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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我提干失敗心灰意冷，大我8歲的女連長卻主動安慰我，我們閃電結(jié)婚。

我以為是遇到了真愛，直到結(jié)婚一年后無意翻到她的證件——手中的文件差點掉在地上。

那一刻我才明白，我娶的根本不是普通連長。

她為什么隱瞞身份？我們的婚姻，究竟是愛情還是她的游戲？

01

那是1989年的春天，我記得特別清楚，因為那是我人生的一個轉(zhuǎn)折點。

我叫李建軍，河南信陽人，1987年冬天入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兩年多了。在連里，我算是表現(xiàn)不錯的那種，訓(xùn)練成績總是前三名，政治學(xué)習(xí)也積極，班長老張總是夸我“這小子有前途”。

我們連長叫王秀芳，東北人，29歲，比我大8歲。

她是軍校畢業(yè)的，據(jù)說學(xué)歷很高，在我們這些農(nóng)村兵眼里，那就是天上的仙女。王連長長得不算特別漂亮，但氣質(zhì)很好，說話聲音清脆，做事干練，在連里威信很高。

那天下午，提干名單貼出來了。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擠到公告欄前，從上到下看了三遍，就是沒有我的名字。我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腦袋嗡嗡作響。

“建軍，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戰(zhàn)友小劉拍了拍我的肩膀。

“沒事，就是有點累。”我勉強笑了笑，轉(zhuǎn)身就往宿舍走。

其實我心里清楚，這次提干對我來說意味著什么。家里窮，父母都是農(nóng)民，指望著我在部隊能有個出息。如果能提干，那就是鐵飯碗，以后就不用回家種地了。現(xiàn)在希望破滅了，我覺得對不起家里人的期望。

晚上熄燈后，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起父親送我參軍時那副舍不得又滿懷期望的樣子，眼淚就忍不住往下流。

第二天早上出操，我的精神狀態(tài)明顯不好，隊列動作也做錯了幾次。王連長站在隊伍前面，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幾秒鐘。

訓(xùn)練結(jié)束后，她叫住了我：“李建軍，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我跟著她走進連部辦公室，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她要說什么。

“坐下吧。”她給我倒了杯水，“昨天提干名單出來了，你是不是有想法？”

我低著頭，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抬起頭來，看著我說話。”她的聲音很溫和，沒有平時訓(xùn)練時的嚴厲。

我抬起頭，看到她的眼神里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溫柔。

“建軍，我知道你心里難受。說實話，以你的表現(xiàn)，本來是有機會的。”她停頓了一下，“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決定的。”

“連長，我知道是我自己不夠好。”我咬著嘴唇說。

“不是的。”她搖搖頭，“你要相信，是金子總會發(fā)光的。這次不行，還有下次。”

說完這話，她走到我身邊，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那一瞬間，我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皂味，心跳突然加快了。

這是我第一次感覺到，王連長不只是我的上級，她還是個女人。一個比我大8歲，但讓我莫名心動的女人。

走出辦公室的時候，我回頭看了她一眼。她正站在窗前，夕陽透過玻璃灑在她身上，那個畫面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海里。

從那天開始，我發(fā)現(xiàn)王連長對我格外關(guān)心。訓(xùn)練時她會特意指正我的動作，吃飯時會問我夠不夠，甚至在我生病時親自給我買藥。

班長老張有一天悄悄對我說：“建軍，你小子是不是走桃花運了？連長對你可真不一般啊。”

我臉紅了，但心里暗暗高興。

難道她真的對我有意思嗎？可是我們的身份差距這么大，她怎么可能看上我這個農(nóng)村兵呢？

02

接下來的日子里，我的情緒一直很低落。提干失敗的打擊比我想象的要大，我開始懷疑自己的能力，訓(xùn)練時也變得心不在焉。

有一次實彈射擊，我因為走神，成績很不理想。回到營房后，我一個人坐在床邊發(fā)呆。

“建軍，你出來一下。”王連長站在門口叫我。

我跟著她走到連部后面的小樹林里。那里很安靜，只有鳥兒在枝頭啁啾。

“你最近怎么了？”她看著我，眼神里滿是關(guān)切，“從提干名單公布后，你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連長，我沒事。”我低著頭說。

“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她走近了一步，“我看著你難受，我也難受。”

聽到這話，我抬起頭看著她。月光下，她的臉龐顯得格外柔和。

“建軍，你知道嗎？有時候，失敗不一定是壞事。”她的聲音很輕，像是在自言自語，“有些路，走得慢一點，反而能看到更多的風景。”

“連長，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我終于忍不住問出了心里的疑問。

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因為你是個好兵，值得被關(guān)心。”

“就這樣嗎？”我鼓起勇氣問。

她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我。那個眼神，讓我的心跳得更快了。

“建軍，你還年輕，有些事情不要想太多。”她轉(zhuǎn)身準備離開。

“連長！”我叫住她，“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是您的兵了，我們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說話嗎？”

她停下腳步，背對著我站了很久，才慢慢說：“那要看你想要什么樣的關(guān)系了。”

這句話讓我整晚都睡不著覺。什么叫“要看你想要什么樣的關(guān)系”？她是在暗示什么嗎？

第二天訓(xùn)練時，我偷偷觀察王連長的表情，想從中找出些蛛絲馬跡。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嚴肅認真，仿佛昨晚的對話從未發(fā)生過。

戰(zhàn)友小劉湊過來說：“建軍，你最近老是盯著連長看，不會是動心了吧？”

“胡說什么呢！”我連忙否認，但臉已經(jīng)紅了。

“哎呀，還說沒有，看你這臉紅的。”小劉壞笑著說，“不過我覺得你沒戲，人家是連長，你就是個普通兵，門不當戶不對的。”

我知道小劉說的是實話，但心里還是不服氣。憑什么就因為出身不同，就不能有感情呢？

那天晚上，我們連有文藝演出。王連長換了便裝，穿了件白色的襯衫和藍色的裙子，頭發(fā)也放了下來，看起來特別溫柔。

演出過程中，我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她。她偶爾會轉(zhuǎn)頭看向我這邊，每次我們目光相遇，我都會心跳加速。

演出結(jié)束后，大家都回宿舍休息了。我因為有值班任務(wù)，留在了連部。

“你怎么還沒回去？”王連長從辦公室里走出來，看到我有些意外。

“我值班。”我站起來說。

“這么晚了，還有什么事要處理嗎？”她問。

“沒有，就是例行檢查。”她點點頭，準備離開。

走到門口時，她突然回頭說：“建軍，有時候，年齡不是問題，身份也不是問題。真正的問題是，你敢不敢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去努力。”

說完這話，她就離開了，留下我一個人在那里發(fā)呆，這句話的意思，我想了整整一個晚上。她是在鼓勵我嗎？還是在暗示別的什么？

從那天起，我開始重新審視自己和王連長的關(guān)系。也許，真的有那么一絲可能，她對我也有好感。畢竟，她為什么要對一個普通士兵如此關(guān)心呢？

03

春天過去了，夏天來了。我和王連長的關(guān)系在微妙地發(fā)生著變化。

那天下午，我正在打掃衛(wèi)生，王連長走過來說：“建軍，你跟我來一下。”

我跟著她走到連部辦公室，她關(guān)上門，轉(zhuǎn)身看著我。

“建軍，我有件事要跟你說。”她的聲音有些緊張。

“什么事？”我心里忐忑不安。

“我要調(diào)走了。”這句話如晴天霹靂，我愣在那里，半天說不出話來。

“什么時候？”我好不容易才擠出這幾個字。

“下個月。”她看著我，眼神里有我讀不懂的復(fù)雜情緒。

“去哪里？”

“這個我不能說。”她搖搖頭，“軍事秘密。”我的心一下子空了,王連長要走了，我們之間那些微妙的感情也就結(jié)束了。

“建軍，你是不是不舍得我走？”她突然問，我抬起頭看著她，看到她眼中的期待。

“是的。”我鼓起勇氣說，“我舍不得您走。”

“為什么？”

“因為...”我猶豫了一下，“因為我喜歡你。”說出這句話，我的臉瞬間紅了，我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這樣的話。

王連長看著我，眼神里閃過一絲驚訝，然后是欣慰。

“建軍，你知道我比你大8歲嗎？”

“我知道。”

“你知道我們的身份差距嗎？”

“我知道。”

“那你還敢說喜歡我？”

“因為感情不分年齡，不分身份。”我看著她的眼睛說，“您不是說過嗎，真正的問題是敢不敢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去努力。”她笑了，那是我見過的最美的笑容。

“建軍，其實我也喜歡你。”她輕聲說，“從很早以前就開始了。”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連長說她喜歡我？

“您不是開玩笑吧？”我傻傻地問。

“我什么時候跟你開過玩笑？”她走近我，“我是認真的。”那一刻，我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那您還要調(diào)走嗎？”

“調(diào)走的事情已經(jīng)定了，改不了。”她說，“但是如果你愿意，我們可以一起走。”

“一起走？”

“娶我。”她看著我，認真地說，“李建軍，你愿意娶我嗎？”我愣住了。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有女人主動跟我求婚，而且還是我的連長。

“您是說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她笑著說，“我不是那種隨便開玩笑的人。”

“可是，這樣會不會太快了？”我有些擔心，“我們才剛剛確定關(guān)系。”

“建軍，有時候感情就是這樣，來得快，去得也快。”她說，“如果我們都確定了彼此的心意，為什么要等呢？”

她的話讓我心動了。是啊，既然我們都喜歡對方，為什么要等呢？

“好，我愿意。”我點點頭說，王連長高興地抱了抱我，那是我們第一次如此親密的接觸。

接下來的日子，我們開始準備結(jié)婚的事情。由于時間緊迫，一切都很匆忙。王連長說她的家人都在東北，來不了，就我們兩個人簡單辦一下就行了。

我給家里寫了信，告訴父母我要結(jié)婚了。父母雖然覺得突然，但聽說對方是連長，也很高興，說這是我的福氣。

婚禮定在周末，就在部隊的禮堂里舉行。雖然簡單，但我還是很興奮。我要娶到我的女神了，那個比我大8歲的連長。

婚禮當天，王連長穿了件白色的連衣裙，看起來特別美。我穿著借來的西裝，雖然有點不合身，但也算體面。

司儀是我們的政委，他簡單地說了幾句祝福的話，我們就算正式結(jié)為夫妻了。

那天晚上，我們住在部隊的家屬宿舍里。看著身邊的妻子，我覺得這一切都像是在做夢。

“建軍，你后悔嗎？”她問我。

“后悔什么？”

“娶了我這個老女人。”

“您不老，您很美。”我認真地說，“我這輩子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氣。”她笑了，然后輕輕吻了吻我的臉頰。

“建軍，以后的路可能會有很多困難，你要有心理準備。”

“什么困難？”

“等以后你就知道了。”她說，“總之，不管遇到什么事，你都要相信我，好嗎？”我點點頭，雖然不明白她說的是什么意思，但我愿意相信她。

04

結(jié)婚后的生活，總體來說是幸福的。王秀芳對我很好，洗衣做飯，照顧得無微不至。

我們搬到了部隊外面的一個小院子里，過起了普通夫妻的生活。

有一天晚上，我們正在吃飯，突然有人敲門。

“你去開門吧。”秀芳說。

我打開門，看到一個穿著便裝的中年男人，看起來很嚴肅。

“請問李建軍同志在家嗎？”他問。

“我就是，您是？”

“我是來找王秀芳同志的。”他說，“她在家嗎？”我回頭叫秀芳，她聽到這個聲音，臉色突然變了。

“老劉，你怎么來了？”她走到門口，語氣有些緊張。

“有點急事，需要跟你談?wù)劇！蹦莻€叫老劉的人說。

“那你們進來坐吧。”我說。

“不用了，我們出去說幾句話就行。”秀芳說，“建軍，你先吃飯，我一會兒就回來。”

她跟著那個人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在家里。

我坐在桌子前，心里有些不安。
那個人是誰？為什么秀芳看到他會那么緊張？而且他們?yōu)槭裁床荒茉诩依镎f話？

大概半個小時后，秀芳回來了，臉色很不好看。

“怎么了？”我關(guān)心地問。

“沒事，就是以前單位的事情。”她勉強笑了笑。

“什么事情？”

“都是些瑣碎的事，不重要。”她說，“我們繼續(xù)吃飯吧。”

從那天起，我發(fā)現(xiàn)秀芳經(jīng)常會接到一些電話。

每次接電話時，她都會走到別的房間，聲音壓得很低，有幾次我想偷聽，但都被她發(fā)現(xiàn)了。

“建軍，你在干什么？”她問。

“沒干什么，就是想喝水。”我尷尬地說，她看著我，眼神里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嚴厲。

“以后我打電話的時候，你不要偷聽。”

“我沒有偷聽。”

“建軍，我們是夫妻，應(yīng)該彼此信任。”她說，“有些事情，不是你應(yīng)該知道的。”

我點點頭，但心里很不舒服，我們是夫妻，為什么還有事情是我不應(yīng)該知道的？

還有一次，我們?nèi)ソ稚腺I東西，遇到了一個認識秀芳的人。

“王副...”那個人剛開口，就被秀芳打斷了。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轉(zhuǎn)業(yè)了，不要叫我職務(wù)。”她說。

“哦，對不起。”那個人說，“王同志，您現(xiàn)在在哪里工作？”

“暫時還沒有安排。”秀芳說，“我們先走了。”

回家的路上，我問她：“那個人剛才要叫您什么？”

“沒什么，可能是想叫我的名字。”她說。

“我聽著不像是名字。”

“建軍，你怎么這么多疑？”她有些不耐煩，“人家想叫什么是人家的事，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我不敢再問了，但心里的疑惑越來越重。

秀芳總是說她是普通的連長，但我覺得她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質(zhì)，那種氣質(zhì)不是普通軍官能有的。

有一天，我們在看新聞，電視里播放著某位將軍的新聞。

“這個人我認識。”秀芳隨口說道。

“您認識將軍？”我驚訝地問。

“以前見過幾面。”她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連忙補充道，“是在一次會議上見的，就是普通的會面。”我越來越覺得我的妻子不簡單。她到底隱瞞了什么？

最讓我困惑的是，她從來不提她的家人。我問起她的父母，她總是說他們都去世了。問起兄弟姐妹，她說沒有。問起以前的朋友，她說都失去聯(lián)系了，一個人怎么可能沒有任何親人朋友呢？除非她是故意隱瞞的。

我開始留意她的一舉一動，想要找出些蛛絲馬跡。我發(fā)現(xiàn)她的一些生活習(xí)慣很奇怪，比如她從來不讓我整理她的東西，她的抽屜總是鎖著的，她的包也從來不讓我碰。

“建軍，男人不應(yīng)該翻女人的東西。”她總是這樣說，“這是基本的尊重。”我覺得她說得有道理，但心里還是很好奇。

有一天，她忘記鎖抽屜了。我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忍不住打開了，里面有一些證件和文件，我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就聽到了她的腳步聲。我連忙關(guān)上抽屜，假裝在看報紙。

那一眼，我看到了一些讓我震驚的內(nèi)容。但我不敢確認，因為時間太短了。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我的妻子到底是什么人？她為什么要隱瞞這么多東西？

05

機會終于來了。

那是一個周六的下午，秀芳說要去看望一個老朋友，讓我在家里等她。

“大概什么時候回來？”我問。

“不一定，可能晚一點。”她說，“你不用等我吃飯。”她走后，我在家里坐立不安。那個鎖著的抽屜就像一塊大石頭壓在我心上，我總覺得里面藏著什么重要的秘密。

我在房間里來回踱步，內(nèi)心做著激烈的斗爭。翻看妻子的東西，這樣做對嗎？可是她隱瞞了這么多事情，我作為丈夫，難道不應(yīng)該了解真相嗎？

最終，好奇心戰(zhàn)勝了道德約束，我來到抽屜前，用一根鐵絲捅開了鎖。

抽屜打開了，里面整齊地放著一些文件夾。

我的手有些顫抖，慢慢地拿起第一個文件夾。

翻開第一頁，我看到了一張證件照片，我的心跳開始加速，繼續(xù)往下看。

我的手開始顫抖得厲害，證件差點掉在地上，我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再仔細看一遍，還是那樣，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