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梔子花開的畢業季，

一大批學長學姐在大學

這場“大型沉浸式成長游戲”里

突破自我、闖過重重“難關”，

即將奔赴星辰大海。

回望求是園的求學時光，

他們也曾在成長蛻變前

經歷過不被認可時的自我懷疑、

DDL前熬夜的崩潰、

實驗室里反復失敗的沮喪、

面對不同職業選擇前的茫然......

但幸運的是，他們摸索出了

自己的一套“通關秘笈”。

【畢業季】系列專題第二期，

沒有遙不可及的“學神傳說”，

只有和大家一樣在摸索中前行的

“管院學長學姐”。

他們當中，

有人曾是教室角落里的“小透明”，

有人做了一年的研究突然被叫停，

有人受到外界否定與質疑；

有人曾懷疑自己沒能力做科研......

而如今“通關”的他們，

早已實現成長突破，

閃耀在各個舞臺。

為了助力同學們收獲更好地成長，

我們將呈現他們的故事，

并邀請他們留下

自己的“成長通關秘笈”。

從本科到直博，劉一蕙拿國獎、參與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重點項目、入圍浙大博士研究生學術新星培養計劃、赴哈佛商學院做訪問學者，在管理世界、Journal of World Business、Journal of Internatioanl Management、Journal of Business research等國內外重要期刊上發表論文，參與出版多本學術專著和智庫研究報告等，收獲了很多成果。

而這些成果的背后，是她在目標驅動下的謀劃與破局。

謀劃

我想要在高校工作

早在本科階段，劉一蕙就展現出了超乎同齡人的“清醒”——確定了要在高校從事科研的職業理想。這種“清醒”一直驅動著她有針對性地去規劃、拿到保研需要的一切成果。

于是，她開始投身于各類商賽與創賽，并跟著科研導師鄔愛其老師深入接觸研究。在這個過程中，她收獲頗豐，不僅和團隊一起拿到了第八屆華為財務精英挑戰賽浙大校內選拔賽冠軍、挺進華東十強，還成功完成了國創項目。

和團隊一起奪得商賽冠軍的劉一蕙（右2）

也是在深入接觸企業管理與咨詢等相關商賽與科研的過程中，劉一蕙確定了自己感興趣的科研方向——戰略管理，尤其是經歷了在企業與政府的實習后，她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熱愛，滿懷憧憬地開啟了在管院的直博生涯。

迷惘

原來我和“優秀”還有差距

直博初期，劉一蕙的科研之路頗為順利。在導師鄔愛其的引領下，劉一蕙快速產出了多篇高質量論文，還非常順利地發表了一篇中文頂刊。

“當時的我，感覺自己特別幸運，因為我從來沒想過會這么快出成果，而且還能上中文頂刊。”但讓劉一蕙沒想到的是，這種“順境”很快被打破。

隨著在領域內的深入挖掘與相應的成果積累，劉一蕙有了與頂尖學者合作，以及赴哈佛商學院交流學習一年的機會。或許是站在了更高的地方，她逐漸發現了自己與“優秀”之間的差距。

“在和頂尖學者的合作研究中，我發現他們對研究的要求非常高，有時候辛苦跑數據、花費一年時間做出來的研究，要么因數據問題被迫放棄，要么反反復復修改、沒有盡頭......”

那段時間的劉一蕙，不僅要做研究，還要兼顧在哈佛的交流學習。曾經英語功底較差、一遍遍考托福的她，以為語言會是此次交流學習最大的阻礙，但去了才發現，基礎的理論功底才是。

在國外交流期間劉一蕙發的朋友圈

“哈佛的課堂非常注重討論與觀點分享，老師要求你不僅要聽課，還要進行觀點輸出。這讓我感覺壓力很大，也深切感受到了我和‘優秀’之間還存在差距。”

破局

接納不足，腳踏實地生長

迷惘之下，身處異國他鄉的劉一蕙撥通了導師的電話，在鄔愛其老師一個半小時的耐心傾聽與指引下，劉一蕙重拾信心，開始直面學術差距，查漏補缺。

在哈佛學習交流的一年時間里，劉一蕙每天都沉浸在科研學習中。“當時遇到不懂的地方，我就主動去問，不再像之前那樣內耗，開始學著接納不足，腳踏實地地向上生長。”

最終，劉一蕙在哈佛商學院聯培期間表現優異，受到對方教授的高度肯定與喜愛。不僅如此，她還通過自身努力，與多位國際學術界資深專家開展合作研究；花費大量時間研發和構建自己獨有的企業數據庫，為后續產出高水平成果奠定扎實基礎。

她還注重理論與實踐緊密結合，讀博期間曾主動扎根企業數月，調研阿里巴巴、海康威視等大量數字企業，在服務企業發展的同時增強實踐洞察力，挖掘兼具理論和實踐意義的研究議題，為服務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做貢獻。

赴企業調研的劉一蕙

如今收獲累累碩果、畢業后即將如愿去高校任教的她，回憶起在管院的學習時光感慨萬千。她感謝管院給了自己試錯的底氣，還有導師鄔愛其時時刻刻的幫助與引領。

歷經科研“深水區”的迷惘與破局，我也有一些“通關秘笈”想要留給學弟學妹。”

“通關秘笈”

1. 放平心態，磨礪韌性：要學會直面“拒稿”，很多時候，能收到“修改意見”就是一種勝利。

2. 雞蛋不要放在一個籃子里：做科研要避免死磕一個課題，同時推進2-3個科研項目，才不會有踩空的風險。

3. 突破自我：當科研需要你主動出擊時，所有的害羞與靦腆必須讓路。

4. 腳踏實地：不要一開始就追求“最好的期刊”，從基礎的研究一點點做起，先專注“有效產出”，再一步步登頂。

“上一個好大學的意義究竟是什么？”這是劉暢大學四年來一直在問自己的問題。

直到臨近畢業，他才逐漸有了答案，那便是“好大學能賦予我們從事多學科實踐、開拓交叉視野的機會，能讓我們完成一介書生到實干家的跨越。”而劉暢在管院的成長經歷，也正是這一答案的印證。

順境

我做了很多不敢想的事

過去四年，劉暢做了很多開拓交叉視野與認知版圖的事：深度參與腦機接口相關科技成果轉化項目，他深入了解到科研成果到產品落地、再到商業化的復雜轉化鏈路；擔任初創團隊產品經理時，他勇闖技術“認知盲區”，在短時間內大量自學 Unity 引擎、HTML 等軟件知識，帶領團隊將技術圖紙變為產品；參與發起浙大啟真交叉學科創新創業實驗室（X-Lab）并擔任運營負責人，和來自不同專業的同學努力探索出一套多學科協同的教育和實踐體系。

劉暢（右2）和X-Lab的朋友們第一次參與創賽

在這一系列閃耀的學習實踐中，最讓他有成就感的，還是參與組建X-Lab。“剛加入X-Lab時，它還只是一個初具雛形的學生團體，十幾個人擠在一個不足20平的房間里，談論的凈是些‘解碼未來’‘改變世界’之類的豪言壯語，大家都很天真地為著共同愿景而奮斗，仿佛畫下的餅一定能實現。”

劉暢說，“沒想到的是，這些看似空洞的理想，真的會一步步變為現實。”如今的X-Lab已發展成為400余位來自50多個不同專業的學生共創的校級創新創業平臺和人才培養計劃，且每年都在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從勇奪創賽獎項到構建人才培養體系，再到聚焦高校科技成果轉化與科技創業的閉環鏈路等。

“最重要的是，在X-Lab構建的人才培養體系下，同學們可以少一些惡性內卷，盡可能去做自己熱愛的事，并獲得較好的發展。”這套體系的有效性，也在劉暢身上得到了充分印證。

過去四年，劉暢拿到了全國大學生創新大賽的金獎和浙江省冠軍；隨團隊接受了央視《焦點訪談》欄目的采訪；與蘋果公司CEO庫克交流，并贈送禮物等。而相比這些，劉暢認為自己最大的改變，是從“一介書生”成長為了一位“實干家”。

劉暢（右2）與蘋果公司CEO Tim Cook交流團隊產品“謂爾”

“四年前的我，或許只會空有想法，止步于一次小小的實踐。而現在我，慢慢學會了‘干中學’，具備‘Get Things Done’的勇氣，小步快跑，積極復盤，努力一次比一次做得更好。”

劉暢說，這些都是依托于浙大與管院的平臺所從事的一系列學科交叉實踐所賦予我的成長。

劉暢與同學在管院大樓前畢業合影

困境

我陷入嚴重的“個人虛無主義”

曾經面對“神經網絡”“多模態”“離子通道”等晦澀技術名詞構筑的技術壁壘，以及與合作者“語言不通”導致的溝壑，劉暢都從未“倒下認輸”。可當大四一切塵埃落地之時，一個突然降臨的“困境”竟讓劉暢一度陷入嚴重的“個人虛無主義”。

“那時候我剛結束在騰訊的實習，也拿到了清華的保研offer，一切看起來都很順利，但正當我準備好好探索值得自己長期奮斗的事業時，突然搞砸了一個很重要的項目，也受到了來自外界的一些質疑與貶低，一時百口莫辯。”

劉暢說，或許比起這些聲音，更糟糕的是保研的結束讓鞭策我前進的短期目標突然消失了，且這時我并沒找到想做的事，無法從工作中得到任何正反饋。

在騰訊實習結束時的劉暢（右1）

自救

“滿血復活”只需要行動

在那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劉暢都沉浸在這一失敗中，甚至認為過去取得的成果都是虛假的繁榮，自己配不上所擁有的一切。而“自救”往往始于最樸素的行動。一位學長的箴言點醒了他：“調節狀態的底層方法是調節自己的身體。”

于是，劉暢開始了四年來的首次健康作息：嚴格早睡早起、與室友“早飯契約”相互監督、堅持健身喚醒身體能量。當體能槽被重新注滿，他開始主動向外探尋工作目標。在廣泛約聊各行各業創業者的過程中，他找到了自己感興趣的事業——發現問題，并動用各種解決方案來解決問題。

劉暢（右1）與朋友一起徒步征服尼泊爾雪山

“我很樂于用自己或自己能觸達的力量來修復這個世界上的各種‘bug’。雖然未來具體要做什么樣的事，我還沒有完全敲定，但整體方向是確定的，那便是做好創業者的鏈接和支持。”

劉暢說，這場突然降臨的“困境”不僅讓他明晰目標，也讓他變得更堅強與自信。即將離開求是園，劉暢給學弟學妹們分享了自己的“成長通關秘笈”。

“通關秘笈”

1.從結果激勵轉變為過程激勵：處在激烈競爭中的我們，不免容易急功近利，奔著結果去做事。這并沒有錯，但長時間這樣做會讓人忽視過程中存在的激勵，讓我們很難在過程中獲得認知、團隊或資源的積累。因此，我們需要有過程激勵的意識，眼光放長遠，而不只是短期的結果。

2.要多想，也要多做。不要只是一味的空想，要在“干中學”，然后復盤迭代。

3.不要害怕困境，擺脫困境最好的方式就是馬上行動，一點點尋求改變。

4.沒有目標的時候，可以多與不同的人交流。在交流碰撞與嘗試的過程中，明晰目標。

從教室角落里的“小透明”，到閃耀在各個舞臺上的“學術新星”、學生骨干、京劇表演者、各種獎學金獲得者，再到如今即將赴清華深造，追尋學術理想，季穎的故事始于膽怯，成于勇氣。

四年前，初入校園的季穎是個帶著“托管心態”的i人，每天只會按部就班學習，直到體測未能達到“良好”標準、數分與高代兩門課程考試失利，將其擋在了很多重量級評獎評優的門外，她才開始意識到“不能躺平，我得掙扎一下。”

破壁

原來我也可以被“看見”

為了突破內向膽怯的性格底色，季穎加入了學生組織（本科生事務指導中心）和京劇社。在學生組織里，她對待每項工作的一絲不茍與追求完美被領導看在眼里，一句“我很看好你，想往主任方向培養”的肯定，讓她第一次有了自信。升學指導大會、圍爐夜話等活動的組織歷練，也讓她的溝通協調能力有了大幅提升。

忙碌在團隊管理與活動組織中的季穎（左3）

接著是在京劇社，登臺表演、去敬老院義演等“不得不做”的活動，成了她無法退縮的“戰場”。盡管每次都緊張得手心冒汗，但觀眾的掌聲，總能讓她出色地完成表演。

在舞臺上表演京劇的季穎

“原來，我也可以被看見。” 季穎說，這些破壁后得到的“正反饋”，讓她整個人都變得自信了起來。盡管內心仍有忐忑，但她決定主動出擊，去爭取一切可能變得更優秀的機會。

探索

科研竟如此有趣

嘗到“破壁”帶來的甜頭后，主動探索成為了季穎的一種習慣。大二時，她拉著同學一起做了個頗為“獵奇”的項目——研究網絡玄幻小說的熱度與文本特征的關系。盡管這個校創項目的成果在學術上略顯稚嫩，但爬數據、找規律、從0到1探索未知的快樂，點燃了她對科研的熱情。

“科研竟如此有趣！它完全屬于你。”科研的自主性與魅力讓季穎非常著迷。不過興趣歸興趣，那時的她并未決定要讀博。因為她認為讀博時間成本高、風險大，且她對自己的科研能力也沒有足夠信心。直到大三上學期，她申請的科研項目成功獲得浙大“學術新星”立項。

“我完全沒想到自己的項目能入選，因為當時全校僅有30個名額，管院入圍的人不多，其中就有我。”季穎激動地說，“原來在比較高的科研評價體系下，我也‘還可以’。”

正是這一次關鍵“正反饋”，讓季穎堅定選擇走上自己熱愛的科研之路。但此時決定要讀博，和同階段其他學生的進程相比晚了許多。這也意味著，她要面臨的困難與壓力會更大。

至暗時刻

適時取舍很重要

剛拿到“學術新星”項目、準備讀博深造的季穎很快就迎來了成長中的“至暗時刻”。那段時間，她需要兼顧兩個組織社團的負責人工作、兩個科研項目，要準備赴牛津交流要用到的雅思、簽證材料，要趕著提交突如其來的夏令營申請......多重壓力如山崩海嘯般涌來。

她形容那段時間“每天泡在圖書館，作息混亂，身體垮掉，情緒瀕臨崩潰”。巨大的壓力下，她唯一的宣泄方式便是在深夜給遠方的母親打電話，痛哭一場。

這段“至暗”經歷讓季穎刻骨銘心地反思：“什么都想要，什么都想做好，最終只會把自己搞得很崩潰。盡早嘗試、盡早確定方向、學會適時取舍，對于個人學習成長而言非常重要。”

在國外交流時的季穎（左）

“通關秘笈”

1.勇于嘗試，突破舒適區：不要預設困難，先勇敢邁出第一步。我曾經就是在院長下午茶活動上被謝小云院長提出的“主動出擊”建議點醒，做了很多我之前感到畏難的事，比如報名保研夏令營、主動聯系科研合作等。

2.盡早探索，適時取舍：在沒有確定方向前，我們可以進行廣泛的嘗試，但嘗試后需要盡早明確方向，懂得取舍。

3.思維靈活，竭盡全力：不被條條框框所束縛，在明確目標后，我們要思考如何利用一切可能的環境條件去達成它。

4. 構建內在動力，尋求自洽：忠于熱愛，找到能給自己持續帶來滿足感的職業方向。

六年前，初入浙大管院攻讀直博的徐寧，還習慣于在文獻或教材里尋找“標準答案”，認為有前人經驗就能按圖索驥。那時的她未曾預料到，自己有一天會用批判性思維看問題，會質疑文獻結論的普適性，會獨立且主動、沉穩地去做一些復雜的事情。

而這些改變，都是過去六年在管院的“非線性成長”所賦予的。如同她參與撰寫的那本專著《非線性成長：吉利之路》一樣，徐寧的成長突破是思維方式轉變的過程，是自我認知定位愈加清晰的過程，更是內在韌性不斷磨礪的過程。

蛻變

我比以前更主動了

過去六年，徐寧在導師吳曉波的帶領下，常常深入企業調研，開展案例研究，她參與撰寫的多篇案例曾獲全國百優，還曾拿到過浙大第十屆學生人文社科研究優秀成果獎。而影響她最深、也讓她最有成就感的還是參與撰寫《非線性成長：吉利之路》。

頒獎現場，徐寧（左4）上臺領獎

這本書聚焦中國企業的“超越追趕”實踐，講述吉利汽車從無到有，從初創時大膽的懵懂，到激烈競爭中的睿智，再到全球市場中“與狼共舞”的非線性成長歷程。從調研到寫作，再到出版，在這個項目持續近三年期間，徐寧前后參與了近30次的企業調研，并逐漸學會了怎樣做深入調研，怎樣和不同的訪談對象溝通，怎樣從實踐中抽象歸納出背后的規律，從而形成相應的理論等。

徐寧與課題組部分成員參訪吉利汽車

這些事是剛入學時的她所無法想象的。“以前的我，做事情相對被動，也不夠獨立，遇到事情也容易陷入自我懷疑。但現在的我比以前主動了很多，也更加獨立了。”

徐寧回憶道，曾經她因缺乏對企業實踐的了解而深感不安，但在導師吳曉波“做研究不能閉門造車，要走進企業”的鼓勵下，自己開始主動邁出了第一步。從初入企業的茫然無措，到如今調研企業時的獨立果敢，徐寧發現，蛻變雖然總是伴隨著陣痛，但陣痛過后往往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這本書最后獲得了‘第二十二屆浙江省哲學社會科學優秀成果獎’一等獎（應用對策研究與社科普及類），對我來說，它不僅是一項成果，還是我整個博士科研旅程的‘領路人’，讓我在主動中收獲成長。”

徐寧協助導師組織EMBA戰略管理課程辯論賽

挫敗時刻

我曾陷入自我懷疑

成長的過程難免碰到挫敗時刻。在累累碩果的背后，徐寧同樣也曾陷入過自我懷疑與迷茫。

“對我來說，做研究最難的是如何從原始訪談數據中找到合適的研究視角或理論框架。剛開始做案例研究時，我完全摸不著頭腦。”徐寧回憶，每次在團隊的學術例會上討論時，她都覺得自己越講越模糊、越講越沒信心，甚至懷疑自己是否真的適合做這類研究。

當投入努力卻仍無法找到清晰方向時，這種不確定感時常讓徐寧感到焦慮。直到導師及時點撥：“你不必一開始就追求大的理論突破，可以先從一個教學案例寫起，把一個企業的做法和背后的邏輯理清楚就好。”徐寧才開始轉換思路，在探索中逐漸走出困境。

徐寧（左1）參加國際會議并做口頭報告

“相比定量研究強調變量之間關系的嚴密論證，案例研究除了邏輯要清晰嚴謹，還需要較強的抽象能力，甚至是想象力，最終才能搭建一個足夠清晰且能讓實踐者都能理解的理論框架。我在讀ASQ、AMJ、OS這些頂刊上的案例文章時，經常被他們的結構設計和理論洞察打動。他們總能把一個很具體的問題提煉出一個聚焦、有啟發性的結論，讓人有種原來還能這樣理解”的‘aha時刻’。這種張力與吸引力，始終推動著不斷往前走。”

感悟

遇事多與導師及朋友交流

科研之路并非孤旅。當徐寧陷入困境時，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成為了她重要的支撐。“很感謝博士期間遇到的一群朋友，每當遇到一些小坎坷，大家都愿意彼此支持、分享趣事、互相打氣。”

這種溫暖的連接讓她感覺到困境并非獨屬自己的重負，而是可以被理解、被共情的成長必經之路。也正是這些微光，織就了她面對挫折時最重要的韌性之網。

徐寧與團隊里的老師、同學們合影

提到“成長通關秘笈”，她提到了幾個關鍵詞：戰略定位、交流、耐心、良好的心態。

“通關秘笈”

1.博士階段的學習，要明確自己的戰略定位，再制定和執行戰略。

2.遇到科研上的困難，要多與導師交流；生活中的困境，多與朋友傾訴。

3、在科研中“碰壁”是常態，不要放大對自己的懷疑，要磨礪韌性，以足夠的耐心與定力去打科研這場“持久戰”。

4.做研究，首先要有清晰的戰略（研究目標或方向），再找合適的路徑去實現，并在過程中保持好心態。

或許成長路上的“闖關”

并沒有什么通關秘笈，

但他們真真切切的蛻變故事，

至少能帶給你破局的勇氣。

愿你帶著這份勇氣，

朝著夢想行進、披荊斬棘，

做敢于突破、

求是創新的浙大管院人！

策劃采訪/編輯：段婷

受訪者：劉一蕙、劉暢、季穎、徐寧

審核：佟慶