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聲明:本文根據(jù)社會事件改編,人物姓名均為化名,部分情節(jié)經(jīng)過文學(xué)加工,旨在反映當代家庭財產(chǎn)糾紛現(xiàn)象。
"你憑什么這樣對我!"
"我是他媽,我做什么都是為了這個家!"
"為了這個家?你簡直是在毀掉這個家!"
客廳里傳來激烈的爭吵聲,瓷器摔碎的聲音刺破了深夜的寂靜。
鄰居們紛紛亮起了燈,透過窗簾縫隙向這邊張望。
01
2019年春天,當我和丈夫王明從銀行貸款部走出來時,手里緊緊攥著那份房產(chǎn)證。這是我們的第三套學(xué)區(qū)房,也是我們十年奮斗的成果。
回想起來,一切都像昨天一樣清晰。
2009年,我剛從師范學(xué)院畢業(yè),在一所私立小學(xué)當老師。王明在一家建筑公司做預(yù)算員,月薪加起來不到八千塊。那時的我們住在城郊的老舊小區(qū)里,每天擠公交上班,晚上回家就是泡面配電視劇。
"晴晴,我們一定要在市里買套房。"王明總是這樣說,眼里閃著光。
我點點頭,心里也燃燒著同樣的渴望。房子,對于我們這樣的年輕人來說,不僅僅是一個住所,更是在這座城市立足的根本。
第一套房是在2012年買的,位于東區(qū)的一個新樓盤。那時候房價還不算太離譜,我們咬咬牙付了三成首付,每個月還貸四千多。為了這套房,我們省吃儉用,連看場電影都覺得奢侈。
王明開始接私活,周末去工地畫圖紙。我也在晚上和周末給學(xué)生補課,一個小時五十塊錢,雖然累,但看到銀行卡里的數(shù)字慢慢增加,心里就有了希望。
"老婆,你看這個樓盤,緊挨著實驗小學(xué)。"2015年的一個周末,王明興奮地拿著手機給我看。
那是西區(qū)的一個項目,房價比我們買第一套房時漲了一倍多。我心里一緊,我們哪有那么多錢?
"我們可以把第一套房抵押貸款,湊個首付。"王明的眼神很堅定。
我猶豫了。把好不容易買下的房子再抵押出去,風險太大了。
"晴晴,你相信我嗎?"王明握住我的手,"房價一直在漲,學(xué)區(qū)房更是稀缺資源。我們現(xiàn)在不買,以后只會更買不起。"
最終,我們還是決定搏一把。2016年,我們買下了第二套房。這一次,每個月的還貸壓力變成了八千多,幾乎占了我們收入的大半。
那段時間,我們過得像苦行僧一樣。早餐是白粥配咸菜,午餐是單位食堂最便宜的套餐,晚餐經(jīng)常是一碗面條解決。衣服不敢買新的,化妝品用到見底才換,連手機都是用了四年才換。
但我們堅持下來了。更幸運的是,房價真的在漲,我們的資產(chǎn)也在增值。
2018年,一個偶然的機會改變了我們的命運。王明的一個大學(xué)同學(xué)開了家裝修公司,邀請他合伙。雖然需要投入二十萬,但我們咬咬牙,又一次選擇了相信。
這個決定是對的。裝修公司生意很好,王明的收入翻了幾倍。我也考上了公辦學(xué)校,工資待遇比之前好了很多。
"晴晴,我們再買一套吧。"2019年初,王明再次提出了這個想法。
這一次,我們的目標是南區(qū)最好的學(xué)區(qū)房,緊挨著市里最好的小學(xué)和中學(xué)。雖然單價已經(jīng)漲到了每平米三萬多,但我們有了底氣。
經(jīng)過幾個月的看房和比較,我們最終選定了一套120平米的三居室。總價368萬,首付110萬,剩下的貸款二十年還清。
簽合同那天,我記得很清楚。中介小姑娘一遍遍確認著我們的身份信息,房產(chǎn)證上寫的是我的名字。
"張晴女士,恭喜您,這是您的第三套房產(chǎn)了。"中介小姑娘羨慕地說。
我笑了笑,心里五味雜陳。三套房,聽起來很風光,但背后是十年的辛苦和堅持。每一套房都寫著我的名字,這是我堅持的結(jié)果。
買房后不久,婆婆從老家來了。
王明的媽媽李淑芬是個很有主見的人,在老家開過小賣部,管過村里的婦女工作。她總是習(xí)慣性地想要掌控一切,包括我們的生活。
"晴晴啊,你們買這么多房子干嘛?住也住不過來。"婆婆第一次看到我們的新房時說道。
"媽,這是學(xué)區(qū)房,以后孩子上學(xué)方便。而且房子保值增值,算是投資。"我耐心地解釋。
"投資?"婆婆撇撇嘴,"房子就是用來住的,買那么多干嘛?你看你小叔子,都三十了還沒房子,連對象都找不到。"
這話讓我心里不舒服。王明的弟弟王強今年30歲,高中畢業(yè)后就沒好好工作過,在老家混了幾年,后來跟著朋友去南方打工,但總是做不長久。這兩年干脆回家啃老,每個月還要父母給生活費。
"媽,小強的事情和我們買房沒關(guān)系。"我盡量保持平靜。
"怎么沒關(guān)系?都是一家人,哥哥有三套房,弟弟連一套都沒有,這合適嗎?"婆婆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王明在一旁抽煙,沒有說話。
從那天起,婆婆就經(jīng)常暗示我們應(yīng)該幫助小叔子。有時候是直接的建議,有時候是旁敲側(cè)擊。
"晴晴,你看隔壁張家,老大買房給老二付首付,多有兄弟情義。"
"王強那孩子也不容易,在外面漂泊這么多年,也該安定下來了。"
"三套房子空著也是空著,不如讓小強先住一套,等他有錢了再說。"
每次聽到這些話,我都選擇沉默。我知道婆婆的想法,但我不能接受。這些房子是我和王明辛苦買下的,憑什么要給別人?哪怕是親兄弟。
矛盾在一次家庭聚餐中爆發(fā)了。
那是2019年的中秋節(jié),我們回老家和父母團聚。飯桌上,公公喝了點酒,話多了起來。
"明明啊,你們在城里混得不錯,是不是該幫幫小強了?"公公看著王明說。
"爸,小強的事情讓他自己解決吧。"王明有些不耐煩。
"自己解決?他能解決早解決了!"婆婆接過話茬,"晴晴,你說是不是?都是一家人,互相幫助是應(yīng)該的。"
我放下筷子,看著婆婆:"媽,我們的房子都是貸款買的,每個月還貸壓力很大。而且這些房子將來是給我們孩子的,不能隨便給別人。"
"給別人?"婆婆的臉色一下子變了,"王強是外人嗎?他是你老公的親弟弟!"
"我知道他是小叔子,但是..."我試圖解釋。
"但是什么?"婆婆打斷我,"你就是舍不得,就是小氣!三套房子,給小強一套能怎么樣?"
王明這時候終于開口了:"媽,您別說了。房子是我和晴晴一起買的,這事我們自己決定。"
"自己決定?"婆婆冷笑,"還不是聽你老婆的!王明,你別忘了你姓什么,王強是你親弟弟!"
那頓飯最終不歡而散。回程的路上,王明一直沒說話,我也沉默著。
從那以后,婆婆對我的態(tài)度明顯冷淡了很多。原本每周都會打電話詢問我們的情況,現(xiàn)在也變得很少聯(lián)系。偶爾來我們家,也總是找各種理由批評我。
"這房子這么大,打掃起來多累。"
"買這么貴的房子干嘛,還不是一樣住。"
"年輕人就是不會過日子,有錢就亂花。"
我知道她心里還是惦記著那些房子,但我沒有妥協(xié)。這是原則問題,不能退讓。
2020年春節(jié)后,因為疫情的關(guān)系,大家都宅在家里。婆婆也延長了在我們家的居住時間。這期間,我注意到她經(jīng)常在研究房產(chǎn)證。
"媽,您看這個干嘛?"有一次我看到她拿著房產(chǎn)證在客廳里翻看。
"哦,沒什么,就是好奇這房子值多少錢。"婆婆有些慌張地把房產(chǎn)證放回原處。
當時我沒多想,以為她只是無聊隨便看看。
直到后來發(fā)生的事情,我才意識到,從那時候起,婆婆就已經(jīng)在打我們房子的主意了。
02
2020年5月,疫情逐漸穩(wěn)定后,婆婆提出要回老家。
"家里還有地要種,不能總在這里待著。"她這樣說道。
我們當然沒有挽留,畢竟長期同住確實有些不便。王明開車送她回老家,我則在家整理她住過的客房。
6月份的一個周末,我正在家里準備下周的課件,門鈴響了。
"張女士,您有個快遞。"快遞員遞給我一個小包裝袋。
"我沒買東西啊。"我覺得奇怪。
"寄件人是李淑芬。"
李淑芬,那是我婆婆的名字。
回到家打開一看,我愣住了。里面是一枚印章,刻著"張晴"兩個字。
這枚印章的字體和我常用的印章完全不同,看起來很新。
我撥通婆婆的電話。
"媽,您給我寄了個印章?"
"哦,印章啊。"婆婆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慌張,"我在老家遇到一個刻章的師傅,手藝很好,就想著給你刻一個。"
"可是我有印章啊。"
"多一個也沒關(guān)系嘛,說不定什么時候用得上。"
雖然解釋得通,但我心里總覺得不對勁。印章這種東西,一般都是本人去刻,很少有人代刻的。
我把印章收在抽屜里。
7月份,王明開始頻繁接到一些電話。每次都是說幾句就掛,而且總是避開我。
有幾次我靠近,還聽到他說"知道了知道了"、"我會處理的"之類的話。
"誰的電話?"我隨口問道。
"哦,朋友的,說工地上的事。"王明回答得有些不自然。
8月的一個晚上,我直接問了王明。
"最近那些電話是怎么回事?"
"什么電話?"王明裝作不知道。
"就是那些你總是避開我接的電話。"
王明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晴晴,有些事情你不要管太多。"
"什么叫我不要管太多?我是你老婆,家里有什么事我不應(yīng)該知道嗎?"
"不是那個意思。"王明擺擺手,"就是一些家里的瑣事,不用你操心。"
他的態(tài)度讓我更加懷疑。
9月份,關(guān)鍵的事件發(fā)生了。
那天我準備去銀行辦事,想取出房產(chǎn)證做抵押貸款。我們計劃投資一套商鋪,需要資金周轉(zhuǎn)。
我打開放房產(chǎn)證的文件柜,發(fā)現(xiàn)第二套和第三套房的房產(chǎn)證不見了。
我翻遍了整個文件柜,又搜查了家里所有可能放重要文件的地方,都沒有找到。
我立即打電話給王明。
"房產(chǎn)證不見了,你知道放哪里了嗎?"
"房產(chǎn)證?應(yīng)該在文件柜里啊。"王明也很驚訝。
"我找遍了,只有第一套房的在,另外兩套都不見了。"
"你再仔細找找,可能放在其他地方了。"
我又搜查了一遍,確定房產(chǎn)證確實不在家里。
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了那些復(fù)印件,想起了那枚莫名其妙的印章,想起了王明那些神秘的電話。
所有的線索開始串聯(lián)起來。
我打電話給朋友小麗。小麗是律師,處理過很多房產(chǎn)糾紛案件。
"小麗,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有人拿著房產(chǎn)證和印章,能不能私自過戶房產(chǎn)?"
"你是說房產(chǎn)證的所有人不知情的情況下?"小麗的聲音變得嚴肅。
"對。"
"理論上是不可能的,過戶需要本人到場。但是如果有人偽造身份或者找關(guān)系,也不是完全沒可能。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問題了?"
"我想去房管局查詢一下我名下的房產(chǎn)情況。"
"如果你懷疑有人要動你的房產(chǎn),最好馬上去查。房產(chǎn)過戶都有記錄,一查就知道。"
第二天一早,我請了假,直奔房管局。
"您好,我要查詢我名下的房產(chǎn)情況。"我遞上身份證。
工作人員在電腦上操作了一會兒,然后抬頭看我:"張晴女士,您目前名下只有一套房產(chǎn)。"
"什么?"我以為自己聽錯了,"我有三套房啊。"
"電腦顯示您只有一套,東區(qū)的那套。另外兩套已經(jīng)不在您名下了。"
我的腦袋嗡的一聲,差點站不住。
"什么時候過戶的?"我顫抖著問。
"西區(qū)的那套是7月15日過戶的,南區(qū)的那套是8月20日過戶的。都過戶給了王強先生。"
王強,我小叔子的名字。
7月15日,8月20日,正好是王明接那些神秘電話最頻繁的時候。
"請問過戶時我本人在場嗎?"我努力保持冷靜。
"這個我需要查看具體的過戶檔案。"工作人員又操作了一會兒,"顯示是您本人到場辦理的,還有您的簽字。"
"能看看簽字嗎?"
工作人員調(diào)出檔案,我看到了所謂的"我的簽字"。
那確實是"張晴"兩個字,但筆跡和我平時的簽字完全不同。更關(guān)鍵的是,印章和我那天收到的那枚印章一模一樣。
所有的線索都串聯(lián)起來了。
婆婆復(fù)印房產(chǎn)證,給我寄印章,王明接神秘電話,房產(chǎn)證失蹤,這一切都是有預(yù)謀的。
他們偽造了我的簽字,用假印章,私自把我名下的兩套房過戶給了王強。
我感到憤怒,更感到被背叛。這是我的親人,我最信任的人,他們竟然聯(lián)合起來欺騙我,偷走我的房產(chǎn)。
我從房管局出來,在車里坐了很久,想著該怎么處理這件事。
每一種選擇都意味著家庭的徹底破裂。
但我不能就這樣算了。那兩套房代表著我十年的心血,是我的血汗錢,不能白白被人奪走。
我決定先回家,看看王明會怎么說。
03
晚上王明回到家,我坐在客廳等他。
"晴晴,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王明放下公文包。
"王明,我問你一件事,你要老實回答我。"我看著他的眼睛。
"什么事?"
"我們的房產(chǎn)證呢?"
王明的臉色瞬間變了,但還是強裝鎮(zhèn)定:"房產(chǎn)證不是在文件柜里嗎?"
"我今天去房管局查了,西區(qū)和南區(qū)的兩套房已經(jīng)過戶給王強了。"我一字一句地說。
王明的臉刷的一下白了,嘴巴張了張,說不出話來。
"這件事你知情嗎?"我繼續(xù)追問。
"晴晴,我..."王明想解釋什么,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看來你是知情的。"我站起來,走到他面前,"王明,我們結(jié)婚十年,我從來沒想過你會背叛我。"
"我沒有背叛你!"王明激動地說,"我也是被逼的!"
"被逼的?誰逼你了?"
"是我媽!她說如果我不配合,就再也不認我這個兒子!她還說要去你學(xué)校鬧,讓你丟工作!"
"所以你就答應(yīng)了?"我失望地看著他。
"我沒辦法啊!她是我媽,我能怎么辦?"
"她是你媽,我是什么?我是你老婆,是和你一起奮斗十年的人!"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婆婆打來的。
我接起電話,還沒等我說話,婆婆就開口了。
"晴晴啊,房子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您終于承認了?"
"承認什么?我只是幫小強解決了住房問題。反正你們有三套房,給小強兩套也不算多。"婆婆的語氣很平靜,甚至有些得意。
"李淑芬,那是我的房子!"我忍不住叫了出來。
"你的房子?你嫁給王明,你的就是王明的,王明的就是我們王家的。"
"您這是偷盜!是犯法的!"
"犯法?我們一家人的事,算什么犯法?再說了,過戶手續(xù)都是合法的,有你的簽字和印章。"
"那不是我簽的字!"
"不是你簽的?那怎么可能?房管局的人說是你本人去的。"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
"李淑芬,您別太過分了。"
"過分?我怎么過分了?王強是王明的親弟弟,幫幫弟弟有什么錯?你這個女人,心眼太小了!"
電話里傳來爭吵聲,我聽到王強在旁邊說:"媽,你和她廢什么話,反正房子已經(jīng)到我名下了。"
"聽到了嗎?晴晴,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你就認了吧。"
"認了?"我冷笑,"那是我十年的心血!"
"十年心血?如果不是嫁給王明,你能買得起房子?還不是靠我們王家?"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我。
"李淑芬,您說清楚,房子是我和王明一起買的,首付是我們一起出的,貸款是我們一起還的,憑什么說是靠你們王家?"
"那又怎樣?王明是我兒子,他的錢就是我的錢!"
"您的邏輯真是絕了。"我冷靜下來,"那我問您,如果王明欠債了,您會替他還嗎?"
"那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既然您覺得兒子的就是母親的,那兒子的債務(wù)您也應(yīng)該承擔吧?"
婆婆被我問住了,半天沒說話。
我繼續(xù)說:"李淑芬,我告訴您,這件事沒完。"
"沒完?你能怎樣?房子已經(jīng)過戶了,一切手續(xù)都合法。"
"合法?偽造簽名叫合法?"
"誰說是偽造的?房管局認的就是真的。"
"那我們走著瞧。"我掛了電話。
王明一直在旁邊聽著,臉色很難看。
"晴晴,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我們還是想想怎么解決吧。"他試圖和解。
"怎么解決?你想怎么解決?"
"要不我去找我媽,讓她把房子還回來?"
"你覺得可能嗎?"
王明沉默了。他比誰都了解自己的母親。
"那你想怎么辦?"王明問。
我看著王明,心如死灰。
"我現(xiàn)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你去找你媽,讓她主動把房子過戶回來,并且公開道歉。第二,我們離婚,我自己去要回房子。"
"離婚?晴晴,你不要這樣。"
"我很認真。"我一字一句地說,"王明,這是最后的機會。"
王明在客廳里走來走去,顯然在做艱難的選擇。
過了很久,他才開口:"晴晴,我去找我媽談?wù)劊悄阋饝?yīng)我,給我們一點時間。"
"三天。"我冷靜地說。
第二天,王明回老家找婆婆。我在家里等消息,心情忐忑不安。
三天后,王明垂頭喪氣地回來了。
"我媽還是不同意。她說就算天塌下來也不會把房子還回來。"
我點點頭,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晴晴,那現(xiàn)在怎么辦?"王明看著我,眼中滿是焦慮。
我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拿起手機,翻找著通訊錄。
"你在干什么?"王明緊張地問。
我停在一個聯(lián)系人上,手指懸在屏幕上,遲遲沒有按下去。
"晴晴,你要給誰打電話?"
我慢慢抬起頭,看著王明。
"你知道嗎?"我輕聲說道,"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猜到會是這個結(jié)果。"
"什么意思?"王明后退了一步。
我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對著他。
"所以......我早就做好了準備。"
"什么準備?"王明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慢慢轉(zhuǎn)過身,嘴角竟然露出了一絲笑容。
"王明,你馬上就會知道了......"我的聲音輕得像羽毛,"謝謝你們給了我這么多時間。"
王明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