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婆婆又一次在飯桌上提出讓我們賣掉現在住的小房子，去郊區買大房子。我的手微微發抖，咬緊嘴唇不說話。一年前，媽媽臨終前握著我的手說："七套學區房都給你，別告訴你老公。

"當時我不理解，如今面對婆家的步步緊逼，我終于明白媽媽的良苦用心。丈夫放下筷子，冷漠地說："你媽留下的那套老房子，也該賣了。"我抬頭，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貪婪。

01

我和李明結婚五年，一直住在我媽留下的一套小兩居里。這是市中心的老房子，雖然只有60平，但地段極好，靠近重點小學和初中。

婆婆從我們結婚那天起，就不停地暗示這房子太小，應該賣掉換大房子。每次家庭聚會，她都會說："年輕人就該住寬敞點的地方，城里這么擠，哪有郊區舒服？"

我一直沒同意。這房子是我和媽媽生活多年的地方，承載了太多回憶。而且，我心里清楚，這個地段的學區價值遠超郊區那些大戶型。

去年春天，媽媽被確診為晚期肺癌。那段時間，我每天往返于醫院和家之間，李明卻總有各種理由不能陪我。直到媽媽住進了重癥監護室，他才勉強露面幾次。

媽媽生命的最后一周，她突然有一天精神特別好，讓護士叫我單獨進病房。

"小雅，"媽媽虛弱地拉著我的手，"我這輩子沒什么遺憾，就是看人不準，當年你爸走后，我一個人把你拉扯大，沒給你找個好繼父。現在看你這婚姻，我心里不安。"

我強忍淚水："媽，您別這么說。"

媽媽搖搖頭："我們母女倆不用藏著掖著。你老公和他家人對我的態度，我心里有數。"她停頓了一下，喘了幾口氣，"我這些年沒告訴你，其實我手里還有七套房子，都是學區房，租金一直由我朋友代管。"

我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媽媽一直是普通教師，生活簡樸，從沒提過有其他房產。

"這是我這些年的積蓄買的，都不大，但地段好。"媽媽用盡力氣解釋，"我已經全部過戶到你名下了，房產證在我柜子最下層的保險箱里。記住，別告訴你老公和他家人，先觀察一年，看看他們的真面目。"

我含著淚點頭。媽媽握緊我的手："答應我，無論發生什么，都要保住這些房子，它們是你和孩子將來的保障。"

三天后，媽媽永遠離開了我。

02

媽媽葬禮過后，我按照她的交代找到了保險箱。里面整齊地放著七套學區房的房產證，全都過戶到了我的名下，還有一本詳細的賬本，記錄著每套房子的租金收入和支出。

我震驚地發現，媽媽這些年來一直過著遠比表面更節儉的生活，把大部分收入都用來購置這些房產。賬本后面還附著一張紙條："小雅，這些是我能給你的最后保障，希望你永遠不需要依靠它們，但如果有一天你需要，至少你有退路。"

看著媽媽熟悉的字跡，我淚如雨下。

葬禮后不到一個月，婆家人的態度就開始微妙變化。婆婆頻繁到我家"幫忙"，卻總是翻我的抽屜和柜子。有一次，我提前回家，發現她正在翻我媽留下的文件。

"媽，您在找什么？"我站在門口問。

婆婆慌忙合上抽屜："哦，我想看看你媽有沒有留下什么遺囑之類的。她那套老房子，你們總該考慮賣了吧？"

我心里一沉："這房子是我和媽媽的家，我不想賣。"

婆婆臉色變了："你媽都走了，守著這個舊房子干什么？再說，你們不是打算要孩子嗎？這么小的地方，怎么住？"

當晚，李明回來就勸我賣房子："媽說得對，我們該換大房子了。郊區那邊新開發的小區環境好，便宜又大，賣了這個舊房子完全夠買三居室了。"

我看著他熱切的眼神，突然感到一陣陌生："這房子是我和媽媽的家，我不想賣。"

李明臉沉了下來："你媽都不在了，守著這破房子干什么？別那么感情用事！"

我第一次發現，丈夫談起我媽媽時那種不屑的語氣。

03

媽媽去世半年后，李明的態度越來越強硬。一天晚上，他帶回來一份房屋評估資料。

"這套房子現在能賣350萬，郊區新小區只要250萬就能買三居室，還能剩100萬。"他興奮地說，"我爸最近生意有點困難，正好可以支援一下。"

我驚訝地看著他："你要把賣房子的錢給你爸？"

"怎么了？幫父母不是應該的嗎？"李明理直氣壯，"我爸只是暫時周轉不開，用不了多久就還。

再說了，你媽留下的房子，分一點給我家怎么了？

我強忍怒火："這是我媽一輩子的心血，不是提款機。"

"你媽都走了，這房子不就是你的嗎？你的不就是我的嗎？"李明語氣越來越冷，"難道你還想藏私房錢？"

看著他陌生的面孔，我忽然無比慶幸媽媽的先見之明。

接下來的日子，李明的父母輪番上陣做我的思想工作。公公聲稱他的生意遇到了資金鏈問題，需要緊急周轉；婆婆則不停地描繪郊區大房子的美好生活。

"小雅，你就這么點出息嗎？守著個老破小，跟你媽一樣小家子氣！"婆婆數落道。

"阿姨生前太節儉了，連個像樣的房子都沒給你留下。"公公搖頭嘆息，"你看看人家誰家老人不給孩子買好房子？"

我沉默不語，心里卻越來越清醒。

一天，李明的表弟來家里玩，喝多了酒，無意中說漏了嘴："大哥，你那套房子賣了多少錢？夠還賭債嗎？"

我如遭雷擊。原來公公所謂的"生意困難"，是賭博欠下的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