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出品、必屬精品!
本號為公眾號《校尉講武堂》在頭條的主賬號,此外別無分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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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最近幾天,因為加州洛杉磯騷亂,懂王放出豪言,聲稱要增派國民警衛隊甚至海軍陸戰隊,解放這座已經淪落的天使之城。
此番情形,令校尉想起兒時記憶中的1984年洛杉磯奧運會。
當時中國農村剛剛出現電視機,雖然對懵懵懂懂的農村少年來說,并不了解通過電視收看奧運直播的意義所在,但在記憶深處,卻牢牢記住了洛杉磯這個名字及其所代表的繁華富庶。
而這座以天使命名的世界頂級都市,跟當時的中國比起來,確實如同天堂一般。
只是誰也想不到,四十年過去,曾經的天使之城,便開始在山火與騷亂中掙扎,甚至需要天降懂王前去解放。
大火燒了洛杉磯
天不生懂王、萬古如長夜雖然還要打個問號,但天不生懂王、加州如地獄的自信,懂王已經充分表達出來。
壹:
我們知道,解放一詞,通常只用在戰爭狀態的敵我關系語境中。比如蘇軍攻入柏林叫解放,中國打跑日寇叫解放,解放軍發起渡江戰役叫打過長江去、解放全中國。
國民警衛隊開進洛杉磯
和平時期的內部政治博弈,是不能叫解放的。
自美國成立以來,唯一一次正兒八經用上解放一詞的,是在南北內戰的時候,但那也只說是解放黑奴,沒說北方解放南方。
就懂王的個性而言,他說解放加州,大概率只是一種本能的表達,未必考慮到了其中深刻的政治含義。
但也正因為懂王下意識地使用了解放一詞,說明美國的內部矛盾,正在從惡性黨爭向你死我活的敵我矛盾甚至內戰演化。
因為站在解放者對面的,必然是極端罪惡、極端反動的勢力,為了解放處于邪惡勢力統治下的人民,解放者可以名正言順、光明正大、冠冕堂皇地使用武力。
解放的本意,就是代表正義消滅邪惡、拯救蒼生!
這個詞,是不能隨便用的。
由此又聯想到,去年的德州,也曾爆發國民警衛隊與聯邦邊境巡邏警察的沖突,進而再次引發人們關于德州獨立的大討論。
德州邊境沖突
民主黨上臺,代表極右勢力的德州要獨立。
共和黨當政,代表極左勢力的加州又要被解放。
這種極度的撕裂,充分說明,前兩年還被很多人當成笑話、因而遭到集體嘲諷的美國分裂話題,正在逐漸變成現實。
但在校尉看來,如果看懂了大國興衰的底層規律,對于美國走向分裂的大趨勢,其實老早之前就可以做出預判。
至少,校尉從2022年寫作時文開始,就始終認為,美國不僅處于嚴重的衰退之中,而且面臨日益加劇的分裂危機。
因為就大國興衰的基本規律而言,美國分裂,早在十幾年前甚至幾十年前,就已經滿足了最基本的社會性條件。只是在霸權的遮掩下,這種危機,幾乎沒人能夠提前感知。
這就好比,紅樓夢中的賈府,在烈火烹油、鮮花著錦的時候,除了橫死的秦可卿,誰也沒有預料到,抄家的命運已經提前注定。
既然美國人自己一直都未曾意識到這種危機,自然也就不可能提前去緩解、阻止危機的蔓延。發展到今天,病入膏肓的美國走向分裂,即便不說必然,至少也是大概率事件。
貳:
這個被美國人忽視的基本規律,就是校尉強調過無數次的,一個大國,要想實現長治久安,必須滿足兩大條件,一是擁有主體民族,二是擁有基于主體民族的主流文化。
在歷史的洪流中,主體民族與主流文化,也是互為因果的一組關系:有穩定的主體民族,才有可能形成主流文化;有穩定的主流文化,才能確保主體民族不會分裂、瓦解。
如果再加上第三個條件——擁有占據人口多數的中產階級,國家就達到了最為完美的巔峰狀態。
中國能夠成為人類文明史上唯一綿延五千年不絕的文明古國,其中最堅實的基礎、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從春秋、戰國時期開始,就逐步形成了華夏主體民族、華夏主流文化。
雖然因為獲得的爵位與實力不匹配,楚國國君熊渠自封楚王,并喊出了那句著名的“我本蠻夷,不與中國之號謚!”
但在文化層面,楚國與中原的交流非常緊密,甚至達到了水乳交融的地步。所謂的我本蠻夷,其實是被周王歧視后的應激反應,就其本心,楚國非但不排斥發源于中原的華夏文明,甚至頗為向往。
在春秋、戰國時期奠定的基礎上,大秦統一后,又以法律形式統一了語言文字、度量衡、行政制度、法律體系,修建了貫通全國的驛道、運河,廢除六國貴族推行郡縣制、流官制,將原本存在一定制度差異、文化差異的七國子民,整合成了一個完整的國家、一個完整的文化圈,同時也為吸納、融合周邊少數民族與少數民族文化創造了條件。
海納百川的前提,是有容乃大,否則就是巴蛇吞象,只會把自己撐爆。
只有先把自己熔煉為一個有機的整體,才會在與外界的交融中不斷壯大自我、才不會在與外界的交融中喪失自我。
秦朝最大的貢獻,就是探索并實踐了大一統的國家制度、奠定了大一統的文化基因。
直到今天,基于相同語言文字的文化傳承,基于完善基礎設施、統一度量衡的國內大市場,基于流官制度、郡縣制的中央集權政體,以及對門閥制度、權貴階層本能的限制與防范,依然是我們最重要的國家行為特征。
別看北極鯰魚、董小姐、蔣小姐、那小姐這樣的人不斷涌現,在國家層面、社會層面,對門閥與權貴的打壓,中國一直是做得最好的。
因為自大秦建立那天起,中國就沒有了貴族,到隋唐時期,中國又消滅了門閥。
人們常說,富不過三代。實際上,在中國歷史上,還有貴不過三代。因為自從門閥制度瓦解,除了皇帝,其他政治家族,就很少能夠延續三代以上。
開國皇帝大殺功臣,固然是為了維護皇權穩定,但又何嘗不是提前為普通老百姓消滅權貴與門閥?
所謂天之道,損有余而補不足,人之道,損不足以奉有余。對功臣宿將來說,兔死狗烹固然是一種殘忍,但對普通老百姓來說,這卻是一種接近于天道的平衡。
叁:
對制度的統一、對文化的整合、對權貴的打壓,就是秦朝制度最為先進的地方,甚至超前了世界兩千多年。
兩千年,正好一百代人。
老人家說,百代都行秦政法,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相比之下,那些令公知、買辦、潤人、高華艷羨不已的英倫貴族范,以及支撐這種貴族范的落后的貴族制度,早在兩千多年前,就已經被我們的先人扔進了歷史的垃圾桶。
雖然秦朝統一之后,不過二世、十五年就被滅亡。但正是在秦朝打下的制度根基之上,漢朝真正把華夏文化圈整合為一個共同的民族——我們都是大漢子民,因此叫做漢族!
而在文化層面,不管是先秦諸子提出的天下大同、有教無類,還是司馬遷寫到《史記》之中的華夷一體歷史觀,更是為中華民族與周邊少數民族的不斷融合奠定了思想基礎、理論基礎。
大秦之后,雖然中國多次遭受嚴重的內亂與異族入侵,出現了五胡亂華、五代十國這樣的混亂局面,但最后依然重歸統一。
其中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為,在秦制的基礎上,經過歷朝歷代的完善,我們已經形成了制度保證、思想保證,保證我們始終能夠擁有主體民族、主流文化。
而中國歷史上的盛世,不管是漢朝的文景之治,還是唐朝的貞觀之治、開元盛世,亦或是南宋的繁華富庶,則是因為滿足了第三個條件,培養了以小康為代表的中產階級。
要培育中產階級,就必須大力打擊不勞而獲、肆意盤剝的權貴階層,實現社會的均等化。
我們不仇富,但我們堅決反對為富不仁、不仁而富!
肆:
歸納一句,主體民族是主流文化的保證,主體民族+主流文化是國家長期延續的保證,主體民族+均等化是孕育中產階級的保證,主體民族+主流文化+中產階級,則是國家富裕強盛的保證。
主體民族,乃是一切的根基。
這個規律,在美國身上同樣適用,并且體現得很充分。
美國建立之初,通過對印第安人的大規模屠殺,歐洲裔白人占據了絕對的人口優勢地位。雖然他們大量引入非洲黑人,但黑人的人口比例很低,始終維持在10%左右。
并且在很長的時間內,黑人與印第安人都沒有公民權,并不能影響美國的政治進程。
以1950年人口統計數據為例,當時美國的白人占比接近90%,黑人接近10%,亞裔、印第安人等少數族裔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也就是說,從1776年建國到上世紀中期的近兩百年中,美國始終是一個以白人為絕對主體民族、以盎撒文化為絕對主流文化的白人國家。
排名第二的非洲裔黑人,不管是人口數量還是文化影響力,都居于絕對的從屬地位。并且黑人已經徹底皈依盎撒文化,既可以看做黑皮膚的盎撒白人,也可以視為盎撒白人之下的亞民族。
這個時期的美國,先后經歷過獨立戰爭、1812年戰爭、南北內戰和多次嚴重的經濟危機,但先有州、后有國、先天攜帶分裂基因的美國,非但沒有解體,反而不斷發展壯大,其最根本的原因,一是當時的美國依然處于強勢的上升期,通過領土擴張、經濟發展,緩解了內部矛盾,二是當時的世界依然處于殖民擴張期,西方列強包括美國可以通過殖民掠奪緩解內部矛盾;三是美國始終擁有占據絕對人口優勢的主體民族,能夠經得起沖擊。
但隨著二戰的結束、美國全球霸權的確立,就在美國如日中天的時候,一場人口危機,卻悄然在美國上演。
1950年,美國白人占比依然接近90%,1960年降至85%,1970年降至83.7%,1980年79.4%,1990年75.6%,2000年69.1%,2010年63.7%,2020年57.8%。
70年時間,白人占比跌掉了30多個百分點,按照這個趨勢,頂多到2040年,白人占比就會跌破50%。
美國各族裔人口比例變化,最上面的紫紅色線條就是美國,土黃色為西班牙裔也即拉美裔
白人占比大幅下降,誰又是最大的贏家呢?
不是高喊黑命貴的美國黑人,而是拉美裔移民。
黑人在美國的人口占比,始終維持在10%上下,2020年也不過12.1%。
相反,拉美裔移民的比例,卻從1990年的9%暴增到2020年的18.7%,足足翻了一倍,另外還有將近千萬的拉美非法移民,實際人口占比早就超過了20%。
另外,亞裔也是一個增長點,從1990年的2.8%增長到2020年的5.9%,同樣實現翻倍。
雖然美國社會因移民問題、民族矛盾出現大規模動蕩,乃是最近幾年的事情,但問題的根源卻要遙遠得多。
伍:
在校尉的認知體系中,主體民族的人口占比與社會穩定的關系,可以分成以下幾個檔次。
90%是安全線。
只有主體民族人口占比超過90%的國家,才能經得起重大歷史危機的考驗。
這樣的國家,也許會有諸侯爭霸,也許會有異族入侵,但絕對不會因民族矛盾引發分裂。即便分裂,也有很大的可能重歸統一。
比如中國,之所以能夠艱難穿越五胡亂華、五代十國的終極亂世,安然度過蒙元南下、滿清入關的異族統治,死死頂住西方列強的殖民侵略,成功粉碎日本滅亡中國的狼子野心,其中最關鍵的因素,就是我們擁有絕對的主體民族,外敵越兇殘、我們就越團結!
當然,主體民族占比再高,如果國家太過弱小,同樣還是會被外力撕裂。撕裂之后,如果不能及時統一,經過長期的演化,一個國家也就變成了多個國家、一個民族也就變成了多個民族。
歐洲歷史上的小國、小民族,比如日耳曼、凱爾特、斯拉夫等泛民族概念下的諸多國家、諸多民族,便都是這么產生的。而我們身邊的朝鮮與韓國,就是一個正在演化的事例。
前面也說了,美國能夠一路逆襲成為世界第一強國,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長期保持白人占比超過90%。
如果說90%是安全線,那么,80%就可以視為警戒線。
警戒線以上,只要不遇到極端情況,國家可以維持內部穩定,同時還有很強的自愈能力——通過融合、吸收少數民族,逐步恢復主體民族的人口比例。
警戒線以下,國家就進入了不穩定狀態,尤其是少數族裔群體受到極端宗教思想影響的情況下。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有可能引發劇烈的動蕩。
比如現在歐洲的英、法、德,三國的主體民族占比都在80%左右,但由于引入了大量的宗教移民,內部局勢已經開始惡化。
注:歐洲國家深受白左思想影響,大多不搞民族識別,所以查不到權威的統計數據。
70%是紅線。
主體民族占比如果低于70%,不僅國家的抗風險能力會大幅下降,更重要的是,主體民族將很難通過合法手段來融合、吸收少數民族,主體民族的人口占比很可能還會繼續滑落。
60%是生命線。
一旦主體民族占比跌破60%,內部分離主義傾向就幾乎不可能扭轉。
今天的美國,實際已經踩破了生命線。
50%是死亡線。
低于50%人口占比的主體民族,其實已經稱不上主體民族。這樣的國家,幾乎不可能保持穩定。
比如蘇聯,其俄羅斯族的人口占比就只是略略超過50%。蘇聯能夠延續幾十年,是利用一戰、二戰的機會,通過戰時體制建立了獨裁式的權威統治模式。
實際上,不管是以小制大的少數民族統治方式,還是蘇聯這樣的相對弱勢主體民族統治方式,幾乎都只能采取高壓統治模式。而高壓統治,注定是無法持久的。
相反,如果以小制大的統治模式能夠長期延續,那必然是因為人口更少的統治民族,主動融入了人口更多的被統治民族。
比如,采取部分漢化的蒙元,只是勉強持續了97年,前期高壓統治、后期徹底漢化的滿清,則持續了兩百多年。
蘇聯解體后,俄羅斯族人口占比恢復到接近80%,算是接近了安全區,因而內部也保持了基本穩定。
但這樣的人口結構,依然經受不起重大的外部沖擊。比如俄烏沖突,如果俄羅斯戰敗,就很可能引發嚴重的社會矛盾,進而導致二次解體。
從這個角度理解,當初葉利欽不要中亞五國,雖然主要是不想背財政包袱,但陰差陽錯之下,也甩掉了更加棘手的安全包袱!
實際上,領土擴張就好比吃飯,并非越多越好、越快越好,如果超過了自身的消化吸收能力,必將引發嚴重的問題。
中國形成滿清時期的版圖,經歷了幾千年,蘇聯形成最大的版圖,卻只有數百年,奧斯曼帝國崛起,同樣只有幾百年。
正因如此,遇到歷史性的危機之后,三個國家的表現也截然不同。
蘇聯解體,俄羅斯看似保住了大多數領土,但卻丟失了至關重要的波羅的海三國、外高加索三國、中亞五國以及烏克蘭與白俄羅斯;一戰前后,奧斯曼帝國被列強剝得干干凈凈,只留下了小小的土耳其;滿清末年,中國也丟失了很多領土,但都只是邊遠地區。
出現這種結果,無非兩個原因。
一是中華文明已經形成了穩固的核心區,這些核心區,別人是拿不走的。
實際上,除了野心勃勃、利令智昏的日本,其他西方列強,也從來沒有想過要侵占中華文明的核心區。
二是清初擴張太快,對邊遠地區的民族融合、文化融合非常有限,經不起外力的沖擊。
校尉一直說,從人性體悟歷史、用邏輯解構世界。
閱讀歷史,當然要帶著樸素的民族感情,但在分析歷史經緯的時候,我們還是要看到歷史演變背后的真實邏輯。
否則,當我們被感情蒙蔽雙眼的時候,就會忽視先人用鮮血寫就的歷史教訓。
黑格爾說,人類從歷史中學到唯一的教訓,就是從來沒有學會任何教訓。出現這種反邏輯、反理性的情況,就是因為,人們總是帶著多余的感情、用特定的視角閱讀歷史。
因此,對于現在存在糾紛的領土,從感情上說,我們都想拿回來,這一點沒錯。
但從理智上講,我們還是要立足實際:條件成熟的,我們堅決收復,暫時不具備條件的,就不要炒作太過。
有些源自歷史的領土遺憾,比如北方廣袤的大草原、東北珍貴的出海口,大家心里記住就好。
機會總是留給默默準備的人,而不是留給整天嘰嘰喳喳的人。
六:
有點發散,回到美國。
有人可能會問,既然說80%是警戒線、70%是紅線,為何美國白人占比1980年跌破80%、2000年跌破70%,問題卻到最近幾年才爆發?
兩大原因。
一是發展慣性。
我們知道,上世紀五十年代到八十年代,乃是美國中產的黃金年代,更是美國的黃金年代。
前面說了,主體民族+主流文化+中產階級,就等于王朝盛世。
因此,在這個階段,盡管白人的人口占比在下降,但充足的資源、富裕的生活、良好的社會治安,以及人類文明燈塔帶來的光環,都無聲地消弭了人口比例變化帶來的危機。
二是黑人的特殊性。
前面說了,黑人已經被盎撒文化徹底同化。
因此,當美國社會保持發展與穩定時,黑人就會繼續老老實實地依附白人。
但基因帶來的生理性差異和行為差異,以及美國社會長期存在的膚色歧視,為黑人貼上了明顯的身份標簽。一旦美國的經濟衰落、白人的控制力下降,黑人就會成為美國社會的不穩定因素。
他們未必會像南非黑人那樣追求獨立,但卻一定會抱團為自己爭取超國民待遇。
就個體而言,著名黑人歌星邁克爾·杰克遜,就充分展示了這種矛盾性。
一方面,在舞蹈與音樂領域,黑人發展出了相對獨立的文化,邁克爾·杰克遜就是杰出代表。另一方面,黑人又是白人盎撒文化的虔誠皈依者,否則邁克爾·杰克遜就不會整容為白人。
就群體而言,近年來的黑命貴,同樣也是典型的例子。
一方面,美國黑人對美國有很深的認同感。另一方面,美國黑人又對白人主導的美國社會抱有天然的敵意,因此才會出現黑命貴這種反向歧視現象,為自己爭取超國民待遇。
歸結起來說,對于美國,黑人屬于奉行實用主義的騎墻派:美國好的時候,黑人就是美國白人的一部分,美國不好的時候,黑人就會逐步擺脫白人的控制。
而這種特性,也是大國衰落甚至瓦解的過程中,各個少數民族必然的行為模式。
五胡亂華,就是最典型的事例。
漢人強大之時,胡人再多也不敢鬧事。漢人政權一旦衰敗,胡人就會變成最大的亂源。
柒:
理清了上述邏輯與背景,我們就會明白,為什么到最近幾年,美國的社會矛盾會集中總爆發。
一是霸權衰落。
這是大背景、大環境,帶來的影響是全方位的。套用中國的一句成語,就是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咱們常說,發展可以解決很多問題。比如曾經的擱置爭議、共同開發,經過幾十年的發展后,就自然而然地變成了自古以來。
同理,衰落也會帶來很多問題。并且在衰落的過程中,這些問題,往往都是無解的。
這就好比非洲大草原上的池塘,雨季來臨,池塘擴大,不管是小型的魚蝦還是大型的鱷魚、河馬,都能擁有足夠的生存資源,因此很少爆發沖突。可一旦旱季來臨,池塘縮小,為了爭奪最后一點水源,所有物種的生物都會爆發激烈的生存競爭。
二是人口比例變化。
白人占比不斷下降,甚至跌破了60%的生命線,已經實際喪失主體民族地位,美國社會,已經從穩定結構變成了不穩定結構,具備了五胡亂美的基本條件。
三是主流文化衰落。
隨著主體民族的衰落,盎撒文明的主流文化地位受到沖擊,不僅黑人,其他少數族裔也逐漸變得不安分起來。
為了籠絡少數族裔、性少數群體、癮君子等社會邊緣人群,最大程度地凝聚社會共識,同時也是為了最大程度地拉選票,白左勢力發明了黑命貴、LGBT、吸毒合法化等新的政治正確,變相壓制了傳統白人的價值觀,進而也引發了更為尖銳的矛盾。
四是中產階級瓦解。
在國家的上升階段,中產的出現,屬于典型的錦上添花,這也是國家發展進入巔峰期的重要標志。在國家的衰落階段,中產的瓦解,則屬于雪上加霜,同時也是國家衰落的重要標志。
因此,大國的衰落,幾乎必然伴隨著中產的瓦解,也必然伴隨著中產瓦解所帶來的嚴重社會問題。
而美國中產的瓦解,從上世紀七十年代就開始了。到現在才爆發,已經是霸權加持下的特殊待遇。
捌:
上世紀七十年代,當美國中產開始瓦解的時候,在遙遠的太平洋對岸,在那片曾經引領了人類文明數千年的古老土地上,一場關于工業化、關于古老中華文明走向、進而影響到人類文明走向的大變革,正處于加速醞釀之中。
作為八零后,萬斯親身經歷了美國的去工業化與中產衰敗的全過程,然后寫成了著名的《鄉下人悲歌》一書。
作為七零后,校尉同樣親身經歷、親眼見證了中國的大變革,同時也深切體會到了宏大歷史背景下,中美兩國既互相聯動、又相向而行的命運糾葛。參見《中國人的鄉愁、美國人的悲歌:一場關于人類文明與命運的終極大碰撞》
人類既是自然的產物、又是社會化的產物,必然會受到自然環境、社會環境變化的影響,尤其是受到國家發展趨勢的影響。
躲進小樓成一統,只是魯迅先生的自嘲,真正有社會責任感的知識分子,必然會主動將自己的命運與國家、民族深度綁定。
因為除非下定決心當漢奸賣國,我們每一個人的命運,不管是像萬斯這樣一鳴驚人的美國人,還是像校尉這樣默默無聞的中國人,都已經與國家、民族牢牢綁定。
公知不在乎大國崛起,因為牠們只在乎自己的利益。校尉在乎大國崛起,因為作為普羅大眾、蕓蕓眾生,我們的命運,只能依賴我們的國家。
別說我們這樣的普通人,即便貴為美國總統,不管是面對德州獨立的拜登、還是派軍解放加州的川普,同樣離不開國家發展趨勢的影響。
歷史最為吊詭的地方,就是雖然民主黨與共和黨的政策尖銳對立、拜登與川普的做法截然相反,他們的目標,其實都是一致的,那就是對抗美國衰落的大趨勢。
這就好比開車,面對前面的斷頭路,拜登把前任司機川普一腳踹開后,選擇了向左猛打方向盤,因為他看到右側是懸崖,川普一腳踹開拜登奪回司機位置后,則選擇了向右猛打方向盤,因為他看到左側是石壁。
這就是趨勢的力量,一旦進入趨勢,它就提前封死了你所有的選擇。你只能順著這條危機四伏的道路走下去,接受命運的終極挑戰。
中國所擁有的主體民族、以及基于主體民族的主流文化,就是保證我們進入衰退趨勢時,能夠始終凝聚為一個堅強的整體、進而穿越最為黑暗的歷史時刻的終極保證。
而失去了主體民族與主流文化的美國,在這場歷史的考驗中,又會交出怎樣的答卷,其實并不難猜。
結語:
因為中美兩國的高度聯動性,每一個中國人、每一個美國人的命運,不僅與自己的國家深度綁定,也通過中美博弈,彼此聯系到了一起。
校尉能夠坐在小小的書房里,心潮澎湃但又安逸超脫地點評國際時事,離不開中美激烈博弈之中,國家為我們提供的穩定生活環境。
萬斯能夠逆勢崛起,同樣離不開中美博弈的推動:沒有中國帶來的壓力,就不會有懂王的MAGA敘事,就不會有萬斯的鄉下人悲歌,更不會有萬斯與川普的搭檔。
中美博弈,絕非與個體無關、空中樓閣一樣的宏大敘事,而是與我們每一個人息息相關的命運博弈,它既是時代的一座山,也是落在我們每一個人肩膀上的那粒灰。
我們也許扛不住這座山,但是至少,我們應該努力扛住自己肩膀上那粒灰,不管它是比灰還輕、亦或是比山還重,因為它就是我們這代人的上甘嶺。
七老八十、連上飛機都摔跤的拜登、川普,都在拼命扛住自己肩膀上的那粒灰,面對人類歷史上最強大的國家、最狡詐的敵人、最兇殘的對手,面對中華復興最好的歷史機遇,我們又怎么能當逃兵?
大爭之世,真正參與博弈的,并非虛化的國家,而是我們每一個實實在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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