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話說南贍部洲有一太陽系,太陽系中有一地球國,該國有一書生,姓蘇名諭,字弘道,自小聰明好學,博覽群書,一直取得博士學位,在冀州燕京大學任教授。如今正放暑假,蘇諭回老家農村過幾天半隱的生活。
蘇諭博士愛讀書,逢書必讀,好與古今人物相論,好尋根問底甚至于無窮追問。一日,蘇諭再次讀蘇格拉底傳。蘇格拉底一生傳播真知,最后,蘇格拉底遭受誣陷迫害,他堅持真理,從容面對死亡,坦然的飲下鴆酒。蘇格拉底堅持真理的精神成為后世兩千年西人的典范。每讀到此處,蘇諭都是對蘇格拉底敬佩不已。
今天的閱讀別有一番靈感。蘇諭突然感悟到蘇格拉底雖然一直在探求著雅典神諭說的“蘇格拉底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是不是正確的,雖然一直在對人們說:“我唯一知道的是,我什么都不知道。”可是,這些很可能都是表面現象。證明自己是不是最聰明的人,這對于一個哲學家、一個智者、一個先知來說有什么重要性可言呢?蘇格拉底一定另有深意,他很可能只是以此為引子,巧妙地向人們揭示更深層的神諭。
那么,蘇格拉底沒明確說出來的深層神諭到底是什么呢?
思考至此,仍然無解,蘇諭不禁掩卷長嘆:“真恨不得與古圣蘇格拉底穿越時空一見,當面求教,或可解開我心中疑惑。”
二
蘇諭釋卷,出門閑逛,不覺踱步到了村外,但見山氣淡然,原野空闊,心中不禁生起幾分超然物外之意。
正陶醉間,忽見一老者迎面走來,笑道:“境不醉人人自醉。先生好雅興。”
蘇諭隨即一揖道:“人世百年終究是意義渺茫,愧我空有閑云野鶴之志,卻不得其方,我這也不過是假超脫罷了。”
凌虛子說道:“誠如是。惜乎世人拼命勞心于名利,反以為自己聰明達道。向道明道之人已是越來越少了。”
蘇諭說道:“在下名叫蘇諭,雖讀到博士,其實很無知,望前輩有以教我。請問尊號?”
凌虛子因道:“你我一見如故,想來緣份非淺。我叫凌虛子,曾尋覓多年,知一所在,真個是好去處。你可愿隨我一往觀之?”
蘇諭本是有慧根之人,也不多問,即隨凌虛子前行。走著走著,到了山角轉彎處,一條小河曲曲折折的從山上流下,這時正橫在兩人面前。凌虛子也不往尋常的渡口處走,卻領著蘇諭走到一偏僻處,那里系著一只小舟。蘇諭隨凌虛子上了小舟。
也不見小舟怎么發動,無帆無風,無槳無桿,竟是自動而行。蘇諭正詫異間,低頭一看,小舟竟是無底的,可是也不見漏水,自己也不知是如何站穩的。蘇諭想到牛頓力學諸定律,正思索此種現象如何能夠成立時,小舟已到對岸,凌虛子已是招呼蘇諭下船了。
蘇諭一看對岸景象,更是大為驚異。這里竟不是自己平素熟悉的所在!這條小河,蘇諭自小生長于斯,記憶所及也不只渡過上千次了,可是這一次到了對岸,其景象竟是完全陌生!
凌虛子似乎了然蘇諭的心理,乃說道:“你或許已經遇到了無法解釋無法理解的事情了,沒關系,天地間本來就是有許多現象是人們還無法解釋的。你既然知道自己無知,那說明你還能接受新事物和新知識,能夠接受無法解釋的事物和現象。隨我來,你還會領略到更多奇妙之處。其實這是多重時空的現象,不過我現在暫不細說,隨后你會明白的。”
蘇諭本有許多問題要問,聽凌虛子這么一說,也就暫時按在心里。
兩人說話間,突然眼前出現一處古色古香的山莊,蘇諭看那牌坊上寫著“故莊”,正思考何以取這樣的名字時,凌虛子說:“我們進去吧。這山莊里住著很多你熟悉的名人呢。”
邁進莊門,蘇諭陡覺眼前無限開闊。原以為莊內空間不會很大,可進莊后看到的卻是別有洞天。蘇諭一眼望去,竟望不到盡頭,莊內人來人往,竟像是一個廣闊的世界一樣。
凌虛子帶蘇諭來到一個像是古代書院的建筑面前,蘇諭看那門頭上寫著“論學宮”字樣。他們進去后,蘇諭看到從古到今很多中西方哲人、學者都在里面,都是蘇諭在讀書時神交已久的人物,有孔子、孟子、周敦頤、王陽明等中國思想家,有蘇格拉底、柏拉圖、亞里士多德等古希臘智者和康德、黑格爾、休謨等近代西方哲學家,有牛頓、愛因斯坦等科學家,還有尼采、馬基雅弗利、達爾文、馬克思、恩格斯等提出特別理論的思想家……
凌虛子對蘇諭解釋說:“故莊里住的都是些故去的人,他們有好多都是你從書中讀到的。所以你會覺的好象認識他們。可以說你與他們是神交已久。今日能夠會面,有什么問題你可與他們當面探討。至于你奇怪何以故去的人還能生活在這里,這與多重時空現象也有極大關聯,不過還是留待往后有機會再細說吧。現在你可以去參加他們今天的討論會。我先到別處,到時候自會來領你離開。”
三
蘇諭走近他們,發現這些已經故去卻還在這里的名人學者們,仍像他們在世時那樣,堅持著自己的理論、學說,互不相讓。他們的爭論,就對應著人類社會歷史上代代延續的文化上、思想上的種種交鋒。
今天,所有這些古今中外的著名思想家、哲學家、科學家、學者們齊聚于“論學宮”,共同討論、辯論一個重大問題:人類在21世紀應如何避免自我毀滅的危機?
所有與會學者根據思想、觀點的不同,分成三大組,各組都有實力超強的代表人物。
第一組:
組長:孔丘,現任東勝國教育部長,主張以仁治國,先禮后兵。
副組長:孟軻,現任東勝國首都大學哲學系主任,在仁的基礎上提出行義的許多具體政策。
成員:軒轅,唐堯、虞舜、姬昌,姜子牙、伊尹、子產、董仲舒、周敦頤、劉桓,李世民,玄燁、阿育王、司馬遷、諸葛亮、李淳風、劉伯溫、范仲淹、邵庸、王陽明等。
第二組:
組長:蘇格拉底,現任西牛國教育部長,主張依神諭治國,從我做起。
副組長:柏拉圖,現任西牛國國立大學校長,主張以哲學王治國,建立理想國。
成員:亞里士多德、亞歷山大大帝、康德、黑格爾、華盛頓、林肯、克勞賽維茨、路易十四、菲特烈二世、愛因斯坦、牛頓、孫文、邱吉爾、戴高樂等。
第三組:
組長:馬克思,現任南燭國軍事管理委員會主席,主張以專政治國,最終解放全人類。
副組長:達爾文,現任南燭國首都生命科學院院長,主張優勝劣汰,超人治國。
成員:墨翟、荀子、商鞅、申不害、吳起、韓非、李斯、呂不韋、尼采、馬基雅弗利、培根、彼得大帝、拿破侖等。
這三組學者,相互之間進行了很長時間的辯論,仍然沒有達成一致的意見。
不過,經過深入的思想交鋒,第一組的思想家和第二組的思想家發現發現相互之間的共同點在不斷增加,而第三組的觀點則與第一組、第二組都有很大的不同。
辯論進行了很長時間,直到今天的會議結束,仍沒有一致的結論……
蘇諭感覺到,或許永遠也不能達成一致的結論。
四
蘇諭想:人們之所以爭論不下,從根本上說,應是對關于宇宙、時空、生命、人類命運、人生歸宿等終極意義的問題沒有一個共同的認知基點。
蘇諭又想到了自己先前的疑問:蘇格拉底是否有沒有明確傳出來的神諭?
研討會結束了,蘇諭決定單獨找蘇格拉底請教。
蘇諭向蘇格拉底先知表達了自己的敬佩之情,并問他為什么能在面對死亡時如此淡定。
蘇格拉底說道:“其實這是很平常的事情,你如果認識到了真理,知曉了生死的意義,你也就很自然的會這樣做了。不過我可不敢說我掌握了宇宙的真理,我只比常人多一點的知識,那就是我知道自己無知,而常人卻不知道這一點。”
蘇諭說道:“我也時刻警醒自己的無知。正如一位哲人所說的,一個人的知識越多,他就越是知道自己無知。人的知識就象是一個圓,圓內表示已有的知識,圓外則表示求知的領域,可見求知的領域要比已知的知識多的多。一個人的知識越多,他接觸的未知的圓圈就越大,所以他也就越知道自己無知。這樣的比喻是否恰當?”
蘇格拉底說道:“這是恰當的。東方的古圣人老子說過這樣的話——‘知不知,上,不知知,病。夫唯病病,是以不病。圣人不病,以其病病。夫唯病病,是以不病。’意思就是說,知道自己什么也不知道,這是最好的。自己并不知道什么但卻以為自己什么都知道,這就是毛病了。圣人因為警惕自己會犯這種以不知為知的毛病,所以圣人就沒有毛病。從這一點上來說,圣人與常人的重要分別,就在于圣人時刻清醒自己并不知道什么,而常人卻總是以為自己什么都知道。”
蘇諭說:“盡管您如此謙虛,我還是覺得您能解答關于宇宙、生命和人生的終極問題。我很想知道,您是否有另一個神諭沒有明確的給世人說出來?”
蘇格拉底說:“你這個問題問得很深,所以我今天不想以對話的方式來回答這個問題。我領你去觀看一場特別的‘電影’,叫‘盤古開天辟地’,你看完就會明白了。因為你的悟性很好,你才能有機緣看這場‘電影’,而即使是故莊里的人,很多也是看不到這場‘電影’的。”
接著,蘇格拉底領著蘇諭進入一間類似于環幕電影放映廳的地方,但不需要佩戴特別的眼鏡和耳機,只見蘇格拉底揮動了一下手臂,整個放映廳一下子變得像宇宙星空一樣,蘇諭仿佛看到了宇宙中發生過的諸多事情——
五
無限大穹的起始時間無法用數字來衡量,無限大穹的空間也無法用數字來衡量,因此,只好稱之為“無限”。
無限大穹中包含著難以計數的宇宙天體,每一個宇宙天體都是一個巨大的神。每個宇宙中又包含著難以計數的星系,每個星系又包含著難以計數的星球……每個星系、每個星球也都是龐大的生命。層層生命構成了層層更大、更大、更大的生命系統,簡直可稱之為“無量無際”。
無限大穹之主,被稱為“無限王”。
無限大穹中的眾神過著無限美好的生活,他們沒有“時間”概念,也感覺不到時間的變化。但是,無限王和眾神卻都知道:整個無限大穹存在著“成住壞滅空”的規律,也就是說,整個大穹最終會走向解體和毀滅。
無限大穹并不是真正“無限”的,只不過其中很多生命都不知道它的限度罷了;無限大穹也不是沒有變化的,而是有“時間”的,只不過眾神都感覺不到其極微極慢的變化罷了。
雖然無限大穹要走到“滅空”的最后階段還有幾乎是“無限”的時間,可是那個時刻畢竟會到來。雖然很多生命認為這個問題可以“忽略不計”,不必去管它,只管無憂無慮的生活就行了,可是無限王和很多神卻越來越擔憂,他們越來越強烈的感覺到必須采取行動對整個大穹進行自救。
眾神環繞在無限王的周圍,他們知道無限王有極其重要的話要說。
無限王開口了:“你們知道嗎?我們無限大穹最終會走向毀滅。”
話音一出,如雷貫耳。盡管眾神都知道無限大穹存在著“成住壞滅空”的規律,終有一天會走向滅亡,但又覺得這個事情畢竟還太遙遠,甚至是一個“無限遙遠”的問題,所以平時并不怎么留意這個事,現在聽無限王無限鄭重的說出來,眾神難免都是一驚。
“這是千真萬確的!”無限王再次強調說:“雖然以一般的神力和智慧看不到大穹的空間極限,也感覺不到大穹的時間變化,可是我卻看得很清楚。整個大穹不管普通的神們認為是無限的也好,沒有變化的也好,他畢竟是一個生命體,在經過一個可能是“無量”的時間之后,就會到達一個最終的時刻……”
眾神現在更加明白了:“成住壞滅空”是真正的規律,可不是說說玩的。
有的神雖然察覺不到時間的細微變化,無法證明“成住壞滅空”的規律是否真的存在,但他們仍然知道無限王說的是真的。
在神界,說話不需要過多,不是靠話多起作用,而是靠話中透射出來的真理力量起作用。眾神都感受到了無限王話語中的巨大的真理力量,就好象無限王的話跟自己內心最深處發生了一種感應和共振一樣。眾神都覺察到了自己內心最深處一直以來對大穹“成住壞滅空”的隱憂,只不過平時沒有細加體察罷了。
神界的思維就是這樣的,眾神都知道生命與生命之間的神力和智慧是有差異的,別人認識到的事情,自己不一定能認識到,別人認識到的事情也不一定能都證明給自己看。所以,不能因為自己看不到而認為無限王說的是“不可能”的。
眾神開始思考怎么應對大穹最終毀滅的問題,于是大家齊聲問道:
“無限王,那怎么辦呢?”
無限王開口說:“要拯救大穹的毀滅,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在最后的時間里將整個大穹全部凈化更新,就象死而復生一樣。大穹中每個生命都要經歷這次死而復生的過程,也就是說都要接受一次最徹底的凈化更新,那是無比痛苦的。”
“那么怎樣才能完成最后的凈化更新呢?”眾神問道。
無限王說道:“大穹的最終凈化更新是一個最嚴厲的篩選和淘汰過程,對每個生命都要設置最嚴厲的考驗,在最激烈的正邪對比中看一個生命是選擇善還是選擇惡,能選擇善,就說明這個生命本性尚存,能夠留下來并進入未來的大穹成為新的生命,如果一個生命選擇惡,那就將被淘汰。所以,整個大穹的凈化更新要通過一場最激烈的正邪大戰來完成。”
“只要大穹能夠更新,只要我們能夠自救,我們無論如何都愿意。”眾神齊聲說。
無限王說:“我們首先要挑選一位適合于主持這次大穹凈化更新的神,他必須是一位本質不會隨著大穹時間推移而有任何變化的神,哪怕是最細微的變化也不能有,只有他不變,才能在大穹的最后時刻將大穹還原到最原初、最美好的狀態。”
眾神說:“我們都可能會發生變化,雖然是極其緩慢極其緩慢的變化,那么,怎么找到這樣的神呢?”
無限王說:“我已經發現了一位,不過不在你們中間。”
一個神問道:“如果說不在我們中間,那么會是誰呢?難道他在比我們更低層次的神界之中?”大家一看,原來提問的是撒旦。
王限王說:“是的,雖然這位神在你們之下的層次中,可是我卻發現他的本質無論如何也不會發生變化,這一點非常特殊,在整個大穹所有生命中,這是唯一的一個,我已經留意他很久了,他是最適合于主持大穹更新的,他將被稱為創世主。”
隨即,無限王指給眾神看,于是眾神也都看到他了。
撒旦說道:“原來是他。他能行嗎?”
還有一些神也問道:“可是他的層次不是最高的,他能完成整個大穹所有層次的凈化更新嗎?”
無限王說:“因為大穹從最高層到最低層之間各個層次是一個循環的體系,也就是說,高層的物質能量會循環到低層去,而低層的物質能量也會循環到高層來,那么,無論在哪個層次完成了物質能量的凈化更新,都等于是對整個大穹各個層次完成了凈化更新,所以,在哪個層次進行凈化更新都是可以的,主持凈化更新過程的主導者也就不必要是最高層次的了。”
撒旦說道:“無限王,我覺得我的本質也沒有發生過變化啊,而且我的層次比他還高,為什么不由我來負責這件事呢?”
無限王說:“撒旦,你不要急,聽我慢慢說明,你也有你適合做的事。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整個大穹的凈化更新要通過一場最激烈的正邪大戰來完成,所以,我們眾神中,要有一部份神來負責為大穹最后的正邪大戰制造磨難。”
撒旦說道:“那我來負責這件事吧,我一定會制造出最強大的磨難,能通過這些磨難的生命我才佩服,對于那些不合格的生命,那就一個不留,全部淘汰!”
無限王說:“那就由撒旦負責制造和安排磨難。”
另有一些神也想參與制造磨難,于是他們與撒旦站到了一起。
無限王接著說道:“我們都要全力參與大穹最后凈化更新這件大事,精心做好各種安排,包括預先設置好各種各樣的磨難,以確保最后能完成大穹的復活過程。我們將全力引導和配合我們選定的創世主,他將在我們為最后這件大事做準備和安排的過程中,為挽救眾生而承受各種各樣的磨難,并不斷提高他的層次,最后,當最終那個時刻到來之時,他將達到最高的層次,那時他不會再比我們的層次低,他將成為整個大穹中最有智慧、最有能力和最慈悲的神,所以他又將被稱為萬王之王的無上王,當他完成大穹的更新復活之后,他將成為未來王……”
當無限王與眾神在討論的時候,創世主一直在看著他們。
無限王和眾神都不知道創世主能看到他們,因為他們認為創世主在一個比他們更低的層次。
創世主雖然出現在更低層次,可是他卻來源于“無限大穹”之外的更高層次。
浩瀚廣宇就是如此奧妙,在“無限大穹”之外,還有“無限”個“無限”大穹。
創世主為了拯救整個無限大穹而來在一個較低的層次,無限王他們也不能知道其真正的來源。可是他實質上來源于不可思議的境界,遠遠超出無限大穹眾神(包括無限王)的境界。
大穹之內沒有一個神知道他的來源,都認為他與自己差不多。無限王也認為是他選定了創世主,是他在主導創世主將來完成大穹的凈化更新的自救大事。
創世主無法向他們說明自己的來源,即使說明,他們當時也不會相信。所以,創世主只是默默的看著他們。
創世主最擔心的是無限王和撒旦他們為最后的正邪大戰所做的整套準備和安排,特別是安排的巨大磨難,會使無量眾生走不過那場磨難,從而被毀滅。
創世主看到了,雖然撒旦表面上是為了拯救整個大穹而給眾生制造磨難,可是卻夾雜著個人的不服氣和妒嫉心,這一點才是無限大穹在最后階段時的最大劫難!
無限王雖然是無限大穹之主,可是他也避免不了“成住壞滅空”的規律,在漫長的過程中,也會隨著大穹的演變而變異,也會增加私心和雜念,那么,他極力主導的一切安排,也都會成為大穹最后凈化更新過程中的巨大干擾和障礙。
一層境界就是一層理解力,無限王和眾神是那樣的境界,就是那樣的理解力。所以,創世主當時也無法向他們說明。為了能拯救他們,創世主接受了他們對自己的選定。
創世主知道,如果當時不接受他們的選定,無限王他們就會選擇另外的神來主持大穹最后的凈化更新,那么事情會變得更糟……
創世主被選定了之后,無限王帶領眾神開始為大穹的最后大事做出種種周密的準備和安排。當然,這一切創世主也都知道。創世主當時無法阻止他們,不過創世主自有更好的安排,一切也都在創世主的掌握之中。
在做了許許多多的安排和準備之后,無限王再次對眾神說:
“我們現在還要做一件事情,我們要在大穹的低層次中建立一個中心宇宙,作為整個大穹所有物質能量循環在那個層次的必經之處,將來當大穹的最后時刻到來之時,也就是要對整個大穹凈化更新的時候,把那里作為整個大穹的所有生命、物質和能量凈化的中心,即大穹中所有不好的、需要加以凈化的物質能量和生命,都要匯集到那里,并在那里得到凈化和篩選,經更新后合格的就能回復到其原來的層次,無法得到凈化或經過凈化也達不到標準的,就淘汰或降低層次。也就是說,要建立這樣一個中心宇宙,這個中心宇宙要承載大穹中所有不好的物質,并作為凈化之場所。因為在那個層次的生命形式是‘三位一體’,所以我們要選定一位神,與這個中心宇宙合而為一,成為 ‘三位一體’的宇宙系統,也就是‘身’(物質宇宙)和‘神’(我們選定的神)及‘思想’(即我們賦予的使命和相應的思維方式)這‘三位一體’。不知哪位神愿意承擔這個神圣使命?”
“我愿意。”一位神應聲而出。
眾神一看,原來他是盤古。眾神都為他的無私和勇氣感到無比的欽佩。
無限王說:“你須知道,作為整個大穹凈化更新的中心場所和承載者,那是極其痛苦的,因為整個大穹的最終凈化更新、善惡篩選要通過一場最激烈的正邪大戰來進行,那時你的整個身體將成為大穹最后那場正邪大戰的戰場,一切不好的物質、一切最激烈的爭戰,都將在你身體上發生,這需要有極大的忍耐力,需要為大穹眾神、為眾生付出很多很多,你想好了嗎?”
“我愿意。”盤古仍然是這簡短的三個字。
眾神更是欽佩有加。
無限王說:“那就由你來承擔這個神圣的使命,當你與那個中心宇宙合為一體的時候,你將被稱為盤古宇宙。”
在大穹的一定層次中矗立著一座很大的山,叫作須彌山,這座山包含著數量眾多的宇宙,每一個宇宙都是非常非常巨大的天體,整體上看,每個宇宙天體都是一個巨大的神的形像。
其中,在須彌山南瞻部洲的位置,有一個宇宙在經過了極其漫長的時間之后,開始走向解體。無量王就選定這個位置,開始創造一個新的宇宙,作為大穹最后時刻凈化更新的中心場所,即作為“盤古宇宙”。
這個新的宇宙天體就象胎兒在母親腹中孕育一樣,由混沌之氣逐漸分出陰陽二氣,然后再二分為四、四分為八……然后形成了難以計數的粒子,由這些粒子再組成細胞、組織、器官,再組成不同的系統,由小系統又構成更大的系統……從巨大的系統到極小的微粒,每個個體都是“盤古宇宙”的形像,大大小小的生命形像,在整個“盤古宇宙”大系統中以一種“全息”的方式存在……生命的奧妙真是不可思議、難以言表。
在“盤古宇宙”逐漸成型的過程中,盤古神被引導、注入到其中,與物質的盤古宇宙合為一體。
一個聲音自上而下大聲說道:
“盤古宇宙誕生了,這將被稱作開天辟地。”
六
在似醒非醒、似夢非夢之中,蘇諭看完了“盤古開天辟地”這場很特別的“電影”,心中明白了很多。他問蘇格拉底說:“人類的正邪大戰終歸不可避免嗎?”
蘇格拉底說:“照宇宙中準備已久的情態來看,那是不可避免的。“
蘇諭又問蘇格拉底:“那么,在人類的正邪大戰中,什么樣的人能幸存下來?”
蘇格拉底說:“到那時,人類的各種理論、學說將紛繁復雜,人們將無從選擇;并且,無論是誰,依靠任何一種早有的理論,都無法保證在正邪大戰中勝出或幸存。看起來這很令人沮喪。幸好,從樂觀一面來看,那時,將有一種全新的思想體系出現,直指人心,全憑人的內心去領悟,人一旦能認識并有所領悟,自然能分辨正邪善惡,那么,在正邪大戰中勝存是沒有問題的。”
蘇諭又問蘇格拉底:“我認為這是關乎人類未來命運的大問題。我想請教您:人們認為您還有沒明確講出來的神諭,是真的嗎?”
蘇格拉底說:“是真的。不過,我已經告訴你了……”
蘇諭恍然大悟……
此時,凌虛子走了過來,對蘇諭說:“你此行的疑惑已解,現在該回去了。”
蘇諭隨凌虛子走出“故莊”,回到河邊。凌虛子把他送上船,然后說:“我就不過河了,你不要心生害怕,平安過河后,就到家了。”
船走得很快,眼看就要靠岸了。此時,蘇諭低頭看了一眼,又見那船是無底船,這次他害怕了,他想,萬一漏水怎么辦?此念一出,河水即刻從船底涌了上來,那船很快就沉下去了,蘇諭也掉到了水里。
蘇諭猛一掙扎,陡然間發現天地都變了,一下子變成了自己老家的模樣,“故莊”的景象一下消失了。好在已接近岸邊了,蘇諭自己掙扎著上了岸,回家了。
此后,蘇諭成了一個真正的明白人,知道了自己應該選擇什么……
(2022-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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