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那一天,我跪在父母面前,淚水模糊了視線。"爸媽,我真的需要這35萬,不然我可能活不過這個月了。"我哽咽著說。
然而父親冷冷地看著我:"你弟弟要結婚,400萬拆遷款都給他了,沒錢給你!"母親也冷眼相對:"女兒遲早是別人家的人。"十年后,他們站在我家門口,滿臉的悔恨和惶恐。
01
這一切要從十年前說起。那年我剛剛從研究生畢業,進入一家外企工作,月薪過萬,在當時的小縣城算是高收入了。弟弟小我五歲,高中畢業后就在家里幫著父母做些小生意,從來沒有離開過父母的羽翼。
我從小就明白,在我們家,男孩子是天,女孩子是地。父親對弟弟的疼愛簡直到了溺愛的地步,而對我,卻總是嚴厲苛刻。母親雖然也是女性,但她早已被傳統思想洗腦,認為女兒遲早要嫁人,投資在女兒身上不劃算。
"小靜,你去幫你弟弟洗衣服。"
"小靜,你的壓歲錢給弟弟買學習機。"
"小靜,你考上大學了?不錯,不過你弟弟以后肯定考得比你好。"
這樣的話語貫穿了我的整個童年和青春期。為了證明自己的價值,我拼命學習,最終考上了重點大學,又考取了研究生。每一步,都是希望能夠得到父母一句"做得好"的肯定。
但這句話,我始終沒有等到。
大學期間,家里幾乎沒有給過我生活費,我靠著獎學金和做家教勉強度日。而弟弟呢?父母給他買了電腦、手機,甚至還攢錢給他買了一輛摩托車。
那時候我就明白,這個家對我只是一個血緣關系的符號,而不是港灣。
研究生畢業后,我選擇留在大城市工作,很少回家。每次過年回去,看到的都是弟弟被寵得無法無天的樣子。他不學無術,整天游手好閑,卻因為是家里的獨子,被父母捧在手心里。
"弟弟要結婚了,你多給點禮金。"這是我25歲那年,接到母親的電話。我二話不說,從自己攢的錢里拿出5萬元,作為弟弟的結婚禮金。
即使我知道,這錢可能會被他揮霍一空。
02
命運的轉折發生在我28歲那年。一次例行體檢,醫生告訴我一個可怕的消息——我患上了嚴重的腎病,需要立即手術治療,否則很可能危及生命。
當時,我剛剛在公司熬到了一個不錯的職位,但因為公司改制,我的醫保還沒有轉正,手術和治療的費用需要自己承擔。醫生給出的預算是35萬元。
我的積蓄只有15萬元,這些年雖然收入不錯,但我一直計劃著買房,再加上平時也會資助一些貧困學生,手頭并沒有太多余錢。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我想到了家里。
就在那個月,我得知家里的老房子因為城市改造被拆遷,補償款高達400萬元。在我們那個小縣城,這絕對是一筆巨款。我鼓起勇氣,打電話給父母,說明了自己的處境。
"爸媽,我真的需要幫助,醫生說如果再拖下去,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我只需要借35萬,等我康復后,一定會還給你們的。"我在電話那頭哽咽著說。
電話那端沉默了許久,最后是母親開口了:"你弟弟要結婚買房子,這錢都給他準備好了,實在拿不出來啊。"
"可是媽,弟弟結婚又不是明天的事,而且400萬夠買好幾套房子了,難道就不能先借我一部分嗎?我真的很需要這筆錢。"我幾乎是在乞求了。
"你在大城市工作,工資那么高,怎么會沒有錢?再說了,你不是有男朋友嗎?讓他家出錢啊。
"父親的聲音冷冰冰的。
我無力地解釋道:"我和男友剛剛認識不久,還沒到談婚論嫁的地步,我怎么好意思開口?爸,我真的很需要這筆錢,這關系到我的生命啊!"
"女兒遲早是別人家的人,我們把錢給了你,以后誰來養老?你弟弟才是我們的依靠!"母親的話像刀子一樣刺進我的心臟。
03
一周后,我請了假,回到了家鄉。我想,也許面對面溝通,父母會更能理解我的處境。
當我走進那個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時,卻發現家里煥然一新。新家電、新家具,甚至還有一臺我從未見過的大屏幕電視。而弟弟和他的女朋友正坐在沙發上玩手機,看到我回來,連頭都沒抬一下。
"爸媽,我回來了。"我輕聲說道。
母親從廚房里探出頭來:"喲,回來了?吃飯了沒?先坐會兒,一會兒就能吃飯了。
"語氣倒是比電話里溫和了許多。
飯桌上,我再次提起了自己的病情和手術費用的事情。這一次,我詳細地解釋了病情的嚴重性,甚至拿出了醫院的診斷書和費用清單。
"爸媽,我真的很需要這筆錢。我不是來要,是來借的。等我康復了,一定會還給你們的。
"我聲音顫抖地說道。
父親放下筷子,看了一眼診斷書,然后長嘆一口氣:"小靜啊,不是爸媽不想幫你,實在是這錢已經用途定好了。你弟弟要結婚,要買房子,還要買車子,這400萬轉眼就花完了。"
"可是爸,我是生命攸關啊!難道房子車子比我的命還重要嗎?"我幾乎是哭著說出這句話。
弟弟突然插嘴:"姐,你不是一直很有本事嗎?在大城市工作,月入過萬,怎么會連這點錢都拿不出來?再說了,你那么聰明,肯定有辦法解決的。"
我無言以對。是啊,在他們眼里,我一直是那個有出息、不需要他們操心的女兒。可是現在,當我真正需要幫助的時候,他們卻選擇了袖手旁觀。
母親似乎有些不忍心,小聲對父親說:"要不,咱們給小靜3萬塊錢,讓她先應應急?"
"3萬?"我苦笑著搖搖頭,"媽,醫生說我需要35萬,3萬連零頭都不夠啊。"
父親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那你是什么意思?難道要我們把給你弟弟準備的錢都給你?他馬上要結婚了,沒有房子車子,人家姑娘能嫁給他嗎?"
我突然感到一陣暈眩,不得不扶著桌子站起來。就在這時,我做了一生中從未做過的事情——我跪了下來。
"爸,媽,求求你們了,就當我是最后一次求你們。我真的需要這筆錢,不然我可能活不過這個月了。"我跪在地上,淚水模糊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