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時間,臨芯已累計管理了近100億資金,投出了130多個半導體及硬科技領域項目,其中18個項目實現IPO項目,累計退出金額達170多億元人民幣。
2025年,一場由技術聚變催生的生產力革命正以前所未有的烈度重構中國經濟版圖。AI填補了數據與實體的邊界,量子計算探索物理規則的邊緣,綠色科技重塑增長的倫理、低空經濟、機器人、大模型打開科技躍遷的大門——2025年的中國,新質生產力已非單純的技術迭代,而是智能文明與產業基因的共振裂變。
奇點之下,是中國的創投機構以及投資人十年磨一劍,以智慧為坐標,穿透技術、組織與商業模式的“三重結界”,在數字與實體的糾纏中鍛造新物種。
而這一切,離不開中國半導體產業的躍進。從一窮二白到云蒸霞蔚。
更離不開投資機構對芯片產業的推動,從萌動新芽到開枝散葉。
臨芯投資,恰好深度參與并見證了這一時代。
如果細數李亞軍的芯片生涯,還要回到2008年,在通訊行業浸潤20余年的他,加入了大唐電信集團旗下的聯芯科技并擔任CFO一職,由此拉開了他在芯片產業深耕十余年的時代序幕。
與此同時,中國集成電路產業,風起云涌,大魚大水的時代來臨。
在行業數十年時間的沉淀,李亞軍書寫的臨芯故事,其中隱現了中國半導體投資邏輯路徑的不斷演變。從并購出發到投早投小的投資路徑;從望遠鏡到放大鏡的投資邏輯;從“搬磚、架橋、搭積木”的投資手法到“產業整合 + 并購重組”的深度賦能……
光陰似箭,李亞軍這位集成電路領域的“守獵者”,已經帶領臨芯走過十載春秋,其中有不少塵封的精彩投資往事,也有靚麗的赫赫戰績。在過去十年時間,臨芯押中了瀾起科技、中微公司、芯原股份、博通集成、拓荊科技、新潔能、日聯科技、思瑞浦、康希通信等一批如今半導體領域的龍頭企業。
直到2019年創業板開閘放水,業內投資人突然察覺,這家從上海臨港出發的機構,已悄然間跑到了半導體領域的第一梯隊,更毋庸他們通過押注多家龍頭項目,而在短短4、5年時間,帶來了巨額回報!
一個更直觀的數據是,在十年時間,臨芯已經累計管理了近100億資金,投出了130多個半導體領域項目,其中18個項目實現IPO項目,累計退出金額達170多億元人民幣。
從遍地是金子的半導體產業1.0階段,再到如今大魚吃小魚的大并購時代,李亞軍和臨芯那段歷史,不是虛無縹緲的記憶,不是干巴巴的數據,其中蘊藏了中國半導體行業崛起奮進之路,也寫滿了人類頂級大腦“靈光一閃”的智慧結晶。
十載春秋,無數個日日夜夜,臨芯站在投資人的視角上,經歷了大基金十年布局、從設計到材料設備到制造的全鏈突圍、從國產替代到產業升級的黃金時代。
產業迭代之時,臨芯作為參與者,也在不斷前行。
黃金時代:一場標桿性收購案,打響臨芯第一槍
就像“量化之王”詹姆斯西蒙斯書中所寫的那樣,“西蒙斯是幸運的,他遇到了最好的時代。”
李亞軍無疑也是幸運的,他遇到了能令自己大放異彩的半導體時代。
事實上,在半導體徹底點燃熱度的2019年之前,李亞軍已多次引發了行業的熱議。一次是對瀾起科技的堅定下注,另一次則是逆勢投向了中微公司。
只有更熟悉他的人才知道,早前他擔任聯芯科技CFO期間,在半導體行業寂寥之際,他就曾前瞻并大膽地嘗試收購展訊和銳迪科。雖然這兩筆收購此后并未能成型,卻為后續的系列精彩投資故事埋下伏筆。2013年,李亞軍加入上海浦東科技投資有限公司,繼續對銳迪科發起邀約收購,由此引發了并購領域著名的“小路條”事件,正式拉開了中國半導體產業并購1.0時代的大幕。
可以說,盡管這兩起并購“并不成功”,但李亞軍做并購整合的思路基本成型,也為他此后收購瀾起科技等一系列明星項目奠定了基礎。
“一切變化的開始,還要從2014年大基金的成立開始。”李亞軍回憶,這一年國家將集成電路產業發展升級成國家戰略,并成立了著名的國家集成電路產業發展投資基金,開始重點投資大量初創集成電路企業。
種下的種子悄然生長。
彼時,中國市場上的芯片企業仍是屈指可數,甚至可以用兩缺乏形容:既缺乏人才,也缺乏技術。但是隨著產業的急速發展,市場對于芯片的需求卻呈現極度渴求的狀態。在這一背景下,上海市計劃設立集成電路裝備材料基金。為此,浦東科投決定,以李亞軍為首的團隊合資設立管理公司,去爭取該基金的管理權。李亞軍集結了宋延延、王毅等大唐電信、浦東科投期間的同事,著手創業。
但沒想到,此后浦東科投改制,兩家公司獨立運作。創始未半,中道崩殂。直到臨芯發展的多年后,李亞軍也常常在內部開玩笑稱,“我們不是自己創業,是被創業了。”
即便如此,李亞軍仍破除萬難,以500萬注冊資金起步,開啟了臨芯的創新投資之路。
“臨芯創辦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買回瀾起的股權。”李亞軍如是說道。
在這里,不得不提一個鮮為人知的故事,事實上李亞軍在浦東科投期間,就已經關注到2013年9月26日在納斯達克上市的瀾起科技,該公司是全球領先的服務器內存接口芯片公司。未曾想,2014年2月6日突然被機構做空,導致股價大幅暴跌。作為半導體“守獵者”,李亞軍敏銳地抓住這個機會,果斷向瀾起發起邀約收購。最終于2014年11月,以6.93億美元的價格完成私有化交易。至此,轟動業界的一樁半導體私有化案例完美收官。
當然,私有化對李亞軍來說,僅僅是第一步,他對瀾起的關注,并未止步。
“當時英特爾對瀾起進行了增資,同時,瀾起有老股東需要退出。”李亞軍印象深刻,“臨芯內部討論的結果是,瀾起未來的發展空間一定非常大,現在正是投資的好機會。”
李亞軍決定,再投一次瀾起!一起并肩作戰的宋延延也直言,“這是一筆典型的戴維斯雙擊案例!”
雖然對項目有著較高的確定性,但對于當時的臨芯而言還有兩個問題,第一沒錢,第二產業出身,沒有募資經驗。
回憶這段經歷,李亞軍笑著說,“當時首要問題就是募資,由于沒有經驗,當時整個團隊都在募資搞路演。”
“玩命路演”。李亞軍這樣形容當時的募資狀態。
宋延延還記得臨芯成立的最初光景,“團隊一共就5、6個人,全部一起上陣,做投資、搞募資。”
就這樣“玩命”路演了數個月后,臨芯終于在市場上找到了15億的資金,將瀾起的股權從浦東科投買了下來,這也成為臨芯成立后的首個投資項目。
2019年,科創板開閘放水,在首批上市的32家企業中,瀾起一飛沖天,市值一度暴漲至近1500億元人民幣,而這時,市場也關注到其背后的一家投資機構——臨芯投資。通過重倉瀾起,臨芯在行業內不僅站穩了腳跟,也為LP帶去了巨額的回報。
時至如今,瀾起已經成長為芯片領域的絕對龍頭。
2024年,瀾起凈利潤暴漲213%至14億,DDR5內存接口芯片全球市占率近50%。在AI服務器年均25%增長浪潮中,這家手握60億元現金、毛利率58%的科創板龍頭,正以完整芯片解決方案撬動40億美元藍海市場,蘇轍筆下的“動作濤瀾起”恰似其破局AI算力瓶頸的生動寫照。
如果說對瀾起的投資,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押注,那么對于中微公司投資,則是臨芯開始建立自身投資邏輯的標案。
投資邏輯初長成:下注中微公司,建立四大投資邏輯
成功拿下多個超額回報的項目后,有不少同行問李亞軍,“怎么你們投得那么準?”
“一開始行業遍地是金子,但是挖金子的人卻很少。”李亞軍坦言,“另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我們是同一批投資半導體領域的團隊中,少見的產業出身。”
王毅也曾回答這個問題,“在行業里這么多年,每個賽道里有什么項目我們一清二楚,比如中微,就是當年我在華虹期間的供應商。我們了解這個賽道,也能輕而易舉地找到他們。”
不同于瀾起這個確定性較強的案例,對中微的下注,印證了臨芯團隊投資邏輯逐漸崛起之路。
2004年,中微公司成立,直到2016年前后,整個團隊還處在虧損中,除了財務端表現不佳,在主力產品刻蝕設備上,也與海外技術有非常大的差距。
也正因為如此,在當時本就“不富裕”的半導體投資圈里,中微幾乎無人問津。
“我們當時認為,這條賽道上,一定會跑出一家設備公司,機會肯定有,但關鍵誰能跑出來?”王毅回憶這一案例直言。“我們把整個賽道看了一遍,最后還是認為,中微一定是NO.1。”
放大鏡 + 望遠鏡
投資不能用后視鏡看未來,在臨芯內部,李亞軍對團隊不斷提及一個邏輯,“不要用放大鏡看項目劣勢,而是要用望遠鏡看產業未來。”
當時投資團隊內部提及了三個關鍵問題:
第一,設備國產化一定是必由之路嗎?
第二,哪些團隊能承擔此重任?
第三,中微一定是第一梯隊嗎?
通過團隊反復的討論以及不斷的自我追問,臨芯決定投資中微。
李亞軍至今還記得當時一個細節,由于早期臨芯的基金大多是專項基金,很多LP并不放心投資中微這個項目。LP對李亞軍提出要求,“投資中微可以,但第一,不能投太多錢,第二,你們必須跟投。”
王毅回憶,2016年,臨芯投資參與中微紅籌架構的拆除,這筆投資金額在3000萬上下,與此同時,臨芯自身拿出了10%的資金進行了跟投。李亞軍笑著回憶,當時為了投這個項目,臨芯自己的資金鏈面臨非常大的挑戰,“幾個月沒發工資!”
好在中微在大半年后迎來了發展的高速期,估值也在短時間內水漲船高。“我們也賣了一點點股權來發工資過日子。”李亞軍笑著回憶這段“苦澀”經歷。
雪中送炭 + 錦上添花
一個不為人知的故事是,在中微的首輪投資中,也有一些機構臨時撤資,這對于企業融資時機和節奏有著致命的打擊。即便如此,臨芯仍然堅持了這筆投資。“錦上添花的投資當然更穩固,但是我們更希望雪中送炭。”李亞軍表示。
中微這一案例,臨芯連投三輪,合計投資近2億元,位列公司前十大股東。 2019年7月22日,中微公司成為首批科創板上市的企業,上市后市值最高達1500多億元。
臨芯一舉拿下瀾起和中微,成為科創板開板后絕對的最大贏家!
2021年4月,中微公司等離子刻蝕設備成功進入國際一線客戶5nm 生產線,再次驗證了公司產品全球領先的實力,也證明了多年前臨芯投資的獨到眼光和前瞻性。
煲湯 V.S 燒烤
中國半導體產業一路走來,經歷了從無到有。但直到2019年科創板的建立,這一產業才迎來了高光時刻。更早之前,互聯網和模式創新才是舞臺的主流。風口一波又一波,身處其中,想要專注做半導體,不僅需要極強的產業投資能力,還需要堅定的專注定力。一路走來,也有不少朋友給李亞軍推薦消費、互聯網,甚至房地產的項目,但他都拒絕了。
“臨芯有個方法論叫煲湯 V.S 燒烤,”李亞軍介紹,“燒烤雖好,但投資半導體要有耐心,就像‘煲湯’,不是火大就管用,要溫火慢燉,火候、時辰到了湯味才能出來。而這也恰恰是我們擅長且堅持的事。”
守獵者
聚焦硬科技和半導體,一直都是臨芯十年磨一劍、所專注做的一件事。
“我們認為,一定要聚焦,做守獵者。”李亞軍直言,“我們就專注坐在板凳上,十年如一日盯梢,機會一出現,我們伸手就能抓到。”
不要撿其他的金子,這是守獵者的專注。也因此,當瀾起被做空時,李亞軍才能第一時間進場,并在短時間內迅速完成這筆投資。
這是時代的運氣,也是專注者的獎勵。
投資主線:從“兩頭走”策略到生態聯盟
一路走來,臨芯投資邏輯不斷完善的同時,定位也發生了變化。“最初,我們的定位是專注集成電路產業的投資平臺,如今則升級為專注于以半導體為核心的硬科技產業投資平臺。”宋延延表示。
王毅看來,半導體產業經過近10年的高速發展,已經走過了早期的0-1的階段,這一階段,臨芯投資了瀾起和中微這樣具有代表性的案例。而在當前,由1~10、10~n的新階段,過去這些低估值、高成長性項目已經變成一種高端稀缺的資源。
想要在新的環境下,網羅更多深海大魚,需要臨芯更高維的項目驗證邏輯以及對行業判斷的能力。為此,臨芯拿出了“兩頭走”的投資主線“秘訣”。
“十年來,我們的策略不斷變化。最早,臨芯從并購起家,再之后,從Pre-IPO到PE再到VC,最后到天使和種子,我們的投資走到今天變成了兩頭打法,即‘并購+早期’并行。”宋延延表示,“從二期主基金開始,我們兩頭走的策略已經逐漸成形,這也標志著我們一大投資主線的確立。”
最近幾年,李亞軍不斷在內部強調,我國半導體已經進入到過剩與稀缺共存階段,低端過剩,高端稀缺,小企業過剩,大企業稀缺。同時他表示,雖然目前中國半導體企業和國際巨頭還有一定差距,但差距就是機會,差距就是動力。
這其中,醞釀著機會,也隱現了臨芯的投資線路圖。
“投早、投小、投顛覆性技術”與“并購整合、發現、培養、造就世界級企業”兩頭延伸的投資策略之下,臨芯不僅關注早期項目的孵化,還通過并購整合支持已上市企業做大做強,形成完整的投資閉環。
王毅進一步介紹,在“投早、投小、投顛覆性技術”策略方面,去年臨芯與上海臨港集團合作,參與集成電路孵化器運營公司,為種子、天使項目提供更多維度的產業、載體賦能,2025年在評選為上海高質量孵化器,上海唯一集成電路專業孵化器。而在“并購整合、發現、培養、造就世界級企業”策略方面,臨芯則重點關注上市公司及非上市公司(全球優質資產)股權,多維鎖定投資收益。
通過投資存在估值優勢、業務優良的產業類上市公司,臨芯成為上市公司顯著股東,從上市公司業績自身良性增長或并購整合服務等方面來獲取超額收益。另外,臨芯過去投資的項目覆蓋了大量有產業潛力的非上市公司,未來可以作為上市公司并購整合的標的,這也使得臨芯可以實現并購退出。
而臨芯第二條投資主線則是以半導體為基礎,往下游應用延伸,以半導體為基礎,重點關注汽車電子、人工智能、機器人、智能制造。
為了更好地匹配投資策略迭代,去年,臨芯招募了在汽車產業擁有34年行業經驗的王遠力(長城汽車前CTO)的加入,提升臨芯在智能汽車產業鏈、人工智能、機器人、智能制造等行業的產業能力。
王毅粗略算了一下,臨芯歷史上,在早期項目數量上占比約一半,并購項目金額上占比約40%。王毅看來,即便在當前的產業命題之下,仍然有一些新公司出現的機會,想要辨別項目未來的成長性,需要深耕產業、理解技術,并著眼于國家發展的大態勢。“我們將更加細化有發展潛力的賽道,并在每個領域布局1—2個頭部項目,此外,沿著產業鏈上下游進行延伸,重點工作是不斷尋找并購的機會。”
對于具體項目的甄選標準,王毅直言,永遠關注項目領頭羊的能力。
“一家企業能在5年10年內領先,取決于leadership的能力,但想要在10年、20年持續領先,則需要在資本并購、人才培養、技術創新這三個企業運營升級邏輯上不斷精進。”
兩條腿快跑的邏輯下,臨芯在半導體產業越走越遠,越跑越快,并已經建立起一個產業生態圈。與此同時,隨著被投項目庫數量的日漸龐大,臨芯也在著意打造一個更大的生態朋友圈體系——“臨友薈”產業聯盟。
宋延延介紹,目前,臨芯已經與18家已投上市公司、共計137家集成電路企業建立了緊密的合作關系,形成了強大的產業生態網絡。“這種資源整合能力在訂單賦能、并購賦能和產業協同方面具有顯著優勢。”
打造更完善的產業生態之余,臨芯也面臨著自身運營管理的迭代。半導體企業的發展需要不斷升級自身能力,臨芯也同樣面臨長期發展之下,建設持續不斷動力螺旋的挑戰。
事實上,在投資行業有個名詞:一人機構,這意味著一家機構僅僅依靠帶頭人個人能力發展。在中國股權行業發展的最初期,大多數投資機構都是通過個人能力募資的一人機構,但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多的GP開始進行機構化轉型。在過去十年中,臨芯也在募資、投資、管理及運營退出等方面不斷迭代。
十年成長:機構化迭代之路
在半導體行業深耕十年,挖掘到了一批具有代表性的龍頭項目,讓臨芯在募資上有了較好的業績保證。
但回溯這條募資之路,臨芯也并非一帆風順。
臨芯同大多數投資機構一樣,經歷了從專項到盲池,從個人LP、三方財富到專業化機構這條必由之路。也正是通過實踐的演變和不斷積累,臨芯在機構化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我們是真正的沒錢、沒背景,全靠項目好打出來的機構。”李亞軍表示,“比如,我們第一家專業化LP機構廈門建發,就是因為投了我們瀾起的專項基金后,覺得我們業績不錯,于是和我們結成了緊密的合作。”
此前,廈門建發與臨芯投資緊密合作10年,從項目聯合投資上也賺取了豐厚的回報。
也正是通過這樣一場場硬仗的打拼,臨芯拿下了一個又一個LP的信任,國資開始更多出現在其LP的名單中,包括國投創合、鹽城東方、河南資產等。
回顧每一次募資,宋延延也感嘆,“過去我們的長板在于投資能力,但只有補齊短板,機構才能長久的良性發展,為此,臨芯內部也在前中后臺的建設上,不斷迭代和成長。”
2018年前后,臨芯啟動了機構化的迭代進程。
“過去,我們的傳統強項就是投資能力非常強,相對來說募資能力會有一定的短板,為此,我們重點強化了募資能力;從風控的角度,我們的資產包越來越大,基金和資產的項目數量規模越來越大,所以臨芯不斷強化投后能力;另外面對大規模退出,臨芯也開始關注減持隊伍的搭建。”宋延延介紹。
非常典型的變化就是募資體系的專業化不斷提升。臨芯逐步擴大盲池基金的規模,降低專項基金比例。這使得臨芯可以更專業地呈現自身的投資邏輯和過往的業績表現。
一根手指強,整個手掌的力量不一定強。臨芯想要構建一個拳頭模型,試圖將所有能力版圖補齊,更好地握成拳頭出擊。
宋延延帶隊不斷推進前中后臺組織的完善,花了不少精力和心思在人員梯隊的建設上。“比如從合伙人、MD、總監、經理、助理這樣的梯隊建設,形成了一個較為完善的團隊。”從更深層面上看,臨芯搭建了一支更加專業的團隊,建設了一個更完善的流程體系。
除了團隊的建設,在運營管理層面,臨芯也強調募投管退體系的完善。
以退出為例,近幾年越來越多LP強調落袋為安,以投資能力見長的臨芯很早就意識到了這一問題。要投得好,更好退得好。為此,臨芯打造了一個更機制化的項目退出制度和原則。
宋延延介紹,在項目退出階段,投資團隊會向投委會提出項目退出方案建議,投后管理部會監督項目投資收益和退出進展,風控合規部為項目退出提供法務支持。此外,在流程上,項目退出需上報公司投決會審議,綜合考慮項目狀況、收益、時間價值、基金回收進度等,由投決會進行決策。
通過退出邏輯的精進,臨芯投資能力得以更好地體現出來,一個非常直觀的數據是,退出邏輯打通后,臨芯從2019年開始,實現了業績的大爆發:
這一年,博通集成成功在A股主板上市,瀾起科技、中微公司成為科創板首批上市企業,市值率先突破千億大關;2020年,芯原股份、新潔能、思瑞浦、帝科股份、芯朋微等陸續上市;2021年,indie于納斯達克成功上市,全年實現退出金額超36億;2022年拓荊科技、中微半導、富創精密等陸續在科創板成功上市,全年實現退出金額近35億元;2022年,日聯科技、南芯科技、康希通信陸續在科創板上市,全年實現退出金額約78億;2024年已投項目燦芯股份、黑芝麻智能、富特科技陸續上市,全年實現退出金額近12億……
這些數字背后,是體系完善最好的佐證。
近幾年,伴隨臨芯被投項目數量的增多,臨芯也著力加強投后體系的升級管理。為此,宋延延給出了多個觸手:第一、企業投后分級管理,重點項目加大產業賦能力度,第二、數智化的項目管理體系,實時發現偏差,及時糾偏,第三、全生命周期的項目管理。“專職投后人員進行常規性項目診斷,歸納與跟進項目的潛在風險,反饋投資團隊,評估項目投后價值。”宋延延進一步介紹:
在數智化管理方面,目前,臨芯已搭建涵蓋全部業務流、審批流、并針對公司需求定制化調整的投資管理平臺,該系統促進了臨芯的規范化、流程化、智能化建設。
正如宋延延所總結的,運作規范、團隊專業、戰績出眾,是臨芯在募資環節“無往不利”,不斷擴大出資人“朋友圈”,穩健穿越資本市場周期的三大原因,也是臨芯未來可持續健康發展的保障。
探索半導體及硬科技賽道未來之路
沒有成功的企業,只有時代的企業。與此同時,沒有永遠正確的投資,只有不斷迭代的邏輯和體系。
在如今的半導體產業,過去很多投資理念和邏輯都已經“過時”,很多方法論都已經被“顛覆”。只有不斷根據產業發展秩序的方向成長,才能抓住時代的脈搏。李亞軍帶領著臨芯不斷在起伏不定的大潮中尋找下一片大魚現身的地點。他的關鍵詞是,早期和并購并行、往下游應用延伸。
這一邏輯體現到投資端,一個重要的表現就是重倉并購。李亞軍提及,未來,并購將占據臨芯70%以上的精力。
李亞軍看來,半導體已經走入新的階段,中國半導體企業要走向更高、更遠、更強。要由跟隨到創新再到引領;要持之以恒做難而正確的事情,要有跑馬拉松的精神、毅力和準備;要解決目前企業小而散的問題,通過兼并收購,發現、培養并打造世界級的偉大企業。
找到有潛力的龍頭企業,幫助它們持續地并購,不斷做大做強將是臨芯投資下一階段的重要使命。
過去,臨芯似乎踩中了半導體產業每一個發展的關鍵節點。這一次,李亞軍押注的將是下一個十年半導體產業的并購整合的歷史性機會。
政策的春風,正在印證李亞軍的判斷。
《國九條》明確了鼓勵上市公司聚焦主業,綜合運用并購重組、股權激勵等方式提高發展質量;證監會《十六條》也提出支持科技型企業綜合運用股份、定向可轉債、現金等各類支付工具實施重組,做優做強。在市場機遇方面,由于上市難度增加,有很多企業被收購的意愿增強;二級市場估值下滑導致一級市場估值同樣下滑,收購的成本也下降了……
這一背景下,臨芯正在加速并購領域的動作。“臨芯未來在并購領域的投資金額和占比將會更大,但我們也會兼顧投早、投小、投科技的使命。”李亞軍進一步補充,“十年來,臨芯堅持做投資,一個主要的推動力就是使命感。我們認為投資是一種生產力,可以推動產業發展,促使科技的進步。這也是我們這一群人堅定不移投資科技的動力!”
事實上,臨芯從成立第一天起,就制定了這一使命:投資推動科技進步。與此同時,也設立了發展的終極目標——造就世界級的偉大企業。
這樣的使命感和目標,正在不斷促使臨芯沿著時代的大潮不斷向前。
“誠信公正、合作共贏、大道至簡、厚德載物”,這是臨芯的核心價值觀,那么,在更高的敘事維度之下,對臨芯而言,持續的自我突破能力、資源整合能力、將是下一個十年新長征路上的方向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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