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5年的濟南街頭,一米八五的張宗昌騎著高頭大馬,后頭跟著兩卡車金發碧眼的洋妞,扯著嗓子喊:“瞅見沒?這都是爺的姨太太!”其他軍閥直撇嘴:“這狗肉將軍又顯擺他那白俄五姐妹了!”
但是,別人并不知道,張宗昌白天拉著5個白俄老婆“炫耀”,到了晚上,卻不敢和白俄老婆們睡在一起。
其實背后有一個很無奈的原因……
“狗肉將軍”
1881年,山東掖縣一個貧苦農戶家中,一個男孩伴隨著狗叫聲呱呱墜地。這個孩子就是后來被稱為“狗肉將軍”的軍閥張宗昌。
他從小跟著母親“祝巫婆”跳大神,家里窮得連飯都吃不飽,十幾歲就逃荒到東北,當過土匪、碼頭工人,甚至給俄國人修過鐵路。
張宗昌的人生轉折點,是在日俄戰爭中當上了俄軍的翻譯官??恐骼亩碚Z和土匪式的江湖手段,他拉起一支華人游擊隊,從此踏入軍界。
后來投靠張作霖,靠著收編土匪和白俄潰兵,一路混成山東督軍。
這位大字不識幾個的粗人,卻成了民國最“傳奇”的軍閥,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兵、多少錢,甚至不知道有多少姨太太,人送外號“三不知將軍”。
他有一個很搞笑的經歷,1925年入主山東,明明大字不識幾個,非要在曲阜孔廟辦“儒學大會”,還自封“當代圣人”,《山東民報》當場陰陽怪氣:“張督辦念《論語》,能把孔子氣活了。”
23房姨太太
張宗昌最“出名”的,除了打仗無能,就是他的私生活。他一生娶了23房姨太太,其中5位是白俄貴族女子,這在當時的中國堪稱奇聞。
這些白俄女人等下再說,先來說一說他的其他姨太太都是怎么來的。
張宗昌原配賈氏是老家童養媳,成親三天就守活寡;大姨太袁書娥是他闖關東時搶的沈陽姑娘,身高一米七的東北大妞,兩人見面先要“抱三抱”。
可這位“模范丈夫”轉頭就把袁書娥的親妹妹騙上床,氣得大姨太找瘸腿貨郎偷情報復,老張拎著槍捉奸時,瘸子翻墻逃命的姿勢比他寫詩還滑稽。
真正開啟“姨太太宇宙”是在當上山東督辦后。青樓頭牌、戲園名角、雜耍藝人,只要看得上眼就抬進府。
有回在青島舞廳看中個日本舞女,當場甩出五百大洋:“跟爺走,保你頓頓吃海鮮!”結果人家聽不懂山東話,以為要燉了她,哭得妝都花了。
最離譜的是1927年北伐期間,他從前線寫信給副官:“給老子收二十個黃花閨女,打完仗回去驗貨!”
坐擁5位白俄女人
這些白俄女子,大多來自十月革命后流亡中國的沙俄貴族,有的曾是風塵女子,有的則因戰亂淪落異鄉。
1922年收編白俄殘軍時,他專挑胸大臀翹的姑娘,還發明了“選妃三件套”:先摸手看是不是干過粗活,再捏腰測生育能力,最后讓她們用俄語罵臟話,“罵得越帶勁越夠味!”
張宗昌對她們極為得意。每逢宴會或公開場合,他必帶著這幾位金發碧眼的姨太太招搖過市,甚至大言不慚地說:“我這是給中國人長臉!” 據記載,他連她們的名字都懶得記,直接編號“白俄一姨太”到“白俄五姨太”。
白天,她們是他的“活體勛章”;可一到晚上,張宗昌卻躲得遠遠的,寧可去找其他中國姨太太。
體味、香水與跨文化的尷尬
為什么張宗昌對白俄姨太太“只遠觀不褻玩”?民間傳聞和史料都指向一個尷尬的原因,那就是她們身上都有濃烈的體味。
白俄女性普遍汗腺發達,加上高蛋白飲食(如牛羊肉、乳制品),體味本就比亞洲人濃烈。
而當時香水品質粗糙,只能掩蓋一時,到了夜晚親密接觸時,張宗昌被熏得“腦袋痛、鼻子堵”,甚至稱她們是“行走的洋蔥”。
張宗昌的虛榮與矛盾。他娶洋太太只為彰顯權勢,骨子里卻無法接受異域文化的真實面貌。正如歷史學者所言:“這5位白俄女性,不過是軍閥炫耀權力的‘洋擺設’?!?/p>
張宗昌私生活荒淫無度,治理一方也是荒唐至極。
他在山東橫征暴斂,發明了70多種苛捐雜稅:農民進城挑糞要交“衛生費”,養貓養狗要交“寵物稅”,連陰天下雨都要收“氣象稅”。
美國駐華武官史迪威曾諷刺:“他的士兵三分之一有槍,三分之一拿冷兵器,剩下的赤手空拳。”
大老粗也想當文化人
張宗昌雖是大老粗,卻愛附庸風雅,還要打造一個“文化人設”。
大字不識一籮筐,非要出版《效坤詩鈔》,里頭全是“大明湖里有蛤蟆,一戳一蹦跶”這種“傳世名句”。有次在泰山腳下來靈感:“遠看泰山黑糊糊,上頭細來下頭粗”,氣得當地文人連夜寫聯名信:“求大帥放過五岳之首!”
他留下的“詩集”堪稱民國笑料:寫大明湖是“一戳一蹦跶”的蛤蟆,,甚至改編劉邦的《大風歌》為“大炮開兮轟他娘”。
這些打油詩背后,是一個草莽軍閥對權力與文化扭曲的渴望。
而且,這個“詩壇泥石流”確實重視教育。
1926年把六個??茖W校合并成山東大學,每月撥兩萬五千銀元經費,教授工資比軍隊團長還高。
還主持重印《十三經》,用燙金封面配俄式裝幀,氣得國學大師章太炎罵街:“圣賢書被狗肉將軍糟蹋了!”
大軍閥死了
1928年,北伐軍勢如破竹,張宗昌倉皇逃竄。
1932年9月3日,濟南火車站飄著桂花香。
剛被張學良騙回國的張宗昌,正跟新納的二十三姨太跳華爾茲,這位北平女學生是他最后的“收藏品”。
舞跳到一半,鄭繼成的子彈穿過他的貂皮大衣,血濺在站臺告示欄的《求雨詩》上:“玉帝爺爺也姓張,為啥為難張宗昌?”
五天后,白俄五姐妹抱著珠寶箱逃往天津租界,其他姨太太作鳥獸散。
只有大姨太袁書娥守著破院子,每天飯點準時哭嚎:“宗昌啊!你死的慘??!”街坊鄰居嚼舌根:“這娘們哭喪比老張寫詩還難聽!”
但是說實話,到了這個地步,還能站出來為他哭喪,也算是有情有義了,他生前拿來炫耀的那5位白俄老婆,連露水情人都算不上。
張宗昌一生跌宕起伏、荒唐至極,卻也是那個時代下,大部分軍閥的真實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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