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智能相對論

作者 | 葉遠風

華為，201 萬年薪，要博士；

京東，百萬起步，要30歲以下的技術天才；

字節(jié)，“Top Seed”項目砸錢搶人，只要30 位頂尖應屆博士；

騰訊，資源傾斜，培養(yǎng)青年科學家；

互聯(lián)網、科技企業(yè)們這場搶人大戰(zhàn)，在vivo“藍極星計劃”拋出“薪酬上不封頂”、非頂尖學術人才不入法眼（至少為博士）的豪言后，達到了一個階段高點。

圍繞芯片、AI、大模型等硬核領域，新一輪創(chuàng)新研發(fā)浪潮席卷而來，大有10年前中國互聯(lián)網、科技賽道熱火朝天的勁頭。

不同的是，這次除了直接通往應用和產品，更面向基礎軟硬件。

而且，圍繞“人才”這個偏重長期主義的要素，更像是能力“準備”、“儲備”，而不是寄希望于“立刻見效”。

經歷了較長時間的存量競爭下的穩(wěn)態(tài)格局之后，各大廠紛紛在AI、芯片等技術創(chuàng)新中，看到了走出“相持階段”、出其不意獲得全新競爭優(yōu)勢的機會，并積極行動起來。

這像極了一場技術創(chuàng)新的軍備競賽——各廠為了應對未來可能或者必然發(fā)生的芯片、AI等競爭，競相擴充技術團隊、增強技術儲備，既進行“預防式”儲備，也不斷尋找“進攻”的新機會。

從vivo“薪酬上不封頂”可以看出，消費電子在這種軍備競賽中更為迫切。

不久前，一向高傲的蘋果宣布618其iPhone 16 Pro Max降價超1300元，普遍而言，這意味著高端手機市場的競爭加劇，蘋果也不得不通過降價保住市場份額。

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看，這何嘗不說明高端手機們遵循舊有邏輯進行競爭已經玩不出什么花了，你搞不定我、我也搞不定你，只能玩玩價格戰(zhàn)了。

但芯片、AI等的創(chuàng)新可以改變這一局面，消費電子品牌在這方面大量進行“軍備”，就有重構行業(yè)競爭規(guī)則、重新分配話語權的可能性。

冷戰(zhàn)時期，兩個超級大國都干不過對方的時候，面向航空航天等領域的軍備競賽就如火如荼展開了。

至少從vivo的布局來看，這場技術軍備競賽同樣表現(xiàn)出三個鮮明的特點。

主產品本身——既預防，又進攻

軍備競賽在“行動部署”上的首要特點是“不問可不可能，但問應不應該”。

過去數年，國內手機市場的競爭，已經陷入一場參數堆疊中（說好聽點是“微創(chuàng)新”）——充電功率從20W狂飆至240W（9分鐘充滿4500mAh），攝像頭數量從單攝膨脹至五攝、像素一再增加，屏幕刷新率每年大約增加20Hz的速度迭代……

但這種硬件堆砌帶來的邊際效益正急劇衰減，消費者對逐漸撞上天花板的“參數內卷”感受越來越淺——多一點、少一點參數指標，或許體驗會有些微差別，但也難以獲得明顯的競爭優(yōu)勢。

這時候，AI技術等，就為廠商打破同質化困局的核彈級變量。

盡管AI的投入十分龐大，在人才、資源等方面的投入要遠遠大于過去的技術競爭，動不動以十億甚至百億計，且結果存在某些“不確定性”。

但這種“可能性”問題不是當下消費電子大廠要考慮的。

在必然的趨勢下，vivo這樣的企業(yè)必須這樣做、應該這樣做，才能實現(xiàn)兩個目標：

首先，避免在相對穩(wěn)態(tài)的情況下，突然被拉開差距。

這是軍備競賽非常典型的“預防式”屬性——別人有的甚至即將、可能要有的，自己也一定要有、必須要部署。

AI、芯片、XR……不管是vivo還是其他廠商，幾乎都有著相同的布局，底層邏輯就在于此。

然后，做好了“預防”后，再試圖通過某些突出的能力儲備實現(xiàn)主動“進攻”。

vivo的影像是“進攻”的典型。

在“藍極星計劃”中，vivo此次招募崗位涵蓋影像算法（人像 AIGC 調色）、XR 深度學習、機器人視覺等十余個核心技術崗位，其中影像方向占比就超過40%。

過去vivo就已經在影像領域有不錯的技術成果，通過集成深度學習算法提升影像與交互能力，AI手機出貨量大增，旗艦的X200s強化人像算法等，其影像效果一度驚艷市場。

影像一直是vivo的殺手锏，在新一輪軍備競賽中，最能幫助vivo實現(xiàn)“進攻”的也必然是影像。

當前，vivo大規(guī)模招攬頂尖人才，必然要在減小模型體積、降低推理延遲同時保持高精度方面進行大規(guī)模投入，最終讓硬件資源有限的移動終端上也能部署復雜AI模型，最終獲得影像上的代差式市場“進攻”能力，或是vivo要實現(xiàn)的最好結果。

供應鏈支持——保障供應鏈安全讓位于體系化優(yōu)勢的建立

軍備競賽的另一個特點是，技術、裝備等等一定不能是“散買”拼湊而來，這樣的軍備一律不能稱之為“競賽”，或者說沒有資格稱之為“競賽”。

大國的軍備競賽，從來沒有誰是靠散買武器裝備完成的。當戰(zhàn)爭真正來臨，那些瘋狂外購技術和裝備、東一榔頭西一棒子拼湊軍備的國家，最近的戰(zhàn)場實際已經給它們上了一課。

在消費電子領域也是如此。

過去，自研芯片與基礎軟件往往出于“保障供應鏈安全”這樣的目標，是“不得已而為之”的產物。

但事實已經證明，“自有”的價值從來不只有“供應鏈穩(wěn)定”，而是對基礎軟硬件的理解和整體適配，在打開消費電子的能力空間方面更有潛力。

比如華為的鴻蒙，發(fā)布之日起就不只是“平替”定位，AI原生交互革新、隱私與安全提升、系統(tǒng)交互體驗強化等，都在試圖定義下一代操作系統(tǒng)標準。

這些本質上屬于“供應鏈”層面的軍備競賽，讓華為得以在高端手機市場占據有利位置。

在vivo這里也是如此，如果說2019年推出的玄鐵系列 AI 芯片還只是出于“平替”的“預備役”目的，沒有最終大規(guī)模商用，那么近年來，vivo在在芯片設計中融合AI加速引擎、顯著提升了模型運行效率和能效比（最新的芯片方案在AI推理速度上比去年同期提升了30%以上，能耗降低了20%），就在充分顯示自有體系化能力的競爭優(yōu)勢。

到了“藍極星計劃”，vivo料將極大提升其在AI創(chuàng)新和芯片自主設計方面的核心競爭力，于是，在影像領域，vivo自研V3+芯片與蔡司聯(lián)名技術，最終一個“算法+硬件+美學”三位一體的影像霸權或許可以得以實現(xiàn)——從軍備競賽到“霸權”，這是每一個消費電子品牌都想要跑通的邏輯。

多終端生態(tài)——從戰(zhàn)場到戰(zhàn)役，用集團作戰(zhàn)獲得競爭優(yōu)勢

雖然iPhone 16系列罕見降價超1300元，似乎表現(xiàn)出某種頹勢，但實際上，iOS系統(tǒng)與Mac、Apple Watch等設備聯(lián)動，一定程度上幫助蘋果降低了用戶換機流失率。

軍備競賽從來不只發(fā)生在單一武器上，多軍種協(xié)同是必然，這也是為什么軍備競賽投入往往十分巨大的原因之一。

在AI等技術趨勢下，消費電子中的智能終端正在從單一設備向多場景、全連接的智能生態(tài)轉變。

對消費電子廠商來說，多終端布局本身也是一種“預防”兼“進攻”。

十多年前，騰訊布局了一大堆社交產品，這種“產品軍備競賽”，就是要對移動互聯(lián)網的各種社交產品創(chuàng)新布局進行“預防”。

最后，騰訊憑借微信拿到了入場券，成功實現(xiàn)了在社交領域“預防”的目標。

對像vivo這樣的手機廠商來說，智能手機的紅利已經吃了十多年，下一步智能終端的紅利會發(fā)生在哪，其實并不確定。

但像XR頭顯這樣的終端，在AI技術的支持下，其“iPhone時刻”或許即將到來，誰會率先抓住這個機會并不確定，就必須用技術軍備競賽做好“預防”。

在“藍極星計劃”下，vivo很明顯有意在智能影像、虛擬現(xiàn)實、智能機器人等細分領域實現(xiàn)技術突破，搶占產業(yè)制高點。

vivo的混合現(xiàn)實頭顯vivo Vision已進入量產倒計時。未來，如果在博士們的努力下（主要是輕量化端側AI模型這樣的能力配合XR技術），vivo能率先實現(xiàn)“無需外接主機、全天候佩戴”的消費級XR設備，或許就能搶占下一個十年的人機交互入口。

或者，當vivo手機+MR頭顯+機器人Lab“三端聯(lián)動”起來，智能終端交互邏輯被重塑，全新的用戶體驗和商業(yè)模式被建立起來，軍備競賽的價值由“預防”變“進攻”，也未可知。

就像十多年前，人們只關注騰訊怎么保住社交帝國的地位，而沒有想到，如今的騰訊憑借社交、電商、短視頻等的聯(lián)動，正在打造一個更大的帝國。

結語

從行業(yè)大勢、消費者價值來看，技術軍備競賽無疑能夠在短期內極大推動技術和產品進步，但對個體廠商而言，它一定是風險與收益并存的事。

過去，vivo就在持續(xù)加大研發(fā)投入，2024年研發(fā)投入占比已突破12%，遠高于行業(yè)平均水?，F(xiàn)在，以vivo為代表的消費電子廠商可以說不計成本匯集頂尖博士的大腦，在芯片、AI大模型、XR三大領域進行軍備競賽。

若成功，vivo將從“跟隨者”躍升為“標準制定者”。

然而，軍備競賽更粗糲一點說，就是燒錢換未來的游戲。這場豪賭背后，是百億級資源投入與未知市場風險的博弈，更長的技術轉化周期下（芯片流片、AI模型商業(yè)化需3-5年，還可能面臨市場變化風險，例如XR的需求可能不及預期），未來3-5年將是檢驗其戰(zhàn)略成色的關鍵窗口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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