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來得太突然了,卸任不到四天,馬斯克親自掀開了他與特朗普之間的薄紗。
在過去的數小時內,馬斯克在社交平臺連發了多條推文,除了炮轟特朗普力推的“大而美”法案外,還提到了美國債務問題。
早在去年的時候,馬斯克就三次發言,表示美國正加速走向破產,如今剛卸任政府效率部的他,又發出警告,表示若放任當前赤字狀況持續惡化,不加以有效控制與調整,從長遠視角審視,美國政府未來的財政收入將僅能勉強覆蓋債務利息支出。
這意味著,3.4億美國民眾將面臨公共資源嚴重匱乏的困境,國防安全保障體系將難以為繼,醫療衛生等關鍵公共服務領域亦將陷入資金短缺、難以為民眾提供充分保障的艱難境地,社會整體或將陷入一種公共服務供給嚴重不足的窘迫狀態。
值得關注的是,馬斯克這條推文,得到了大量點贊,在美國內部引發熱議。
實際上,自特朗普掀起關稅戰以來,美國債券市場呈現出了階段性的波動態勢。
美債收益率幾次攀升,突破關鍵閾值。
而在上月,特朗普政府推動、于眾議院獲得通過的“大而美”法案在金融市場進一步引發了顯著震動。
一位共和黨議員表示,持續攀升的美國政府債務規模,將顯著提升政府對債券市場波動的敏感性,使其更易遭受來自債券市場的壓力沖擊。
長此以往,極有可能形成債券市場對國家財政政策及經濟走向產生過度影響的態勢,甚至出現“債券市場主導國家經濟決策”的不利局面。
如今美國的債務即將突破37萬億。
貝森特多次重申美債不會違約,戲劇性的是,特朗普卻直接要求取消債務上限。
要知道,債務上限機制的本質,一方面旨在約束美國聯邦政府的財政擴張沖動,通過國會層面的資金審批管控,對政府財政支出形成制度性制約;
另一方面則意在向全球投資者傳遞明確信號——美債發行并非無序之舉,而是受嚴格制度框架約束。
該機制致力于塑造一種社會認知,即美國秉持科學的財政預算編制原則,擁有嚴謹的債務管理體系,從而確保債務履約能力不受質疑,以增強國際社會對美國聯邦政府舉債的信心。
簡而言之,其核心訴求在于彰顯制度優勢,傳遞“借債無風險”的穩定預期。
可如今,特朗普直接表示這是一個“荒謬的制度”。
這種左右腦互博景象,不僅暴露出特朗普政府對權力進一步擴大的渴望,好給自己濫用財政鋪路,也為美債危機的爆發進一步埋雷。
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倘若此次債務上限真的被取消的話,勢必會推動全球新一輪“去美元化”浪潮。
而道理也很簡單,各國是否會提高對非美元貨幣的重視程度并擴大其持有規模,這一決策在很大程度上受到美元霸權地位及其潛在風險的制約。
若美國決定取消債務上限機制,短期內雖能起到穩定市場、避免動蕩的作用,對美國聯邦政府而言構成短期利好。
但從長遠視角審視,此舉勢必加劇美國財政的失衡狀況,迫使政府持續依賴發行規模更大的新債來維持財政運轉。
隨著債務泡沫的持續累積,一旦新債發行規模無法滿足舊債償還需求,債務危機或將不可避免地爆發。
在這個過程中,很多國家、地區會未雨綢繆,而不是等著泡沫爛掉,必然增持人民幣、港幣等資產,多國央行還將持續減持美債并推動外匯儲備多元化——這不是瞎預測,是有跡象可循的。
根據參考消息網6月4日報道,吉爾吉斯斯坦方面正就其國有銀行接入中國人民幣跨境支付系統(CIPS)的可行性展開評估與考量。
截至今年5月,CIPS共有171家直接參與者,1500家間接參與者,在2024年中,人民幣國際化進程持續穩健推進:跨境人民幣收付規模達64.1萬億元,同比增長23%;
CIPS業務覆蓋范圍擴展至185個國家和地區,全年處理交易金額175萬億元,同比增長43%;
大宗商品跨境人民幣結算規模達1.5萬億元,同比增長22.7%,人民幣在全球支付貨幣體系中穩居第四位。
除此之外,巴西、阿根廷、印度尼西亞、馬來西亞等多國與中國續簽署幣互換協議。
特朗普政府更是直接威脅印度,遠離金磚,更是透過印度來警告其他國家,要想和美國“交朋友”,就不要與中國走的太近。
其根本是對金磚“去美元化”的忌憚。
戲劇性的是,美元如今的局面,最大的推手,正是美國自己。
信息來源:《外媒:吉爾吉斯斯坦正研究接入人民幣跨境支付系統》參考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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