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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邊境救起女衛生員,復員在家村書記上門:城里來了個長官想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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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荏苒,四十多年過去了,那場邊境戰爭的硝煙早已散去。
老兵劉建國在村里過著平凡的日子,種田、養豬、含辛茹苦地把一雙兒女拉扯大。
誰也不知道,這個普通的農民,曾經在槍林彈雨中救過一個女衛生兵的命。
直到昨天傍晚,村書記王大山匆匆敲響了他家的門。
"建國,城里來了個長官,指名道姓要見你。"
當劉建國聽到這句話時,塵封了四十多年的記憶瞬間涌上心頭...
1978年2月,云南邊境。
二十二歲的劉建國是某步兵連的班長,黝黑的臉龐上寫滿了堅毅。
戰爭已經進行了半個多月,連隊傷亡很大,他們班從原來的十二個人只剩下了七個。
"班長,前面好像有動靜。"新兵小王緊張地匯報。
劉建國舉起望遠鏡仔細觀察,透過晨霧,他看到前方約兩百米處有幾個人影在移動。
"看不清是敵是友,大家小心點。"他壓低聲音說道。
戰場上最怕的就是這種情況,稍有不慎就可能誤傷自己人。
"班長,我去偵查一下。"副班長老張主動請纓。
"不行,太危險了。"劉建國搖搖頭,"我去,你們在這里掩護。"
劉建國貓著腰小心翼翼地向前摸去。
越靠近,他越能聽清楚那邊的動靜。
隱約中,他聽到了中文的呼救聲。
"救命...有人嗎...救救我..."
是個女人的聲音!
劉建國立刻警覺起來,邊境上怎么會有女人?
他更加小心地接近,終于看清了情況。
一個穿著軍裝的女兵倒在血泊中,軍裝上的紅十字標志表明她是個衛生兵。
在她身邊,還有三個敵軍士兵正在搜查什么。
劉建國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這個女衛生兵還活著,但如果被敵人發現,后果不堪設想。
他快速評估了一下形勢:敵人有三個,自己只有一個,而且還要保護傷員。
但是軍人的職責不允許他退縮。
劉建國悄悄退回到自己的位置。
"老張,帶兩個人從左翼包抄,小王,你們從右翼。"他快速布置任務,"記住,一定要活捉敵人,那邊有我們的傷員。"
"是!"戰士們齊聲回答。
十分鐘后,槍聲響起。
戰斗很快結束,三個敵軍士兵被擊斃,我方無一傷亡。
劉建國快速跑到女衛生兵身邊。
"同志,你怎么樣?"他關切地問道。
女衛生兵勉強睜開眼睛,虛弱地說:"我...我是三營衛生隊的...林...林小雅..."
劉建國看到她的傷勢很重,左肩膀有一個很大的傷口,還在不斷流血。
"別說話,我馬上給你包扎。"他立刻從急救包里取出紗布。
"不...不用管我..."林小雅艱難地說道,"我...我的藥箱...里面有很多傷員需要的藥..."
劉建國一愣,這時候她還在想著別的傷員。
"你放心,藥箱我會帶回去的,但現在最重要的是救你。"他一邊說著一邊熟練地給她包扎傷口。
雖然只是普通的戰地急救訓練,但在這種情況下已經夠用了。
"謝...謝謝你..."林小雅的聲音越來越弱。
"別說話,保存體力。"劉建國包扎好傷口后,把她背了起來。
"班長,敵人的援兵可能很快就到,我們得趕緊撤退。"老張催促道。
"知道,小王,你背上那個藥箱。"劉建國指了指林小雅的醫療包。
回程的路異常艱難。
林小雅雖然瘦小,但背著一個人在崎嶇的山路上行走還是很吃力的。
更要命的是,敵人的追兵很快就跟了上來。
"班長,后面有情況!"殿后的戰士報告。
劉建國咬咬牙,加快了腳步。
但是林小雅的傷勢太重,失血過多,她的意識開始模糊。
"同志...同志...我可能不行了..."她在劉建國耳邊虛弱地說道。
"別胡說,你一定會沒事的!"劉建國堅定地說道,"我答應過要救你,就一定會做到!"
不知道是他的話起了作用,還是林小雅本身的求生意志很強,她竟然又堅持了下來。
經過兩個小時的艱難行軍,他們終于回到了營地。
"衛生員!快來衛生員!"劉建國大聲呼喊。
營地的衛生員立刻跑了過來,七手八腳地把林小雅抬進了醫療帳篷。
"她的傷勢怎么樣?"劉建國關切地問道。
"傷得很重,但是你們的急救做得很及時,應該能救過來。"衛生員一邊檢查一邊說道。
劉建國這才松了一口氣。
兩天后,林小雅的病情穩定下來。
她第一件事就是要見救她的人。
"同志,你叫什么名字?"躺在病床上的林小雅虛弱地問道。
"劉建國,步兵三連一班班長。"劉建國回答道。
"劉建國..."林小雅重復著這個名字,"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的。"
"舉手之勞,不值一提。"劉建國憨厚地笑了笑。
"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對我來說是救命之恩。"林小雅認真地說道,"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我們都是革命戰士,互相幫助是應該的。"劉建國擺擺手,"你好好養傷,我還要歸隊呢。"
"等等!"林小雅叫住了要離開的劉建國,"你的家在哪里?"
"河南農村,一個小地方,你不會知道的。"劉建國頭也不回地說道。
"告訴我具體地址!"林小雅堅持道。
劉建國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看她。
"河南省林州市石板巖村。"他說完就離開了醫療帳篷。
林小雅默默地記下了這個地址。
一個月后,林小雅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但劉建國已經隨部隊轉移到了其他戰區。
兩人再也沒有見過面。
戰爭結束后,劉建國復員回到了家鄉。
那是1979年的春天,村子里還是土路,房子還是土坯房。
劉建國的父母看到兒子平安歸來,高興得流下了眼淚。
"建國,這兩年家里沒什么變化,還是老樣子。"父親劉大伯說道。
"沒事,咱們慢慢來。"劉建國安慰道。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劉建國心里清楚,從部隊回到農村,這個適應過程不會容易。
在部隊的時候,每天的生活都很有規律,有明確的目標和任務。
回到農村后,面對的是日復一日的農活,以及對未來的不確定。
"建國,村里給你安排了五畝地,你看什么時候去看看?"村長老李上門說道。
"現在就去吧。"劉建國爽快地答應了。
那五畝地在村子的東頭,土質一般,但對于剛回來的劉建國來說已經很不錯了。
"建國,你在部隊學了什么技術沒有?"老李關心地問道。
"除了打仗,別的也沒學什么。"劉建國苦笑著說道。
"沒關系,種地又不是什么技術活,慢慢就會了。"老李安慰道。
接下來的日子,劉建國開始了他的農民生活。
春天播種,夏天除草,秋天收獲,冬天休整。
日子雖然平淡,但很充實。
1981年,劉建國娶了鄰村的姑娘王秀芬。
王秀芬是個樸實的農村姑娘,雖然文化不高,但是勤勞善良。
"建國,你在部隊的時候,有沒有什么...特殊的經歷?"新婚之夜,王秀芬小心翼翼地問道。
劉建國想起了那場邊境戰爭,想起了林小雅。
但他沒有詳細說,只是簡單地說:"打過仗,救過人。"
"救過什么人?"王秀芬好奇地問道。
"一個衛生兵,女的。"劉建國如實回答。
王秀芬聽了這話,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她沒有表現出來。
"現在還有聯系嗎?"她試探性地問道。
"沒有,戰爭結束后就各回各家了。"劉建國說道。
王秀芬這才松了一口氣。
婚后的第二年,他們的兒子劉小軍出生了。
三年后,女兒劉小鳳也來到了這個世界。
有了孩子后,劉建國更加努力地工作。
除了種地,他還養了幾頭豬,日子過得越來越好。
"爸爸,你以前是當兵的嗎?"有一天,五歲的劉小軍好奇地問道。
"是啊,爸爸以前是解放軍。"劉建國摸著兒子的頭說道。
"那你打過壞人嗎?"小軍繼續問道。
"打過。"劉建國簡單地回答。
"那你是英雄嗎?"小軍眼中充滿了崇拜。
劉建國笑了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在他看來,自己只是做了應該做的事情,算不上什么英雄。
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村子里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土路變成了水泥路,土坯房變成了磚瓦房。
一些有文化的年輕人開始外出打工,村里逐漸冷清了下來。
"建國,你要不要也出去闖闖?"老李建議道。
"我都這個年紀了,出去能干什么?"劉建國搖搖頭,"還是在家種地踏實。"
"也是,家里有老人孩子,確實不好走。"老李理解地點點頭。
劉建國確實沒有想過要離開這個村子。
雖然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但他覺得在這里生活挺好的。
有田種,有家人陪伴,這就夠了。
1995年,劉建國被推選為村民小組長。
這是村民們對他的信任,也是對他這些年品行的認可。
"建國,你當這個組長,大家都服氣。"村長老李說道。
"我文化不高,能行嗎?"劉建國有些擔心。
"你人品好,做事公道,這比文化高更重要。"老李肯定地說道。
當上村民小組長后,劉建國更加忙碌了。
村里的大事小事,都要他參與決策。
修路、建校、調解糾紛,樣樣都要管。
"建國叔,村東頭的那塊地,老王家和老李家都說是自己的,你看怎么辦?"年輕的村民小張前來求助。
"我去看看。"劉建國二話不說就跟著去了。
這種土地糾紛在農村很常見,處理不好就會影響鄰里關系。
劉建國到現場仔細查看了邊界,又詢問了幾個老人的意見,最終公平地解決了這個問題。
"還是建國有辦法,我們都服氣。"老王心服口服地說道。
就這樣,劉建國在村里的威望越來越高。
2000年,他的兒子劉小軍考上了省城的大學。
這在村里是件大事,劉建國一家成了全村的驕傲。
"建國,你這兒子有出息啊!"村民們紛紛祝賀。
"這孩子從小就聰明,在學校成績一直很好。"劉建國雖然嘴上謙虛,但心里非常自豪。
送兒子上大學的那一天,劉建國特意穿上了他珍藏多年的軍裝。
雖然已經有些發黃,但依然整齊。
"爸,你為什么要穿這身衣服?"劉小軍不解地問道。
"這是爸爸最珍貴的衣服。"劉建國認真地說道,"今天是你人生的重要時刻,爸爸也要穿得正式點。"
在火車站,劉建國拍著兒子的肩膀說:"到了城里要好好學習,不要給咱農村人丟臉。"
"放心吧爸,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劉小軍堅定地說道。
送走了兒子,劉建國回到村里繼續他的生活。
但他心里總是牽掛著在城里讀書的兒子。
每個月都要給兒子寄生活費,每次通電話都要問長問短。
"建國,你這個兒子爭氣,將來肯定有出息。"鄰居大嬸羨慕地說道。
"希望吧,只要他能平安健康就行。"劉建國樸實地說道。
三年后,女兒劉小鳳也考上了大學。
雖然不是重點大學,但對于一個農村家庭來說,兩個孩子都能上大學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建國,你這一輩子最成功的事情就是培養了這兩個孩子。"村長老李感慨地說道。
"這都是他們自己努力的結果。"劉建國謙遜地回答。
2005年,劉小軍大學畢業后在省城找到了工作。
2008年,劉小鳳也畢業了,在市里當了一名小學老師。
兩個孩子都在城里安家立業,劉建國夫婦也算是完成了作為父母的重要使命。
"建國,現在孩子們都有出息了,你和秀芬也該享享福了。"村民們這樣說道。
但劉建國并沒有閑著。
他依然擔任著村民小組長的職務,依然熱心地為村民服務。
2010年,村里要修建一條通往鎮上的公路。
這是一個大工程,需要征用很多農田。
一些村民不愿意,覺得補償太少。
"建國,你說說看,這條路到底該不該修?"村民們圍著他問道。
劉建國思考了一下,說:"路是肯定要修的,這關系到全村的發展。但是補償標準確實應該合理一些。"
經過他的協調,最終村民們和政府達成了一致,公路順利開工。
"還是建國有威信,他說的話大家都信。"鎮上的干部這樣評價他。
2015年,劉建國已經五十九歲了。
按照規定,他可以不再擔任村民小組長的職務。
但村民們強烈挽留他。
"建國叔,你不能走啊,我們離不開你。"年輕的村民們懇求道。
"我年紀大了,應該讓年輕人來干。"劉建國說道。
"年輕人哪有你這樣的威信和經驗?"村民們不同意。
最終,劉建國還是留了下來。
他覺得既然村民們信任他,他就應該繼續為大家服務。
2018年,村里來了一個扶貧工作隊。
隊長是個年輕的大學生,叫小張。
"劉組長,我們想了解一下村里的具體情況。"小張很客氣地說道。
"好,我帶你們到各家各戶去看看。"劉建國熱情地接待了他們。
通過實地走訪,工作隊發現村里雖然整體不算貧困,但還是有幾戶確實比較困難。
"劉組長,你對扶貧工作有什么建議?"小張征求他的意見。
"我覺得最重要的是要實事求是。"劉建國說道,"真正困難的要幫,不困難的就不要浪費資源。"
"您說得對,我們就是要精準扶貧。"小張贊同地點頭。
在劉建國的配合下,村里的扶貧工作開展得很順利。
幾戶困難家庭都得到了實實在在的幫助。
2020年,新冠疫情爆發。
村里也要采取封控措施。
作為村民小組長,劉建國主動承擔起了防疫工作。
"大家不要恐慌,配合政府的工作,我們一定能渡過難關。"他挨家挨戶地宣傳防疫知識。
"建國叔,你年紀這么大了,還這么拼命,我們都過意不去。"村民們感動地說道。
"這是我的職責,沒什么。"劉建國樸實地回答。
疫情期間,他每天都要統計村民的健康狀況,協調物資供應,處理各種突發情況。
雖然很累,但他從來沒有抱怨過。
疫情過后,上級部門表彰了一批防疫先進個人,劉建國也在其中。
"建國,你這次可是出名了。"村長老李開玩笑地說道。
"什么出名不出名的,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劉建國不在意地擺擺手。
2022年,劉建國已經六十六歲了。
按理說早該退休了,但村民們還是舍不得他。
"建國叔,你再干幾年吧,我們真的離不開你。"村民們懇求道。
"我都這個年紀了,記性也不如以前了。"劉建國有些為難。
"你經驗豐富,這是年輕人比不了的。"村民們堅持道。
看著大家信任的眼神,劉建國最終還是答應了。
但他心里明白,自己確實老了,不能再像年輕時那樣沖鋒陷陣了。
就在昨天傍晚,劉建國正在家里看電視。
妻子王秀芬在廚房準備晚飯。
"老劉,村長來了。"秀芬從窗戶看到了村長王大山的身影。
"這個時候來干什么?"劉建國疑惑地走出去開門。
"建國,有件事要跟你說。"王大山的表情很嚴肅。
"什么事?進屋說。"劉建國招呼他進屋。
"不用進屋了,就在這里說幾句。"王大山擺擺手,"今天下午,縣里來了電話,說有個從省城來的長官要見你。"
"見我?"劉建國愣住了,"什么長官?我又不認識什么長官。"
"我也不清楚,只是說指名道姓要見劉建國。"王大山說道,"而且還特別強調,是石板巖村的劉建國。"
劉建國更加疑惑了。
石板巖村這個小地方,除了本地人,外面幾乎沒有人知道。
什么長官會知道他的名字和具體地址?
"那個長官說沒說是為了什么事?"劉建國追問道。
"沒說,只是說明天上午十點會到縣里,讓你過去一趟。"王大山回答道。
"這...這也太奇怪了。"劉建國摸著頭說道,"我一個農民,能有什么事讓長官親自來見?"
"我也覺得奇怪,但既然人家指名要見你,總有原因的。"王大山說道,"你想想,有沒有什么特殊的經歷?"
劉建國仔細回想著自己的一生。
除了當兵打仗的那段經歷,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會不會是因為你當過兵?"王大山提醒道。
"有可能,但那都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劉建國說道。
"算了,明天去了就知道了。"王大山說道,"我開車送你去縣里。"
"那就麻煩你了。"劉建國點點頭。
送走了村長,劉建國回到屋里。
"老劉,什么事啊?看你臉色不太好。"妻子關心地問道。
"有個長官要見我,明天得去縣里一趟。"劉建國如是說道。
"長官?什么長官?"秀芬也很疑惑。
"不知道,王大山也說不清楚。"劉建國搖搖頭。
"會不會是好事?"秀芬樂觀地猜測。
"不知道,總之明天去了就清楚了。"劉建國說道。
那一夜,劉建國輾轉反側,很難入睡。
他總是在想,到底是什么樣的長官要見他?
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
是不是和他當年在邊境的經歷有關?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四十多年后再提起那件事,又意味著什么呢?
第二天一早,劉建國早早起床,特意穿上了最好的衣服。
"老劉,你這是去見長官,不是去干農活,得穿得體面點。"妻子秀芬從衣柜里找出了一套很少穿的西裝。
這套西裝還是兒子小軍結婚時買的,平時都舍不得穿。
"這會不會太正式了?"劉建國有些不習慣。
"見長官當然要正式點。"秀芬堅持道,"你快穿上試試。"
劉建國穿上西裝后,整個人的氣質確實不一樣了。
雖然已經六十六歲,但身板依然挺直,軍人的氣質依然明顯。
"看起來不錯,很有精神。"秀芬滿意地點點頭。
九點鐘,村長王大山開車來接劉建國。
"建國,準備好了嗎?"王大山問道。
"準備好了。"劉建國深吸一口氣,上了車。
一路上,兩人都很少說話。
王大山看得出來,劉建國心里很緊張。
"建國,別想太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王大山安慰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么。"劉建國苦笑著說道。
四十分鐘后,他們到了縣政府。
"劉建國同志嗎?"一個工作人員迎了上來,"長官在會議室等您。"
"什么長官?"劉建國忍不住問道。
"您見了就知道了。"工作人員神秘地笑了笑。
跟著工作人員走過長長的走廊,劉建國的心跳越來越快。
會議室的門是關著的,看不到里面的情況。
"長官,劉建國同志到了。"工作人員敲了敲門。
"請進。"里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女人?劉建國有些意外。
工作人員推開門,示意劉建國進去。
會議室里坐著一個六十多歲的女人,穿著軍裝,肩膀上的軍銜表明她是個少將。
劉建國一下子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