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文內容基于中國傳統相學理論及歷史記載,結合明代相學典籍《神相全編》、《麻衣相法》等古籍資料整理而成。文中涉及的相學概念均有史料依據,旨在傳播傳統文化知識,供學術研究和文化交流使用。本文所述內容僅作文化普及之用,不構成任何形式的預測或指導建議。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聚賢茶樓里,一個身穿華服的富商拍著桌子,臉漲得通紅,"就憑看看臉就能知道前世今生?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王老板,您別激動。"坐在對面的書生模樣的人搖著折扇,慢條斯理地說道,"我也覺得匪夷所思,但昨天我親眼所見,那白先生只看了劉舉人一眼,就說出了他十年前的一樁隱秘往事,連劉舉人自己都嚇得面如土色。"
"什么隱秘往事?"旁邊幾個茶客立刻圍了過來。
"這個...不便明說。"書生故作神秘地搖搖頭,"總之,那白先生說什么'三停',上停中停下停,每一停都能看出不同的東西。最玄乎的是,他竟然說能從這三個地方看出三世輪回!"
"三世輪回?"有人驚呼出聲。
"就是前世、今生、來世!"書生壓低聲音,"據說只要看懂了這三停的奧秘,就能知道一個人的過去未來,甚至..."
"甚至什么?"眾人齊聲問道。
書生環顧四周,確定沒有外人后,才小聲說道:"甚至能改變命運!"
茶樓里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都被這個驚人的說法震住了。
那個富商嗤笑一聲:"我就不信這個邪!什么三停不三停的,不過是江湖騙子的把戲罷了。"
"王老板,那您敢不敢去試試?"有人起哄道。
"試就試!我倒要看看這個什么白先生有多大本事!"
說話間,樓上傳來一個平靜的聲音:"既然如此,這位施主請上樓一敘。"
明嘉靖二十三年,京城秋意正濃。
午后的陽光透過茶樓的雕花窗欞,在青石地面上投下斑駁的光影。二樓雅間里,一個身穿藏青色長袍的中年男子正閉目養神,他面容清瘦,須發半白,雙手白皙修長,像是常年握筆的讀書人。
這人便是近來在京城聲名鵲起的相師白云觀,人稱"白先生"。
說起這白先生,來歷頗為神秘。三個月前,他突然出現在京城,在這家"聚賢茶樓"租下了二樓的一間雅室。不同于街頭那些裝神弄鬼的江湖術士,白先生從不主動招攬生意,也不在門前掛什么"鐵口直斷"、"妙算如神"的招牌。他只是每日午后坐在那里品茶讀書,偶爾有人慕名而來,他才會抬眼看上一看。
奇怪的是,凡是被他看過的人,無不對他的本事佩服得五體投地。
"白先生,您真的在嗎?"樓梯口傳來一個年輕的聲音,帶著幾分忐忑。
白云觀睜開眼睛,看向門口:"進來吧。"
走進來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青布衫,臉上還帶著風塵仆仆的疲憊。這人姓張,名志遠,是從河南老家進京趕考的舉子。
"學生張志遠,見過先生。"年輕人恭敬地行了個禮。
白云觀點點頭,示意他坐下,然后仔細打量著這個年輕人的面容。他的目光在張志遠的臉上停留了許久,先是看額頭,然后是鼻子,最后是下巴,每個部位都看得極其仔細,仿佛要從中讀出什么天大的秘密。
"你昨夜做了個夢。"白云觀忽然開口,聲音平靜如水,"夢見一個白發老者,手持毛筆,在一本厚厚的冊子上寫著什么。"
張志遠大吃一驚,險些從椅子上跳起來:"先生...您怎么知道?"
"夢中老者寫完之后,還對你說了一句話。"白云觀繼續說道,"他說:'三年之期已到,該是時候了。'"
張志遠的臉色變得煞白,身子微微顫抖:"先生...這...這..."
"你不必驚慌。"白云觀倒了一杯茶推給他,"我只是看了看你的相貌,便知道了一些事情。"
張志遠接過茶杯,雙手還在發抖:"先生,您是怎么做到的?這夢我從未對任何人提起過。"
"每個人的臉上都寫著故事。"白云觀淡淡地說,"你的額頭、鼻梁、下巴,這三個地方告訴了我很多東西。"
"三個地方?"張志遠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古人稱之為三停。"白云觀說道,"上停、中停、下停。這三停之中,藏著一個人的過去、現在和未來。"
張志遠聽得云里霧里,但還是強壓住心中的震驚問道:"那先生從我的三停中,還看出了什么?"
白云觀沉默了片刻,然后說道:"你家中排行老三,上有兩個兄長。十三歲那年,你曾經歷過一場大病,差點丟了性命。病愈之后,你變得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張志遠的眼中滿是驚駭:"先生...您說得分毫不差。我十三歲那年確實大病了一場,昏迷了七天七夜。醒來之后,家人都說我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不是像,而是確實變了。"白云觀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從那時起,你就不再是原來的你了。"
這話說得極其詭異,張志遠聽了只覺得后背發涼:"先生,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白云觀沒有回答,而是繼續說道:"你這次進京,不只是為了科舉。你還有另一個目的,對嗎?"
張志遠的瞳孔猛地一縮,但還是強作鎮定:"學生不明白先生的意思。"
"你在尋找一個人。"白云觀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一個和你有著相同經歷的人。十三歲那年,你不是生病,而是遇到了什么特殊的情況。從那以后,你就能看到一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對嗎?"
張志遠徹底坐不住了,他"噌"地一下站起來,后退了幾步:"您...您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會知道這些?"
"坐下。"白云觀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我和你一樣,都是那種'不太一樣'的人。"
張志遠猶豫了一下,還是重新坐了下來,但身子繃得很緊,隨時準備逃跑。
"你想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嗎?"白云觀問道。
"想!"張志遠脫口而出,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問,"先生真的知道原因?"
"知道一些。"白云觀點了點頭,"但在告訴你之前,我想先聽聽你這些年的經歷。從十三歲那次之后,你都遇到過什么奇怪的事情?"
張志遠沉默了良久,最終還是開口了:"那次醒來之后,我發現自己能夠...能夠看到一些奇怪的影像。有時候是別人的過去,有時候是未來會發生的事情。剛開始我以為是幻覺,但后來發現,那些影像往往都會成真。"
"還有呢?"
"還有就是,我能夠從別人的長相看出很多東西。比如一個人的性格、經歷,甚至是命運。這種能力隨著年齡的增長越來越強。"張志遠說著,眼中流露出痛苦的神色,"先生,您知道這種感覺有多可怕嗎?有時候看到一個人,我就知道他什么時候會死,但我卻什么都做不了。"
白云觀靜靜地聽著,臉上沒有絲毫驚訝的表情,仿佛這些事情對他來說都是理所當然的。
"這些年來,我一直在尋找答案。"張志遠繼續說道,"我走遍了大半個中原,尋訪各地的高人異士,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直到半年前,我遇到了一個老道士。"
"什么老道士?"
"他姓陳,道號玄虛。那老道士看了我一眼,就說我身上有'天眼'。他告訴我,像我這樣的人,世間并不多見,大多數都聚集在京城。"
白云觀的眼神微微一動:"他還說了什么?"
"他說,如果想要知道真相,就要找到一個叫做'三停秘傳'的東西。"張志遠壓低了聲音,"據說那里面記載著關于我們這種人的所有秘密。"
"三停秘傳?"白云觀重復了一遍這個名字,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先生,您聽說過這個東西嗎?"張志遠急切地問道。
白云觀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起身走到窗邊,望著樓下熙熙攘攘的街道。過了良久,他才轉過身來:"你說的那個陳道士,現在在哪里?"
"死了。"張志遠的聲音有些顫抖,"就在告訴我這些事情的第二天,他就突然暴斃了。死狀很奇怪,臉上帶著極度恐懼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什么極其可怕的東西。"
白云觀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還有其他人知道你們的談話嗎?"
"沒有,我們當時在一個破廟里,周圍沒有其他人。"張志遠搖搖頭,"但是先生,我總覺得那個老道士的死和我有關系。自從那天之后,我就感覺有人在暗中監視我。"
"什么樣的監視?"
"說不清楚,就是一種直覺。"張志遠搓了搓手,"特別是最近這段時間,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我懷疑有人在追蹤我,想要從我這里得到什么東西。"
白云觀重新坐了下來,仔細地看著張志遠的臉:"你剛才說,你能從別人的長相看出很多東西。那你看我,能看出什么?"
張志遠猶豫了一下,然后專注地看向白云觀的面容。看了一會兒,他的臉色突然變得極其難看,甚至有些驚恐。
"先生...您...您不是普通人。"張志遠的聲音開始發抖,"我從您的臉上看到了...看到了..."
"看到了什么?"白云觀的語氣依然平靜。
"我看到了很多張不同的臉,仿佛你有很多個身份。而且...而且我還看到了血,很多血。"張志遠說著,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縮,"先生,您到底是什么人?"
白云觀笑了笑,但這笑容卻讓人感到莫名的寒意:"看來你的能力確實不錯。不過,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并不是好事。"
"您...您想對我做什么?"張志遠站起身來,做好了隨時逃跑的準備。
"別緊張。"白云觀擺擺手,"我對你沒有惡意。相反,我很欣賞你的天賦。"
"天賦?"
"能夠通過三停看出這么多東西,確實是很難得的天賦。"白云觀說道,"不過,你現在的水平還很粗淺,遠遠沒有發揮出這種能力的真正威力。"
張志遠聽得一頭霧水:"先生,您說的三停到底是什么?為什么通過看三停就能知道這么多事情?"
"這個問題..."白云觀停頓了一下,"很復雜。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楚的。"
"那您能教我嗎?"張志遠的眼中閃爍著渴望的光芒,"我想知道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也想知道這種能力的真正來源。"
白云觀沉默了很久,然后緩緩搖頭:"現在還不是時候。"
"為什么?"
"因為很危險。"白云觀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你剛才說感覺有人在監視你,這種感覺是對的。確實有一些人在尋找我們這樣的人。"
"什么人?"
"一些不應該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人。"白云觀的聲音變得很低,"他們對我們的能力很感興趣,但他們的目的絕不是善意的。"
張志遠感到一陣寒意從脊背升起:"那我們該怎么辦?"
"你先回客棧,裝作什么都沒發生過。"白云觀說道,"三天后,如果你確定沒有被人跟蹤,再來找我。到時候,我會告訴你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關于三停的真正秘密。"白云觀站起身來,"還有,關于我們這種人真正的來歷。"
張志遠聽了,心中既興奮又忐忑。他知道自己即將接觸到一個巨大的秘密,但同時也感到了莫名的恐懼。
"先生,我...我真的能相信您嗎?"張志遠問道。
白云觀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在這個世界上,你能相信的人本來就不多。至于我,你只能選擇相信,因為除了我,沒有人能夠回答你心中的疑問。"
說完這句話,白云觀就不再說話了,重新坐下來閉目養神。張志遠知道這是在下逐客令,只好起身告辭。
走到門口時,白云觀忽然又開口了:"記住,在你我再次見面之前,不要對任何人提起今天的談話。任何人。"
張志遠點點頭,推門而去。
走下樓梯時,他感覺到有一雙眼睛在身后注視著自己。回頭望去,只見白云觀正站在窗邊,神情復雜地看著他。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白云觀緩緩點了點頭,然后轉身消失在房間深處。
張志遠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即將揭開真相的興奮,也有對未知危險的恐懼。他不知道的是,就在茶樓對面的一座酒樓里,幾個黑衣人正透過窗戶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就是這個人?"其中一個黑衣人問道。
"沒錯,就是他。"另一個人回答,"根據我們的調查,他就是那個從河南來的張志遠。陳玄虛死前見過的最后一個人。"
"那個白云觀呢?"
"更有意思。這個人的來歷完全查不到,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看來我們找對地方了。"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聲,"繼續監視,等他們再次接觸時,我們就動手。"
張志遠走出茶樓,心事重重地在街上漫步。夕陽西下,長街上行人漸稀,他卻毫無回客棧的意思。白云觀的話像是在他心中投下了一顆石子,激起層層漣漪。
不知不覺間,他走到了一條僻靜的小巷。正要轉身離開,卻聽到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
"在想什么?"
張志遠回頭,只見白云觀不知何時跟了上來,正靜靜地站在巷口。
"先生?您怎么..."
白云觀環顧四周,確認沒有人后,才開口說道,"你知道為什么古人要把人的面相分為三停嗎?"
"不知道。"
"因為人的臉,其實是一張地圖。"白云觀的聲音變得神秘起來,"上停對應天,中停對應人,下停對應地。這不僅僅是相學理論,更是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