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再也撐不住了..."陳剛趴在洗手臺上,又一次咳出大口鮮血,面色慘白。血液在白色瓷磚上蜿蜒成河,妻子林小雅驚慌失措地沖進衛生間,看到這一幕心如刀絞。"老公,我們再去醫院吧!
"她哭喊著。陳剛抬起頭,眼神絕望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沒用的,這半年已經查了五家醫院,所有檢查都說我沒事。"就在這時,林小雅伸手扶住丈夫的背部,竟感覺到一個異常的硬塊,輕輕一按,陳剛當場痛得大叫起來。
01
陳剛和林小雅結婚已經十年,在這個小城市過著平凡而幸福的生活。陳剛在建筑工地做工程師,林小雅則在家附近的小學當老師。兩人感情一直很好,生活也算順風順水,直到半年前,陳剛開始出現異常癥狀。
那是個周六的早晨,陳剛剛起床洗漱,突然感到一陣惡心,緊接著就是一口鮮血噴涌而出。林小雅被水池邊的丈夫嚇得尖叫起來,慌忙撥打了急救電話。
"必須立即送醫院!"林小雅臉色慘白,手忙腳亂地幫丈夫收拾東西。陳剛卻顯得異常冷靜,只是默默地擦干凈嘴邊的血跡,坐在沙發上等待救護車。
"你怎么一點都不著急?這可是吐血啊!"林小雅不理解丈夫的淡定。
陳剛輕輕搖頭:"可能是工作太累了,胃出了問題,沒什么大不了的。"
到了醫院,情況遠比他們想象的復雜。醫生給陳剛做了一系列的檢查,從胃鏡到CT,從血常規到腫瘤標志物,結果卻出人意料——所有檢查結果都顯示正常。
"這不可能啊!"林小雅拿著一沓檢查報告,站在主治醫生面前,"我親眼看見他吐血了,怎么會什么問題都沒有?"
主治醫生皺著眉頭,再次翻看了一遍檢查結果,"從檢查結果來看,陳先生的各項指標確實都在正常范圍內。可能是一過性的刺激導致的輕微出血,回去多休息,注意飲食,定期復查。"
陳剛和林小雅滿腹疑惑地回了家。這只是噩夢的開始。
02
接下來的日子里,陳剛的吐血情況不僅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頻繁。起初是兩周一次,后來變成了每周一次,到最近甚至兩三天就會發作一次。每次發作,他都會突然感到胸口悶痛,然后便是一口鮮血。
林小雅帶著丈夫輾轉多家醫院,從市里到省城,甚至跑到了北京的大醫院,結果卻都一樣——檢查不出任何問題。有醫生懷疑是心理因素,建議他去看心理醫生;也有醫生懷疑是罕見的血液疾病,但一系列血液檢查后又排除了這種可能。
半年時間,他們花光了所有積蓄,陳剛也因為頻繁請假而丟了工作。更糟的是,林小雅的父母和親戚開始議論紛紛。
"我看這小伙子八成是裝的,為了騙保險吧?"林小雅的二叔在一次家庭聚會上當著陳剛的面說道。
"就是,都查不出病來,怎么可能真的吐血?"林小雅的表姐也附和道。
這些話深深刺痛了陳剛的自尊心。他本就因為無法工作而自責,現在還要忍受這樣的質疑和嘲諷。有一天晚上,林小雅發現他一個人坐在陽臺上流淚。
"老公,別聽他們胡說。"林小雅抱住他瘦削的肩膀,"我相信你,我們一起面對。"
陳剛擦干眼淚,苦笑道:"我自己都懷疑我是不是瘋了,明明吐血是真的,為什么就查不出原因呢?"
隨著病情加重,陳剛的體重直線下降,從原來的70公斤降到了不足55公斤。他整天無精打采,常常一個人發呆。林小雅不得不向學校請了長假,在家照顧丈夫。
就在他們幾乎絕望的時候,一個偶然的機會改變了一切。
03
那天晚上,陳剛又一次吐血后,虛弱地躺在床上。林小雅心疼地幫他擦拭額頭的冷汗,然后輕輕地為他按摩放松。
"我幫你按按背吧,醫生說按摩可以幫助放松。"林小雅溫柔地說。
陳剛虛弱地點點頭,翻過身趴在床上。林小雅的手沿著他的脊椎慢慢向下按壓。當她的手指按到陳剛的右側背部時,忽然感覺到一個堅硬的異物。
"這是什么?"林小雅疑惑地問,手指輕輕按了一下那個硬塊。
"啊!"陳剛突然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弓起了身子,"別碰那里,疼!"
林小雅嚇了一跳,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那里會痛。"她仔細查看丈夫的背部,發現在右側肋骨下方有一小塊皮膚與周圍顏色略有不同,輕輕觸碰就能感覺到皮下有個硬物。
"這里是怎么回事?你以前受過傷嗎?"林小雅問道。
陳剛似乎想起了什么,臉色突然變得很奇怪:"十年前...工地上的事故..."
"什么事故?你從來沒告訴過我啊!"林小雅詫異道。
陳剛猶豫了一會兒,終于說出了那個被他隱藏十年的秘密:"十年前,我剛工作沒多久,工地上發生了一次事故。一根鋼筋從腳手架上掉下來,刺入了我的背部。醫生說取出來風險太大,就留在了體內..."
林小雅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這么大的事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當時醫生說沒什么大礙,鋼筋已經被肌肉和組織包裹,不會移動。而且..."陳剛低下頭,"后來遇到你,我怕你知道我身體有問題會嫌棄我。"
林小雅又氣又心疼:"傻瓜,這種事怎么能瞞著呢?"
第二天一早,林小雅就帶著陳剛去了醫院。當她把自己的發現告訴醫生時,醫生立即安排了一個更詳細的CT掃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