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介紹這個部落之前,要談一個問題,不少史學家和社會學家說過一句話,說“文明社會與野蠻部落注定會發生沖突”,因為遇見了要么就是成為朋友,要么就是成為敵人!
文明與野蠻
一個是高認知,另一個是低認知,一個想征服,一個想自救,打起來也是正常的。
文明社會與野蠻部落的沖突,就像兩套完全不同的生存規則硬碰硬撞出了火星子。
前者覺得土地要畫地圖、資源得按規矩分,后者認為山林河流是祖宗傳下來的,憑啥要聽外來者指手畫腳?這種矛盾就像城里人帶著推土機闖進深山老林,非要給獵戶家的祖墳修高速公路。
文明社會帶著鐵器火槍要開礦種田,部落里拿著長矛弓箭的年輕人卻覺得這是刨了自家祖墳;商人帶著玻璃珠想換毛皮黃金,部落長老卻覺得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污染了神靈庇佑的土地。
更致命的是,當穿西裝的官員拿著法律文書要求部落交稅登記,部落首領舉著祭祀用的圖騰怒吼"我們的規矩比你們的紙片早存在幾百年"時,雙方連吵架都像雞同鴨講。
他們一邊算著經濟賬說要開發賺錢,另一邊掐著祭祀日子說動了土會遭天譴。
這種根子上的不兼容,就像硬要把柴油灌進蒸汽機,要么機器爆缸,要么油桶炸裂,終究得有個你死我活。
而其中有一個部落,他們與文明社會的沖突,卻是因為純粹的母系社會。
純女性部落
南美洲的亞馬遜雨林里,藏著人類社會的活化石,印第安純女性部落。這片密林像天然屏障,把手機信號、柏油馬路和摩天大樓統統擋在外面。
女人們穿著樹皮和獸皮縫的衣服,拎著石頭磨的斧頭,能在三秒內爬上三十米高的樹摘果子,還能徒手抓鱷魚。你問她們為啥不要男人?有個老奶奶咧嘴一笑:“男人除了添亂,還會干啥?”
這可不是現代女權主義的宣言,而是母系社會的終極形態。考古學家在雨林里挖出過公元前1500年的陶罐,上面的花紋畫的全是女人跳舞、打獵、摘果子的場景,男人連個影子都找不著。
部落里代代相傳的歌謠唱著:“祖母的祖母說,男人們只會偷肉吃,被豹子叼走還要女人救!”
所以,當年很多部落都是母系社會,包括中國的上古神話。
沒有男人的部落
這是這個部落的故事,也是阿瑪拉的故事。
天剛亮,16歲的阿瑪拉就帶著石矛出門了。她要跨過三條河,去摘樹頂的巴西莓。
這活兒看著輕松,可樹上有毒蜘蛛,河邊埋伏著凱門鱷,去年就有三個姐妹被拖進水里再沒上來。
但阿瑪拉不怕,她五歲就學會了在藤蔓上蕩秋千,十歲能用吹箭射中百米外的猴子眼睛。這群女人的戰斗力,比特種兵訓練營還硬核。
中午回營地,六十歲的族長正在教小孩認藥草。地上攤著二十多種植物:止疼的、退燒的、能讓傷口三天結痂的。
老太太指著一株紫色野花說:“這是祖先留給我們的避孕藥,嚼三片葉子,三個月懷不上娃?!迸赃厔偝赡甑墓媚镄呒t了臉,她們今晚就要參加“成人禮”,獨自獵殺一頭野豬。
血腥的‘借種’儀式
但是,成人不僅僅是獵殺一頭野豬,也要真正完成屬于她們的“儀式”,這種儀式就是讓人羞于說出口的“借種”。
每年雨季來臨前,部落會派出最精銳的“搶親隊”。女戰士們抹上黑泥,帶著涂了箭毒蛙汁液的吹箭,悄悄摸進隔壁部落的營地。
看見身強體壯的小伙子,一悶棍敲暈扛回雨林。這些男人白天當苦力修房子,晚上當“播種機”,等姑娘們肚子鼓起來,就被扒光衣服扔回邊界線。
去年被抓的尤里記得清清楚楚:“她們把我綁在木樁上,六個女人輪流來挑。那個叫卡莎的姑娘捏著我的下巴說‘眼睛夠亮,能生聰明娃’,當晚就把我拖進茅草屋……”
三個月后,卡莎驗出懷孕,尤里被打得鼻青臉腫趕回家。他現在看見綠色樹葉就腿軟,部落里拿芭蕉葉當驗孕棒,尿液澆上去變紅就是懷了。
生男嬰的詛咒
新生兒啼哭劃破夜空時,全族女人都屏住了呼吸。
接生婆扒開嬰兒雙腿,如果是女孩,立馬砍斷臍帶塞進母親懷里;如果是男孩,直接拎起腳踝倒吊著,往嘴里灌辣椒水、往鼻孔插蘆葦桿,活活憋死算輕的。
去年有個媽媽舍不得,半夜偷藏兒子逃進雨林,結果被族人追上,母子倆的頭骨現在還掛在寨門上。
人類學家在部落周邊發現過“男嬰墳場”。五平方米的泥坑里堆著上百具小骨架,最老的不過三個月。有具骷髏特別扎眼,天靈蓋被石頭砸碎,肋骨上留著牙印。
女人們餓極了連親骨肉都吃,這事在有些古代史料里也寫過:“匈奴之俗,賤老弱,食稚子”。
最后一個母系堡壘的崩塌
而這么堅定的母系社會部落,最后是怎么崩塌的呢?和所有的部落一樣,他們的消亡是因為農業社會的到來。
自從野豬被圈成家豬、野草馴成小麥,男人們突然發現掄起石鋤開荒比摘野果帶勁多了,田埂劃得越整齊,糧倉堆得越滿,他們胳膊上的肌肉就越鼓脹,連夜里數星星的時候,都開始琢磨“這地該傳給我兒子”。
等到青銅器叮當響著鑄成刀劍,部族打架從扔石頭升級成搶地盤大戰,女人們捧著草藥筐還沒跑到戰場,男人們已經騎著馬把對手的圖騰旗扯下來了。
最要命的是財產這玩意兒像滾雪球,牛羊越生越多,糧倉越蓋越大,男族長們紅著眼立規矩:我打的糧食必須傳給我親兒子,外甥算哪根蔥?
于是神廟里的女神像悄悄長出了胡子,連神話故事都開始改劇本,女媧用黃土捏人的傳說,慢慢被大禹治水的肌肉男敘事覆蓋。
就像黃土高原上的仰韶文化,那些繪著魚紋彩陶的母系村落,終究被龍山文化黑陶里冒出的青銅冷光吞沒,只留下摩梭族走婚的火塘,在橫斷山脈的褶皺里閃著母系社會最后的余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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