失常的角色,時而呆滯,時而喃喃自語;而在無人的時候,她則恢復了正常女孩的模樣,聰明、敏銳,甚至還有幾分倔強。
"你為什么愿意幫我?"一天晚上,楊小梅小聲問我。
"因為我也是受害者。"我苦笑道,"被騙娶了個'瘋子',還不知道自己卷入了什么麻煩。"
楊小梅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對不起,連累了你。"
我搖搖頭:"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總要想辦法脫身。你到底發(fā)現(xiàn)了什么秘密?"
楊小梅的表情變得凝重:"三年前,我偶然看到村支書和幾個村干部在山后的廢棄廟里,他們在分一大筆錢,還有一些看起來像是文物的東西。"
"文物?"
"對,我爸以前在縣里博物館工作過,我能認出那些是古董。后來我偷偷跟蹤他們,發(fā)現(xiàn)他們經(jīng)常半夜去山上的一個山洞,每次出來都帶著東西。"
我心中一驚。村子后面的那座山,傳說中確實有古墓,難道他們是在盜墓?
"你確定那些是文物?不會看錯吧?"
"我很確定。"楊小梅堅定地說,"我哥當時也相信了我,他想收集證據(jù)報警,結果..."
她沒有說下去,但我明白了,她哥哥的"意外"絕非偶然。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逐漸習慣了這種雙面生活。白天,我在地里干活,楊小梅在家里裝瘋;晚上,我們鎖好門窗,小聲交流信息,商量對策。
慢慢地,我發(fā)現(xiàn)自己對這個"瘋子"妻子產(chǎn)生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她聰明、勇敢,在如此危險的處境下還能保持冷靜。有時候,我會忍不住多看她幾眼,特別是她認真思考時微蹙的眉頭,和偶爾露出的淺淺笑容。
大概是這種危險而親密的共處,讓我們的關系迅速升溫。有一天晚上,我無意中碰到了她的手,兩個人都愣住了,空氣中仿佛有電流通過。
"我...我去倒水。"她紅著臉轉身,卻被我拉住了手腕。
"小梅..."我鬼使神差地喊了她的名字。
她轉過身,眼里閃爍著我看不懂的光芒。就在我們即將靠近的那一刻,窗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我們立刻分開,楊小梅迅速恢復了"瘋癲"狀態(tài)。我警覺地走到窗邊,拉開一條縫隙往外看,黑暗中似乎有人影閃過,但很快就消失了。
"有人監(jiān)視我們。"我關上窗戶,沉聲說道。
楊小梅點點頭:"他們一直在監(jiān)視。我們得更小心了。"
這一夜,我們都沒怎么睡好。第二天一早,村支書又來了我家,帶著幾個村干部,說是來看望我們。
"小江啊,娶了個這樣的媳婦,委屈你了。"村支書假惺惺地說道。
"不委屈,挺好的。"我強笑著回答。
村支書的目光在屋內(nèi)掃視,似乎在尋找什么:"你媳婦還是那樣吧?有沒有什么變化?"
"沒什么變化,該吃吃,該睡睡,就是偶爾會說些奇怪的話。"我假裝無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